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僧搖搖頭,說道:“非但不是如此,更糟糕的是,大魔王正利用落迦山的智慧源泉吸收五大名山的靈氣!”
“啊?”方成雀驚訝地說道,“那不是適得其反嗎?早知道還不如放了它呢……”
菩提僧還是搖頭,說:“方施主,你閱歷太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的;如果放了大魔王,他一樣能吸收五大名山的靈氣,只是稍稍緩慢了一點,而且他如果不透過落迦山的話,必定是透過危害其它的名山還獲得利益;所以,寧願讓它呆在落迦山為非作歹,也不能放任它禍害人間啊……”
方成雀撇撇嘴,說道:“是啊,大師慈悲為懷,我很感動;可是,我還有個疑問啊,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
菩提僧笑道:“別忘了你身上有‘浩然正氣’,吾師枯源雖然仍在落迦山與魔鬥法,但要預知你的藏身之處,還是很容易的;他送我下山的時候,告知我你身在南方,我自然料你在裸睡庵了——”
“哦!”方成雀心道,還好,只是能預知我在南方,要是連我在裸睡庵幹什麼都被他們知道,那還了得!
菩提僧見方成雀容光煥發,已經漸漸流露出絕世高手的那種飄然姿態來,便欣然問道:“可見到了裸魔?天裂神劍有訊息了嗎?”
方成雀見問,便拿出圖紙來,在菩提僧眼前展開,說:“這應該是‘天裂神劍’的藏身之處,大師可知道這是哪裡?”
菩提僧引頸過來,仔細看了看,反問道:“哪裡來的?”
方成雀含糊其辭地說:“就,就你說的呀,棲月和棲飛的後背上?”
菩提僧不愧為知曉天下事的高僧啊,又問:“怎麼只有一張?”
方成雀老實回答他:“只有棲飛的,沒拿到棲月的……”
菩提僧凝眉不展,說道:“這圖被一式兩份,這一張只是地形圖,而棲月的那一張是標誌圖,兩張圖只有合在一起,才能知道天裂劍的藏身之處啊;但這一張地形圖,我實在也看不來這是哪裡!哎,你怎麼拿到的?裸魔棲月呢?她沒有回裸睡庵?”
菩提僧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可叫方成雀怎麼回答是好?
方成雀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嘛,我就不方便說給你聽了;至於棲月,她有回裸睡庵,不過,她現在是拿到了兩張圖,不知去哪裡了……”
菩提僧一驚,說道:“那自然是去找‘天裂劍’了——”
這簡直是廢話,方成雀豈能不知道,他所說的“不知去哪裡了”,指的就是不知道“天裂神劍”的藏身之地,是無可奈何的表示啊!
菩提僧又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以裸魔的修為加上天裂神劍,那也是不可小覷的;我看她是為了替玄天宗報仇,所以才去拿天裂劍,那她一定會再回落迦山的……”
方成雀不明白,問道:“為什麼這麼肯定?你是不是知道南山老人究竟是誰?”
菩提僧回答道:“‘南山老人’只是個化名,我想沒幾個人知道他是誰……”
方成雀說:“葉小蟬啊,。葉小蟬肯定知道!”
菩提僧就說:“是的,她肯定知道,但她現在還有沒有命就是個問號了……”
方成雀又問:“怎麼說?”
菩提僧便告訴他:“這個南山老人肯定是當世有名的高手,至於他為什麼要殺害玄天宗我不得而知,但他既然隱瞞真實身份,你想他會留下知道自己身份的活口嗎?”
方成雀似乎很驚訝,說:“不會吧?”但仔細再想一想,那日在絕命崖上,那南山老人為了破玄天宗的罡氣,居然直接將劍從葉小蟬的身體裡穿過去,可見,此人殘忍至極,區區葉小蟬,他根本不放在眼裡的!
加上這數月以來,江湖上根本沒有葉小蟬活動的訊息,裸魔既然從落迦山逃出來,自然不會放過葉小蟬的,可居然連她都找不到葉小蟬,可見她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菩提僧也不在這件是繼續糾纏了,對方成雀說道:“把圖收起來吧,既然有裸魔棲月替我們找‘天裂神劍’,那我們還可以稍稍減輕點負擔;你可知我這次找你去青州所為何事嗎?”
方成雀還是搖頭,說:“不知道啊!”
菩提僧說道:“救靈獸!”
“靈獸?”
“嗯!”菩提僧說道,“就是五大名山的靈獸!”
方成雀為難道:“你開玩笑吧,我哪有這麼大本事?它們是靈獸,我是凡人啊……”
菩提僧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就不要再謙虛了,朱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