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穆鶯不解道：“怎麼就晉級了？”
“是啊。”
凌紗羅也想不通。
柳柔笑道：“我們獲得了功德之力，所以才會相繼突破。”
“功德之力？”
穆鶯和凌紗羅一臉驚訝。
這種屬性，她們自然知道，沒想到可以直接提升境界。
嚴格意義上來講，功德不屬於屬性，是一種非常玄妙的存在，它的作用有很多，具有神奇的功效。
比如當年的雲飛揚，重塑神界後，將獲得的功德凝聚出神奇的造化之戒。
“啊！”
穆鶯指著雲飛揚道：“雲大哥的表情好賤啊！”
眾女聞言，紛紛看去，就見雲大賤神站在陣法內，咧著嘴，一臉很陶然、很享受的表情。
“真想過去揍他一頓。”
梁音撇嘴道。
其實不能怪雲飛揚浮現的表情太欠揍。
主要是功德之在體內瘋狂瀰漫，與經脈和血液融合在一起後的感覺很爽，很美妙。
“呼呼！”
稍許過後，他的周身爆發出磅礴而又濃郁的氣息。
“他要突破了？”
梁音詫異道。
柳柔道：“看來，這傢伙獲得的功德之力，比我們強很多啊。”
……
雲飛揚周身湧現出晉級的氣浪後，整個人仍出於奇妙境界中，並清晰捕捉到天地間的一切。
那些都是天地間的法則。
有五行、有陰陽、有時空、也有生死和因果等等。
雲飛揚置身於此，靜靜感悟著周遭法則，彷彿一個飢餓的嬰兒在瘋狂吸吮著。
不知過了多久。
詭異空間內突然出現一名年約五六歲的男童。
他梳著兩個小辮子，臉蛋稚嫩，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很是可愛。
“你是誰？”
雲飛揚詫異道。
男童笑了笑，奶聲奶氣道：“我是天道。”
“臥槽！”
雲飛揚差點跳起來。
天道不是一種雖然存在，但沒實體的東西麼？怎麼可能是人，還是一個小屁孩呢。
“你才是小屁孩。”
男童憤憤道：“我活了百萬年呢，年紀比你大！”
“你能聽到我的心聲？”
雲飛揚震驚不已。
“當然。”
天道傲然道：“在我的法則空間內，你心裡想的什麼，我都知道。”
“法則空間？”
雲飛揚恍悟道：“難怪有這麼多不同的法則。”
再次看向天道，狐疑的道：“活了百萬年，還是副孩童身體，你難道有什麼不好的癖好？”
天道撇了撇嘴道：“和其他域的老傢伙們比起來，我還很年輕，所以身體也是這樣子的。”
“……”
雲飛揚嘴角抽搐。
活了百萬年，還覺著自己年輕，這傢伙得有一顆多年輕的心呢。
當然。
雲飛揚從對方話中聽出來，所謂天道不止他一個，在其他域還有很多。
“不錯。”
天道：“每一個域，都有一個天道，掌管天地規則和法則。”
“媽蛋。”
一聽規則，雲飛揚就火大，道：“這些年來，你沒少欺負我！”
天道也是火冒三丈，怒道：“我執掌真武神域百萬年，就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