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去撈籌碼。
眉兒裡面可是沒穿什麼衣服的,這麼一掀裙子,頓時大片風景兒就現了出來,一圈兒的賭棍不少人腦袋都彎下來了,欲看下面的風景兒。
“不好,要吃虧了。”周天宇看著眉兒的駕駛,即刻一個瞬移到了眉兒身邊,把眉兒帶了進懷抱裡。此刻的眉兒眼裡只有自己的勝利果實,莊稼面前碼的整齊的那堆籌碼,被周天宇抱著,兀自的掙扎不斷,要去拿屬於自己的錢錢,這模樣兒讓周天宇好氣又好笑,這小女人啊,還真得管教。其實眉兒平常不是這般失態的,做公關的,儀態素養是最重要的,但如今,是周天宇的人了,就不再刻意的去掩蓋自己本來的活潑性子了,想幹嗎就幹嗎,再說了,今兒也都是被這女荷官兒夢蘿氣的,自然要去拿那堆籌碼,算是報復夢蘿那小蹄子,難得她有這麼威風的時候呢。
周天宇無奈,揮手一片白光,把那堆籌碼收進了戒指空間,然後把眉兒抱了回來。
眉兒見周天宇把籌碼揮手間就收了,即刻轉身,再周天宇身上搜查了起來,看周天宇把籌碼藏哪兒了。
周天宇氣得在眉兒的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把眉兒的神兒喚了回來,看著周天宇故意裝出的怒氣,嚇得連吐香舌,趕緊挽著周天宇的胳膊,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周天宇。
“還有她呢,眉兒,怎麼處理?”周天宇掃視著四周跟著起鬨要看夢蘿脫衣舞加多倫舞的數百人,向眉兒開聲。
眉兒抬眼兒掃了掃四周,那一群群的色鬼,早哈喇子都流了出來,正期盼的望著她的決定呢,眉兒向夢蘿望去,原本火力四射豔光照人的夢蘿此刻花容慘淡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無神的望著眉兒,沒有痛恨,倒有些麻木,眉兒想著自己往昔的悽楚,頓時有些心疼,低垂下頭。
“風哥,才不要便宜這些色鬼們,要跳也是晚上跳給我們看,讓她去總統套房侯著吧。”實際上眉兒卻是在幫夢蘿求情。
周天宇點了點頭,本來人人平等的,夢蘿吃著一口飯的,她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這麼做,並沒有錯,嚴格說起來,今兒自己還戲弄了她,沒必要為難她,倒是她的身材和眉兒相比不壞,而且那嘴唇和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自己喜歡。
“你和你們經理說一聲兒,去我的住處侯著吧,我再玩會兒回去,等回去看眉兒如何處罰你。”
周天宇現在徹底的以眉兒的主人的姿態站了出來說話,是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味道兒來,周天宇必然是非常了得的大人物,原本垂涎夢蘿那美人兒的身體的,卻也不敢再跟著起鬨,見沒了戲看,紛紛散去,不過卻都對於周天宇這猛男有了深刻印象。夢蘿無神的眼眸此刻回到了周天宇的身上,有了些光彩,張了張嘴似想說些什麼,但還是垂下了頭。大堂經理早在一邊兒侯著了,連忙過來,一邊吩咐人讓其他人散開繼續各玩各的,一邊吩咐人帶了夢蘿離去,然後湊到了周天宇的身旁。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她送往您的住處,您現在是休息還是去我們的貴賓間,那裡清淨,絕對沒人打擾,您看……?”大堂經理可不敢怠慢了這位出手闊綽的大爺,對於剛才被贏了近百萬的金幣的事,絲毫沒放在心上,倘若是其他人贏了的話,可能會在出了這賭城,就橫屍他處,這些個勾當,到處的賭場都是屢見不鮮,但如今這大主兒近幾日打發給下人們用度的就在上千萬,那總統套房的花銷更在上億,再說了成哥他們還在裡面侯著,這樣的肥羊,潛力無窮。
四周的人對於這大堂經理還是認得的,這可是賭城裡的代言人,執掌著大權勢的人物。不過見他居然對於這修為不到神級的小子如此的客氣,頓時不少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心中私下揣度,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居然讓文哥如此的客氣。這一下,頓時周天宇成了賭場裡的焦點人物,無數道探詢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似要看出點什麼來。
可惜,周天宇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樓著眉兒,點了點頭,示意文哥帶路,這外面的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去裡面玩玩大的,順便探下這聯誼會所的虛實,一般的實權人物都在重要的地方,而這賭場帶來的經濟利潤怕是這聯誼會所最多的娛樂了,估計這裡也是整個聯誼會所的大樓權勢集中的地方。
上了二樓,走幾道廊子,進入了一個豪華的大廳,這個大廳裡,只設定了一張比較大的賭桌,玩的是撲克的梭哈賭法。這張長方桌子細絨綠毯打底兒,暗紅魔晶鑲邊兒,奢侈而華貴,此刻除了發牌的一個袖子高挽的明豔動人的女荷官兒在發牌,桌子的左右各坐著兩人,荷官兒的對面,也是迎門的這一面,位置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