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甜,心撲通撲通地亂跳,不對啊,她也是女人,怎麼會對女人有這種感覺呢?
溪雲見她問了這麼多奇怪的話,又兀自發呆不理人,就問道:“你怎麼了?”
方成雀怔了一下,忙說:“沒怎麼呀?哦,姐姐,你練得是什麼武功呀?”
溪雲說:“我練的呀,那也很有名堂的,叫‘。心經’;你呀,就應該過來跟我們練幾年這樣的武功,瞧你臉蛋不錯,可惜身材卻不行,一定是沒什麼性*欲了……”
方成雀臉上一紅,便不再說話了!
隨夫人回到家以後,方成雀似乎還沒有緩過來,但畢竟這裡環境熟悉,她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一個人呆在屋子裡不說話,也不玩色子了;小奴感到很奇怪,就過來問她:“小姐,你怎麼了?”
方成雀好像是第一次看見她,把她上下打量個不住,小奴是家裡買來的婢子,進府的時候就十一歲了,她天性憨痴,什麼也不精,惟獨伺候主人的時候能全心全意,最招人喜歡!
此時,見方成雀這麼看她,小奴便笑道:“小姐,我是在看我這件新衣服嗎?是燕兒姐姐送我的呢,她說都沒有穿過……”
方成雀沒有在聽她說話,而是盯著她隆起的胸部,忽然問道:“小奴,你是從什麼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有變化的?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呀?”
“啊?”小奴聽不懂她的話,撓著耳朵問道,“什麼變化呀?有什麼感覺?”
方成雀指著她的胸口說:“這兒;鼓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會不會很疼呀?”
小奴以為她是在為自己胸部平平而難過,就笑道:“不疼呀!小姐,我聽大夫人說,庵裡給密藥了呢?你也會有的,高興吧?”
方成雀茫然若失,她是應該高興嗎?是的,她應該高興,可是,為什麼嘴角在笑,她的心卻沒有笑呢?她在想那個女人,那個躺在花蔭之下的女人,她的乳*房簡直飽滿如天上的明月,那麼誘人,那麼勾魂,散發著無窮無盡的魅力,已經深深烙在了方成雀的腦海中,她只要稍稍一走神,眼前就出現了那幅飄渺動人的畫面!
小奴又在喊她了:“小姐,小姐……”
方成雀恍恍惚惚地站起來,只覺得身子下面又潮溼發黏,忙吩咐小奴道:“快去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了!”
小奴“哦”了一聲,總覺得小姐今天怪怪的!
進了浴室,裡面香霧繚繞,澡盆裡都漂著方成雀最喜歡的玫瑰花瓣,她脫了衣服,緩緩地浸到熱水裡,想洗除自己身上的疲勞與邪念,她的腦海裡正有一個極可怕的想法在盤旋——我不是女人!
忽然,一雙小手伸進了水裡,濯起一捧清漣灑在方成雀的脖子上,跟著,那小手又繞到了她的背後,在她的脊背上輕輕的搓揉著,又軟又嫩,方成雀的心又開始“砰砰”地亂跳了!
她駭然而起,急忙轉過來身來,一看,原來是小奴,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抹胸,正在給她搓背呢!
小奴見她臉頰通紅地像火一樣,額頭上也全是細密的汗珠,詫異地問道:“小姐,你到底怎麼了?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大對勁呀?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小奴該死,我應該先說一聲再進來的……”
方成雀此時站在木桶裡,上半身露出水面,下半身還浸在水裡,她的胸部的確小的可憐,連廟裡坦胸露乳的彌勒佛都比她大一點;可這在家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小奴也是見慣了,所以不以為意!
方成雀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把衣服脫了,進來跟我一起洗吧?”
小奴十分聽話,見方成雀這樣吩咐,想也沒想,就把抹胸以及貼身短褲脫了下來,方成雀看了一眼,卻在暗自慶幸自己的身體沒有反應,原來並不是喜歡女人,所以,她覺得自己還應該算是個女人的,今天中午只是個意外!
當小奴脫光了想要踏進澡盆的時候,方成雀又出爾反爾地阻止道:“不用了,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洗!”
小奴一愣,光著身子蹲在那裡,以為小姐又在耍她玩;可是方成雀毫無餘地的命令道:“叫你出去,快點!”
小奴“哦”的一聲,只好抱著衣服,乖乖地出去了!
方成雀閉上眼睛,躺在澡盆裡,自我解嘲地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這樣子,怎麼可能是個男人呢?豈不要鬧笑話了……”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在八百尺的裸睡庵上,當世裸魔棲月,正和衣臥在竹榻之上,訊問眾人:“今天都有什麼人到庵裡來?”
管事的便回道:“都是附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