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準備斥責連雲奇不要跟他這個舊疾新病纏身的人再開玩笑了,而坐在他旁邊的安安卻跟著說道:“他剛醒,當然不知道了……”
這一說可不得了,不就是間接承認連雲奇說的是實話嗎?安安總不會也在開玩笑吧?
方成雀忙又問道:“什麼駙馬?做哪裡的駙馬?怎麼也不問問我的意思?”
安安紅著臉哼道:“你昏迷了還怎麼問你的意思?”
方成雀當然說:“我知道我昏迷了,可現在我不是醒了嗎?”
安安有些莫名的害臊,跟著便惱了,站起來說:“你醒了就醒了,關我什麼事?”
方成雀還想跟她爭辯,但隨即想到心中的另一個念頭,便轉而問道:“那個,安安,你跟李威的事怎麼樣了?”
安安拔腿便走了,說:“不知道!”
真實莫名其妙,方成雀差點又要追出去質問她,脅迫她,乾脆直接逼她去悔婚,但終究,方成雀還是在床上躺住了。
他再一轉眼,卻見連雲奇盯著他直搖頭;方成雀知道這孩子以神童自負,便問:“你又哪裡看不過去了?”
連雲奇咋咋嘴,說道:“哎呀,我還以為阿雀你應該絕頂聰明呢,怎麼一覺就睡傻啦,你還沒明白我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呀?”
方成雀說:“哪句話?”
連雲奇一拍額頭,痛心地說:“完了,真傻了……”
此時,小奴又拉著狐寶推門進來,一進來就問:“安安怎麼跑了?”
連雲奇就說:“唉,一言難盡,這是駙馬與郡主之間的秘密!”
他佯裝一副說書先生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先把小奴跟狐寶的注意力吸引住,跟著卻不再管方成雀的鬱悶,快速撓了狐寶一下,然後一躥竟撞在門頭上。
狐寶扭頭氣呼呼地說道:“好呀,該,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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