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刻,眼淚完全無法止住,不斷的滴落,晶瑩的眼淚中,伴隨著鮮紅的血液。
“三弟,別這樣,活下去,才是最重要,不能讓大哥白白失去生命,不能。”
李獻擦去眼角的淚水,腳下生風,速度再次加快。
曾經的一切,在這一刻,都被壓制了下去,埋藏進心底的最深處。
“我雷炎再此立誓,一定斬殺金甲之人,為大哥報仇。”
雷炎憤怒的吼叫道,一路的顛簸再加上此時傷心過渡,體內的傷勢越來越重,竅穴中的血晶,早已破敗不堪,臟腑更是被金色光束絞爛,成為一堆肉泥。
若不是他有補天訣傍身,如此傷勢,肯定身死。
時間再次過去一天,如今,距離那陣法已經沒有多遠了,遠遠看去,已經可以看見一座座山峰了。
那山峰,有的高聳入雲,有的破敗不堪,從中間被人斬斷。
而那,正是殘缺的上古陣法,也是弱水獄無人會踏足之地。
此陣法雖然殘缺,但是,依舊強大,擁有無與倫比的攻擊力。
“快到了,只希望,我們都能夠活下去。”
李獻凝重的說道,隨即加快速度向著前方衝去。
“你們想借此陣法,脫離我的追殺麼?”
就在眾人走到陣法前時,一道身著金色戰甲之人懸浮於空中,手中彎月大刀泛著寒冷的霞光指著他們。
而今,眼前的陣法是唯一能夠救他們的地方,若是轉身離去,根本就不可能。
整個弱水獄,除了毒冢,就以這裡神秘。毒冢雖然很神秘,但是眼前的金甲之人異常的強大,難保剋制不了他。
在加上,那裡只有雷炎免疫毒氣,其他人進入,必死無疑。
“你不是很自信麼?為什麼要阻攔我們?”
鐵錘站在最前面,手持一把流轉霞光的錘子,無所畏懼。
如今,陣法就在眼前,轉身尋找他法,完全不可能,唯一的路,便是眼前的陣法。
雖然步入陣法之中也有生命的危險,但是那卻是可能,並非必死。而面對金甲之人,便是必死的結局。
“哈哈哈,我的確是自信,但是,我也不想在此地多呆,耽誤我的修行,將天刀交出來。”
金甲之人自陣法前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那一步,直接垮出了百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畫地為寸?怎麼可能?”
雷炎看著金甲男子的不乏,眼中滿是震驚。
要知道,畫地為寸的神通早已消失在時間長河之中,就連聖主都不曾尋到,只尋到了殘本。
而他,卻將它施展出來了,儘管每一步的距離還不夠遠。明顯是修煉不到家,否則速度之快,可穿越虛空,一步萬里。
畫地為寸,乃是以速度為尊的至尊術,普天之下,沒有任何的速度能與之相比。
可以說,一旦學會了此術,天下任我行,立於不敗地位。
“怎麼,驚訝了麼?我可以給你們幾人機會,做我的戰奴,我可以饒你們不死,更可以將此術教給你們。”
轉眼間,金甲之人便出現在雷炎的面前,那金色的盔甲,在陽光下,寒光流轉,讓人心涼。
要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足足有上千米,而今,幾步便走了過來,這速度,令人心生餘悸。
“你的確很強,放心,你求我當我的戰奴,我都不會要,你的生命,是我的。”
雷炎吐出一口血,癲狂的說道,體內的氣息,時強時弱,臉色蒼白無力。
夾雜著血晶的血液濺射在金甲之人的盔甲上,在陽光下,流轉著血腥的光芒。
“找死”
金甲之人淡然的說道,手中大刀一顫,一股強大的氣息爆發而出,瞬間將他們震飛。
“噗”
此刻,所有人的精神都蹦緊了,氣血更是完全沉澱了,體內的力量,幾乎就已經消耗光了,面對這輕微的氣勁,直接被震飛,無法抵擋,口中更是不斷吐著血液。
“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如此不愛惜生命?給你們生的機會,偏偏不要,硬是要選擇一死,你可知你們的大哥是如何死的麼?”
金甲之人瞬間出現在雷炎的身前,手中大刀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
刀身上,不斷流轉的鋒芒,瞬間在他的脖子上開出一道口子,不斷的流淌著血液。
“天刀,我根本就沒有天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