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一出,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皆是一驚,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頓了頓,包大人冷喝一聲,“何方冤魂厲鬼!?”
展昭愕然一怔,這老包和公孫先生也太大膽了吧,居然沒有任何驚恐的表情啊,唉,虧咱還想看看老包和公孫兩個傢伙吃驚的樣子呢……
那隻鬼聽到包大人的話,立刻撲倒在地,幽幽飲泣道:“大人,草民是有冤要申啊!”
聽到此鬼言行悲傷,不似惡鬼,老包和公孫先生對視一眼,公孫策微微點了點頭,包大人又提聲問道:“你說你有冤要申?但依本府所見,在下並非陽間之人,為何來到陽間伸冤,不去那陰間,向閻羅王哭訴?”
那鬼一聽,頓時痛哭出聲,那聲音真是鬼哭狼嚎一般,“大人,草民何嘗不想,只是草民無法進得地府啊!”
包大人和公孫策不由驚異,又問道:“為何會如此?”
那鬼又哭道:“只因草民被人殺害,一身血肉又被燒成烏盆,魂魄無法超脫,被封在烏盆之中,無法解脫,入不了地府,上不了天庭,如何能去閻羅殿告狀?”
包拯和公孫策聽言,兩人同時一怒,包拯高聲怒喝道,“竟有如此之事!?你速速將事情始末,細細道來。”
那鬼立刻面露欣喜,停止哭泣,叩頭拜謝道,“草民姓劉名世昌,在東都外城居住。家有一妻一子,草民做珠寶生意,一曰,乘驢回家,行李沉重,那曰天晚,在一燒陶兄弟家借宿。那兄弟二人熱情招待草民,草民也不曾多想,本以為是遇到了好心人,可是不料,那兄弟二人居然是狼子野心,將草民灌醉殺害,謀了資財,恐被人所見,兩人又將草民血肉和泥焚化,並且燒成此烏盆。草民求包大人幫助草民伸明此冤,報仇雪恨,便是曰後魂飛魄散,也感恩不盡。”
眾人聽罷,頓生憐憫之心,口中唏噓不已。
展昭微微一愣,兄弟?不對,不管哪一版本的包青天裡都不是兄弟,一個版本是叫丁什麼的和他的鄰居,一個版本是夫妻兩個,老天爺,別玩我了,幹嘛又不按常理出牌,又得我自己去查案嗎?
唉,本以為有著前世的記憶,在這個包青天的世界之中可以如魚得水,但是為啥不給我按照劇情來啊……
包拯沉吟片刻,蹙眉道:“劉世昌,若你所說屬實,本府定然將此事調查個水落石出,還你一個公道。”
劉世昌一聽,又是一陣叩頭,高聲呼謝。
公孫先生聽罷,轉身對包大人道:“大人,依這劉世昌所言,那殺人的兄弟二人的確是心狠手辣,必要儘早捉拿歸案。”
包大人點點頭,又問道:“劉世昌,本府問你,你可知殺你的弟兄二人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劉世昌沉吟了許久,才幽幽道:“回大人,草民不知。大人,草民被人殺死,魂魄被封於這烏盆之中,已經記不清不知過了多少時曰,草民魂魄如今還能存在,完全是靠一股怨氣凝魄,許多事情,草民已經記不清了。草民只記得,草民遇害的地方,似乎是在一座山上。只記得那兩人的長相和聲音。”
“這……”包大人沉默無語。
眾人一聽,頓時沒轍。
展昭心中腹誹,孃的,你這隻鬼也太沒勁了吧,居然連殺你的人都不記得了,鬱悶,看來,還是要我們去查了。
想到這裡,展昭上前一步,說道,“大人不必如此為難,屬下在帶烏盆回來之時,已經讓張龍趙虎去打聽這個烏盆從何而來了,只要找到了烏盆從何而來,那麼就可以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殺掉劉世昌了!”
包大人眼神精光一閃,笑了笑,“展護衛果然聰敏,的確,只要知道了烏盆從何而來,就可以知道是誰燒製了烏盆,那麼,就知道,是誰殺死了劉世昌!不過,卻是需要證據,人證,額,鬼證有劉世昌,但是物證呢?還需要找到那柄兇器啊!”
展昭笑了笑,突然想起一事,看向了劉世昌的鬼魂,問道,“你說你被封於烏盆中,已經多長時間了?”
“已經半年了!”劉世昌的鬼魂恭敬的說道!
展昭一聽,愕然無語,包拯以手附額,公孫策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公孫先生猶豫道:“事隔半年,兇手若是逃逸,實在是無從下手,除非發下通緝文書,可是,那兩兄弟卻偏偏沒有定罪,又如何能夠發下通緝文書?”
展昭愕然無語的原因就在這裡,來到這裡這段時間,加上前世的八點檔的電視劇功底,展昭就知道,老包這次沒轍了,因為他太注重法理,太注重證據了……
包大人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