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那可就不好玩了,愛莎坐在這裡還是會很安全的。”
“你在說些什麼啊?沒有什麼事能比決賽更重要。”
約瑟嘗試著掩飾想法,但說真的,他完全沒有欺騙的天賦,無論是從做作的表情或是肢體語言上,到處都是破綻。愛莎只盯了一眼,就立馬戳中了約瑟的想法,說:“約瑟是我的哥哥,那麼哥哥的夥伴也就是愛莎的夥伴,要是他們發生了什麼意外,愛莎可是會怪哥哥一輩子的唷。”
聽到愛莎的勸言後,約瑟無法想象數個月前,在那個豪華餐廳裡發生的事,當時的愛莎還是個嬌貴的千金大小姐,可現在的她卻成了溫柔體貼的妹妹,時光的流逝可以讓一個小女孩發生質的變化,那麼就沒有理由不相信凱麗與蕾身上會發生什麼!於是約瑟親吻了下愛莎那光潔的額頭,站起身說:“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準離開這裡,我會回來的!”
“嗯,愛莎就坐在這裡等你回來,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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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烏雲開始朝著學院方向逐漸聚攏,沿邊的河道上開始冒起白色氣泡,那事實上是雨水摔入河面的效果。一些守在棧道邊上的衛兵開始打起了哈欠,他們不停在埋怨這悶熱的天氣,要是雨能再下大些,或許還能打散犯困的念頭。
就在這時,正對學院大門的樹林裡浮現出五個身影,這五個人中,除了中間那位著裝十分傳統外,其餘四個都比較保守,白色的連體法袍將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你除了能看到露在外頭的手腕部分,就連他們的臉都瞧不清楚。儘管如此,這一行人還是朝著學院方向緩緩走來。
“給我站住!!!!”就在這一行人快要接近連線學院大門的橋樑時,河道對岸忽然衝出十個衛兵,他們個個都是彪形大漢,握在手中的鋒利武器足以劈開岩石。
“趁著我還沒發火之前,你們幾個給我趕緊滾開!”站在五人中間的那位中年人最先開口說話,他的口氣大得能讓這附近所有人都聽得到。
“你是誰?敢這麼對我們說話?”一名脾氣暴躁的衛兵用手中的長槍指著對方的胸口,說:“給我離開的人是你們五個!學院在比賽期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是會長大人的親口命令!!!!”
“這其中也包括我嗎?”中年人從腰兜裡拎出一枚亮閃閃的紋章,放在衛兵眼前晃了晃。
看到這枚紋章後,十名衛兵忽然一齊下跪,其中那名原本用武器指著對方胸膛的侍衛更是孜孜矻矻地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執行官大人你會在這個時間外出。”
原來在中年人手中的紋章上,正刻著金黃色的烙印——奧蘭多。
“已經知道我是誰的話,還不給我趕緊退下!開啟學院大門?!”執行官的脾氣像極了菲利克斯,但更多的卻是埋怨衛兵無能。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衛兵將頭壓得更低,額頭幾乎要磕到地面上:“當然知道,大人你是奧蘭多學院的執行官——卡爾?蘭布。”
“那麼就不必我多費口舌,你們幾個應該知道接下去該做什麼!”
“開啟大門是可以,但是隻能放你一個人進去,其餘四位還必須待在這裡。”與此同時,通往學院的橋樑上出現了一個人,此人金髮飄逸,眉清目秀,從他身上完全看不出衛兵的氣質,倒是像個吟遊詩人。
卡爾仔仔細細打量了對方,他發現這個傢伙每走幾步都會用中指撩起長髮,然後用極端自戀的眼神微微一笑。
“絕對錯不了,你就是菲利克斯大人的右手——克萊門特,催眠元素力的擁有者。”
“那不叫催眠,那是在夢境中綻放青春,或是尋找失去的自我。”克萊門特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起雙手,在原地轉起了圈,漸漸地,附近的樹木都開始垂下枝條,停止了呼吸,河中的魚兒停留在岸邊,任憑激流的沖刷。
卡爾居然開始意識到對方的敵意,他往後退了幾步,側身站在袍衣男身後,說:“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那倒要問問你身旁的這四個人。”克萊門特流露出銳利的眼神,他首先走到其中一位袍衣男身邊,指著他背後的大包袱說:“這麼悶熱的天氣還揹著這麼一個大包袱,不覺得累嗎?”
許久,對方都憋著沒有吭聲,於是克萊門特又俯下身,對緊挨著他的另一個男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