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孟浩一直在思索著這些事,但卻無法想明白,到底是跟隨前人的腳步走,還是和雷炎一樣,邁步不凡的一步?
“戰,永遠沒有盡頭,雖然有危險,不過卻可以試試,至於能否踏出,卻難說”
血冥戰看向雷炎,心中有些仰慕。
這一路走來,雷炎的強大,所有人都知道,但先前,血冥戰並未感覺自己比他差,但就在不久前雷炎的突破,讓他感覺,自己與雷炎,的確差了不少。
他突破,心中只知道前人的極致,但雷炎,卻想邁出不同的路,從心之所向來看,他比雷炎差了一籌。
“我不會輸給任何人,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路,戰,為無盡,此生,唯有戰而已”血冥戰看著雷炎,在心中呢喃道,隨後不在言語,看向前方,眼中,彷彿有了明悟。
時間,漸漸的過去,眾人不知道深入了多久,前方,依舊沒有盡頭,一片片血色花瓣漫天飄落,美到無法用言詞去表示出來。
“誰”
雷炎大喝一聲,看向左邊的方向,虛空中,頓時佈滿了戰戟,由本源之力所形成。經過這一次的突破,本源之力,有了質的飛躍,愈發的強大。
以前,是以形式存在,現在,卻是以液體的方式存在,愈發的強大,肉身絕對同境界最強,非妖孽般的存在,無法與之匹敵,這就是補天訣的強大。
一杆杆戰戟成型,虛空顫動,漣漪不斷。
“居然還有人跟著我們,不知死活麼?”
孟浩手持玉筆,看向不遠處的樹林。他們這一行人,強大的離譜,只要不遇到魔帝境存在,他們直接可以橫掃了。
樹林中,一人走出,通體流轉著濃郁的血煞之氣,給人殺伐的感覺。
他,身穿一席白衣,那白衣,卻被血所染,失去了原先的光澤,但卻讓人忌憚。那長長的髮絲上,一滴血液滴落,明顯剛剛有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一雙被血煞之氣籠罩的雙眼,時隱時現,如血一般,沉寂而又可怕,猶如一條嗜血之狼,在俯視著他的獵物。
“你的感知不錯,沒想到,你也來這裡了,冒似你的仇人,邪玄也來了,就在前方不遠處,現在你加速過去,估計還能遇見他”
隨後,他的身影便化作了一縷紅光,消失在原地,包括氣息,也消失不見。
雷炎皺眉,眼前的人,他根本就沒見過,但卻對自己瞭如指掌一般,連邪玄與自己的事,都知曉。
“你認識他麼?”
血刀看著眾人的身後,殺意稟然的說道。
那人並未離開,而是選擇了另一個方向躲藏了起來,但血刀,作為魔帝境的存在,這點小把戲,又怎會看不透。
“不認識,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不過,只要不惹我,一切都好說,既然邪玄在這裡,那麼,先前的帳,也該算算了”
雷炎淡淡的說道,隨後撇了眼樹林深處。
“好敏銳的感知,不過,我木煞可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血煞為什麼要我跟著他,唉”
面對血刀的注視,木煞選擇了暫時的後退。
“邪玄?雷炎兄,你與邪玄有仇麼?”
孟浩神情忌憚,邪玄,在他看來,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嗜血如命的傢伙。
“邪玄?凝血宗當代傳人?號稱最邪乎的存在,一身修為,也算是同輩不凡的存在,幾乎無人敢惹,你與他?”
血冥子看向雷炎。三年不見,眼前的少年,樹敵未免太快了。
光是魔族其他分支,幾乎都被他得罪光了,現在又得罪了凝血宗傳人,那凝血宗,可是不朽宗教,傳承不知道多久的存在。
若是血冥子知道雷炎還得罪了魔界第一殺手組織,殺手會的頂級殺手,殺天的話,恐怕會更加的驚訝。
“他,算什麼東西,今日,別讓我找到他,否則,就地格殺”
雷炎淡淡的說道,眼眸深處,依舊流露出了憤怒。
先前的戰鬥,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屈辱。
“雷炎兄,你難道不知道他有多強大麼?凝血宗,一個傳世大宗,人雖少,卻個個變態,特別是宗門都是護短的存在,個個都有頂級盔甲,跟個烏龜一樣”
孟浩無奈的說道,整個魔界,除了凝血宗,恐怕無人可以做到他們那樣。
對於盔甲,雷炎已經領悟了,那盔甲,絕對可以抵擋同境界的攻擊,一般人碰到,恐怕,邪玄站著讓他打,都打不死。
“凝血宗,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