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雀一左一右地陪同著,當真還沾了不少光呢!
青州的將士見他們保衛的是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郡主,怎能不開心呢?
巡城一直尋到大半夜,可把安安給累壞了,而好在成果非常明顯,眾將士已經基本安定下來,等著郡主明天的封誥!
在回去的路上,的確是方成雀在為郡主駕車,他連獨角獸都能駕馭,這小小的馬車自然難不倒他;而不一會兒,安安居然從車廂裡鑽出來,和方成雀並排坐在一起。
方成雀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安安就努著嘴,掐了他一下。
方成雀“嗽”得一聲,問道:“幹什麼呀?”
安安就說:“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方成雀假裝不明白,問:“我怎麼啦?”
“還裝?”安安倒也不是真生他的氣,又關心地替他揉了揉痛處,說,“我要是真走了,看你怎麼辦?”
方成雀就笑道:“我知道不會走的;總得讓大家相信,你這個郡主是千難萬難才肯留下來的,這樣他們才知道珍惜……”
“嗯?”安安天真地說,“我可沒有想這麼多……”
方成雀又笑了一下,說:“我知道,你只想了我一個人而已——”
安安見他一下子點破自己的心思,很是生氣,羞惱地舉起手來,說:“你還敢說?”
結果手還沒打下去,自己的身體先軟了,甜蜜地靠在方成雀的身上,笑道:“你太聰明瞭,我反倒不喜歡了!”
方成雀就說:“是啊,太聰明的人反倒招人討厭……”
而此時,安安已經閉上眼睛睡覺了;在這漫長的夜色,寬敞的御街之上,只有這一輛溫情的馬車在賓士著,暖風雖然有點鹹,但仍不失溫柔,方成雀看了看閉上眼睛的安安,忽然有股想吻她的衝動!
他把嘴唇輕輕地貼在安安的額頭上,聞著著她髮絲間的香味,心裡卻翻江倒海,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是愧疚得太多,還是犧牲得太久,亦或是捨不得了,愛不了了,心裡總有點——那個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方成雀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他一把拽起安安來,問道:“哎,安安,你那是時說什麼,要大家聽從你的號令,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啊?”
安安像小孩子正睡得好好的被打擾醒了,氣嘟嘟地把嘴撅起來,掀了方成雀一下,說:“關你什麼事呀?你有話不告訴我,我也有事不告訴你……”
方成雀愣了一下,這小郡主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聰明瞭,果然越聰明的人越招人恨呀,方成雀此時真恨得咬牙切齒,他盯著安安,再次問道:“你說不說?”
安安才不怕他呢,雄赳赳,氣昂昂地說道:“就不說——”
方成雀撲上去,忽然一把保住她,把她摁在懷裡一頓狂親暴吻;安安著實被他嚇了一跳,努力推開他,瞪著眼睛說:“你瘋啦?”
方成雀晃了晃腦袋,而安安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方成雀就說:“哦?你也喜歡呢……”
安安用手抵著他,說:“才不是——”
可方成雀已經吻了下來,馬車失去了控制,在夜色中瘋狂地賓士……
第二百二十六章 正軍威'解禁
第二百二十六章正軍威'解禁
叛亂後的第二天,城裡簡直是一片死氣沉沉,散兵遊勇還帶著屠刀四處走動,百姓們不敢出門;敵清一大早便來府衙找方成雀,說必須讓郡主再次出面,在幾個城門校尉間選出一個領頭的,先治一治軍威,然後通告全城,以安撫民心!
他順便還向方成雀透露了一個驚人的內幕,這一夜叛亂,全城有三千多人被殺,其中不乏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有些士兵趁火打劫,甚至幹出"jian yin"擄掠的事情!
方成雀心頭一怔,小聲地吩咐:“這事千萬不能讓郡主知道——”
敵清點點頭,說:“可不是,我瞭解;那麼,郡主什麼時候能出面?”
方成雀不忍心地說道:“昨晚她一直到寅時才睡下,前後才休息了一兩個時辰而已……”
敵清有點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可事出緊急,如果郡主不早些出面的話,只怕還有更多無辜的百姓受害……”
方成雀猶豫了片刻,說:“那進去看看吧!”
一時,小奴出來了,方成雀便問她:“郡主醒了沒有?”
小奴說:“沒呢,還睡著……”
方成雀擰著眉頭,深吸了一口氣,決定還是進去看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