強的道:“我才不去。”
“嘿嘿……”李義擠眉弄眼的一笑,向著旁邊努了努嘴:“看見了吧,這幫傢伙一會起來,必然一個個醜態畢露。要是現在出現一個雙眼皮的野豬,估計這幫傢伙也能看直了眼,估計他們可沒有你這樣好地定力。”
一刀想起身體內的燥熱感覺,和莫名其妙湧動起來地**,再看看地上盤坐著的大漢們一個個面紅耳赤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
“刀哥,十年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笑。”彭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俊秀的小臉上也是一片通紅,顯然也不好受,不過眼卻是閃爍著欣喜地光芒,看著一刀。顯然,一刀這發自內心的快樂讓作為兄弟地彭飛也為自己的大哥高興不已,反而忘卻了自身地煎熬。
一刀兩眼一凝,看了看彭飛,想說什麼,卻終於沒有說,淡淡的笑了笑。
李義卻不會放過彭飛,感慨地嘆了口氣:“唉,小飛飛啊,看你這難受的樣子,要是現在杏兒在你身邊,該有多好呀。”
彭飛本來基本上已經將身體內的燥熱都給壓了下去,但李義提起的杏兒,卻令他頓時比任何一個人都要難受起來,頓時覺得渾身就要爆炸,不由得捂著某處彎下腰去,狼狽萬分的道:“公子你……你可真會整人啊……”
“哈哈……”李義、一刀一起大笑。
果然不出所料,甚至比李義的預想還要嚴重許多。一幫大漢終於熬過了藥力,一個個站了起來,只是每個人的眼睛都是紅紅的,就如是發了情的野獸一般,呼吸粗重,血脈賁張,跟吃了強力春藥的症狀一模一樣。若是不及時解,恐怕這幫人在無法宣洩之下,強烈的**便能夠操控每個人的神智!
一看到這種情況,一刀、彭飛都傻了眼。這可如何是好?
李義大叫晦氣,突然長身而起,冷冷站立,森冷的目光看著眾人,一字字緩慢的道:“現在聽我號令,原地臥倒,俯臥撐預備!”
李義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威壓,冰冷的目光讓每個人心頭皆是一陣顫慄,一陣清醒,不由自主的便選擇了服從命令。
“開始!”李義一聲令下:“用最快的度,一個時辰之內,每人至少要做夠一千個!一刀負責監督,若有完不成者,任你隨意處置!”說完這段話,李義便閉上眼睛坐在了一邊的樹樁上。
嘿嘿,什麼春藥?其實也不過就是蛇血引動了人類最原始的本性衝動罷了。現代的軍隊對付這種年輕人的衝動最好的辦法便是瘋狂的訓練,訓練的你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看你還有沒有胡思亂想的心思,這個道理也很簡單,正如一個體院生的跑馬經歷一定少過宅男,這可是跟身體精力直接掛鉤,並不完全取決於身體素質。
李義心暗笑起來,不要說只是喝了幾口蛇血,就算你吃多了偉哥,我也能讓你光做俯臥撐做沒它!
聽到一個時辰一千個俯臥撐這樣的命令,一百多條大漢縱然一個個還在慾火焚身之,也不由得發出了強烈的哀嘆!
俯臥撐在李義的推廣普及之下,已經與端腹、蛙跳、鴨子步、仰臥起坐等成為李府別院最基本的訓練方式,但是一個時辰一千個卻是太殘酷了一些。難怪這幫漢子叫苦連天了。
“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一刀可不會客氣,直接就是強烈森冷的殺氣罩了過去,頓時一個個噤若寒蟬,只見到一個個大屁股在不停的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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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突如其來的大水,改變了整個大陸的格局!
司馬家。
司馬昭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花白的鬍鬚上點點皆是。
突然地震了一小會,司馬家上下只以為無關緊要,哪知道過了沒半天,就接到了訊息:碧瀾江水突然反常倒流,大水瘋狂湧入東南腹地,目前已經有數萬人遭遇了水災。至於首當其衝的天峰一線關,更是隻來得及放出了一隻信鴿,便全然沒有了訊息。
在如坐針氈的又過了兩個時辰之後,終於有訊息傳來:碧瀾江兩側兩座**的山峰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倒塌,傾倒進了碧瀾江裡,將整條江水全部截斷!水流洶湧無處宣洩,倒灌而回,兩岸數百里,已經是一片汪洋,至於天峰一線關,更是早已沒頂,關內所有守軍三萬餘人,沒有一個逃出生天!
晴天霹靂!!
對於司馬家來說,這個突如其來的消無疑是頭頂上的塌了下來,尤其是現在。司馬家的四十五萬大軍在外,那可是司馬家的最為精銳的力量,也是爭霸天下的根本之所在。雖然現在東南還有著不少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