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他們瘋了。
川軍團真的瘋了嗎?不,他們人人清醒的很,而且精神亢奮的很,當週天宇為他們畫上金剛符之後,他們的身體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刀槍不入不再是神話,而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所以他們才有膽量向小鬼子們的營地發起了在小鬼子們眼中自殺性的衝鋒。
佐佐木被擒,小鬼子的臨時司令長官是川島一夫少佐,原本佐佐木的副官,是東京軍事院校大學畢業的高才生,川軍團衣衫襤褸的上百人吶喊著衝鋒,出現在他望遠鏡的視野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難民聽說了皇軍的優惠政策來投奔來了,直到看到他們手裡的槍桿子和幾架破機槍的時候,才知道這些衣衫襤褸宛若叫花子的“難民”居然是當兵的。川島一夫自然分得清楚投降與衝鋒的區別,那些當兵的端著槍,而不是雙手高舉著槍。
這等的從所未見的情形,讓川島一夫迷惑不解,國軍向來都是孬種,被他們追在屁股後面逃了又逃,這等“英勇”的行徑實在罕見。事出反常必為妖,這是中國的俗話,川島一夫痴迷漢文化,對於這俗語的理解更為深刻,戰場上形勢瞬息萬變,尤其是如此。
川島一夫即刻向身邊的參謀們下令偵察四周方圓十里,川島一夫相信,這些傢伙們必然是來送死的炮灰,來吸引皇軍的火力的,這等淺顯幼稚的兵法,簡直可以說是弱智,川島一夫少佐大人一眼就看穿了,心中有些沾沾自喜。
然而埋伏在各處的偵察兵們片刻之後反饋的訊息,讓川島一夫的笑臉僵硬了。方圓十里範圍內,沒有出現可疑的兵力調動,一切如常,國軍龜縮在戰壕裡,無絲毫的動向。
“八嘎,難道說這些傢伙們真的瘋了?要發瘋也不會這麼多人一起發瘋!準備迎擊!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玩得什麼把戲!”川島一夫面色陰冷的下令。
在川島一夫命令傳達下去不到片刻,營地前方的戰壘後面迅即的架起了一挺挺的輕重機槍,甚至還有一個迫擊炮小隊都進入了待命。
周天宇興奮的衝在最前面,單手舉著重機槍,奔跑如雷,小鬼子們太夠意思了,已經進入他們的百米射程之內了,居然沒任何人開火,盛宴以待,實在太客氣了,周天宇老遠的盯著沙包堆砌的戰壘上面架著的輕重機槍,眼冒金光,宛若看到親人一般,自己這個隊伍現在幾乎全都是步槍,不少已經打不響了,這一批裝備換上,那真是帥呆了啊。
“兄弟們,衝啊,搶槍啊~!”周天宇大吼著,向身後的兄弟們招手。
“衝啊~!”一百多人吼聲震天,聲音裡有掩不住的興奮,人人都是死盯著小鬼子們架在沙包上的機槍,那眼神兒宛若發情的公牛。
“芳子小姐他們在說什麼東西?”川島一夫向身邊兒的隨軍女翻譯官川島芳子問道。
“回司令官閣下,他們……他們說要搶我們的槍。”川島芳子說話的底氣有些不足,她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八嘎~!鳴槍示警~!看看他們到底要搞什麼鬼?”川島一夫覺得芳子小姐應該是翻譯錯了,這怎麼可能呢,不過芳子小姐的身份尊貴,他不敢斥責,向身邊的副官大吼道。
鳴槍示警這等的命令簡直是聞所未聞,不過機槍中隊的中隊長接到命令之後即刻遵照執行了,從戰壘裡站了起來,雙手抱著衝鋒槍,向天空噠噠噠的開槍了,一直到把一梭子的彈夾打空,這才放下機槍,用生硬的漢語喊話。
“停止前進,再要前進,我們就開槍了!”此時不少日軍進入中國已經多年,都會一些漢語,這中隊長的漢語雖然生硬,但還是滿清楚的。
然而,這小鬼子的中隊長的話換來的卻是周天宇的一記點射,重機槍的點射,直接的腦門上一槍,把整個腦袋打沒了,接著上半身變得稀巴爛,只有兩條腿歪倒在地。
“狗日的,糟蹋漢語!該殺!”周天宇咒罵著宣判了中隊長的死刑,並執刑,不過倘若是那死去的中隊長知道自己因為這被槍殺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想。
機槍中隊的中隊長被槍殺,而且死得如此慘不忍睹,幾乎瞬息之間開啟了這場戰爭,數百把機槍噴出了火蛇,全然沒人留意到周天宇的重機槍是那麼的精準。
戰鬥打響,即便是川島一夫的人望再高也不可能壓制住怒火盈胸計程車兵們,只能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把自己的疑問藏在心裡,想要知道這些國軍士兵們為什麼來送死,只有等以後再弄清楚了。
小鬼子們的機槍開火了,身後早已經預備的迫擊炮小隊也迅即的上彈開始放炮,五十米的距離之內,迫擊炮的威力機槍的威力都會得到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