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有什麼話還是看著我說吧,這樣聽得清楚!”
李蘭大羞,幾乎將小腦袋埋進了李義胸前,死活不肯抬起頭來,良久,才傳出悶悶的兩個字:“夫……君……”
李義呵呵大笑,道,“終於聽見了,蘭兒,幸虧公子我的功力剛有突破,否則,要想聽見你這聲夫君,還真的有些困難……呃…嘶……娘子饒命。”卻是李蘭不忿他一個勁的逼迫自己,伸手掐住了他腰間軟肉,狠狠扭了一把。
聽到李義叫自己“娘子”,李蘭不由的心中一陣歡喜,又是一陣羞澀,又是一陣心酸,多年的等待終於有了結果,突然之間感覺心中酸澀難當,伏在李義胸口,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李義輕輕撫著她柔順的長髮,長嘆一聲,輕輕吟道:“薄命憐卿甘作妾!卻是虧待了蘭兒!”這話倒也非是李義博李蘭歡心,要知以李蘭的才貌、本領,只要換一個稍好一點的家世,便是做李義的正室夫人,那也是完全不成問題的,只可惜,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的侷限性,卻註定了李蘭這樣身份上的悲哀,便是嫁給李義做妾,已經是上上地出路了。
聽到李義這一句話!李蘭卻是慢慢止住了哭聲,心中感到了無限的滿足:“只要公子憐惜蘭兒,就已經足夠了。蘭兒從來不敢奢求的,只要公子不要趕蘭兒走,讓蘭兒今生永遠伴在公子身邊,哪怕永遠是公子地侍婢,蘭兒今生也已經絕無遺憾!”
李義輕撫著她柔順的長髮,黯然喟嘆一聲。
輕巧的腳步聲再度傳來,李義眉頭微微一皺:“她怎地又回來了?”
果然是司馬暢再度來臨,不過這次,她對李義地態度卻似乎是有了小小的轉變,看向李義的眼神之中隱隱帶了幾分探究地意味。
李義將李蘭輕輕放了下來,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裡,李蘭初為新婦,正是最為害羞的時候,將臉兒縮在李義胸口再也不肯露出來。
李義笑了笑,探詢地望了望司馬暢:“司馬姑娘一早晨二次來訪,足見誠心可嘉呀。但不知有何事要賜教於在下?”
司馬暢淡淡笑了笑。道:“暢冒昧前來,想請李公子抬抬手。打算讓蘭兒姐姐給暢幫一個小忙,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哦?”李義挑了挑眉毛,道:“幫忙?什麼忙?咱蘭兒身體不太好,太累的活就免了吧!”說著,親自走到房中,搬出來兩把竹椅,放在葡萄架下,示意司馬暢坐下。又張羅了茶盞,放在司馬暢身前。司馬暢既然來借人,那麼,必然就是司馬家要有所行動了!只是蘭兒的實力隱藏的甚好,卻不知要讓蘭兒幫什麼忙呢!不若趁這個機會從這丫頭嘴裡掏點什麼出來?且看司馬丫頭如何應對!
李蘭本來起身要幫忙,卻被李義體貼的按到了竹椅上,不由臉上一紅,含情脈脈地眼睛看著李義來回忙活,充滿了幸福與滿足。
司馬暢心中觀念再次發生細微改變,似羨慕又似有意無意地望了望李蘭,須知司馬暢身為司馬家年少一輩的領軍人物,豈同凡響,她與李蘭結交,一半固然出於真心傾慕李蘭之才藝,另一半的心思未嘗沒有收服李蘭之意,那李蘭雖然才華橫溢,到底是僕役之身,又跟了一個紈絝如李義之輩的主子,若司馬暢能承諾還其自由之身,未必不能收服之,正是懷了這樣的心思,司馬暢才肯如此折節下交。但經適才羞人之變,一切盡為之改變,李蘭縱然大才,卻已非黃花閨女,更為李義的枕邊人,自己欲收服之卻已然無望。
司馬暢惋惜的暗歎一聲,頓了一頓,才接著方才的話題道:“一來,暢已經徵得了老夫人的同意,將在各大勢力齊聚天羅之後,在天羅城李家拍賣行拍賣我司馬家此次帶來地七件稀世奇珍!二來,暢欲借這段時間跟蘭姐姐切磋一下音律,還請蘭姐姐不吝指點,三來……”
“還有三來?”李義驚訝地張大了嘴,“你們司馬家還沒完了啊?抓住一個壯勞力就要一直用到死啊?我的蘭兒豈能容你們如此作踐?”見司馬暢不滿地白了白眼,李義舉起了雙手:“好好好,您請說下去,我洗耳恭聽。”
司馬暢在這一瞬間卻又有了一種將這個傢伙狠狠打成豬頭的衝動,李蘭姐姐怎麼就甘願委身給這樣一個登徒子,哼了一聲,才道:“三來,聽說西門世家號稱天下第一才子的西門慶此次也來到了天羅,”
“西門慶?!”她剛說到這裡,李義已經打斷了她的話,脫口而出問道。
“不錯,正是西門慶!”司馬暢卻沒聽出來其中的差異,訝然的看了看李義,他怎麼這麼大反應?
李義瞪著眼張大了嘴,半晌合不攏來!實在是驚呆我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