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用心良苦啊,他甚至考慮道把兩個女兒分別寄託在神魔兩道,也難怪他敢對菩提僧說:“天下再沒有人能找到‘天裂神劍’了!”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裸魔棲月此時不就擁有了兩張圖紙嗎?她應該可以找到“天裂神劍”了!
方成雀敏感地覺察到,裸魔之所以這麼不擇手段地為了拿到《生龍傲譜》和“天裂神劍”,甚至犧牲了她親妹妹的貞操,不就是因為她還深深地愛著玄天宗嗎?
她雖然有“太陰真氣”和“處子元陰”,但她自認為武功及修為比不上玄天宗,而這個南山老人勾結葉小蟬,居然能殺掉玄天宗,可見武功不弱;加上這番被人擄到落迦山,她多少也知道南方的大魔王聚眾鬧事的事情,她也懷疑是這個法力無邊的大魔王對玄天宗下的毒手!
所以,她想在武功修為上再進一層,也就只有靠《生龍傲譜》和“天裂神劍”了!
方成雀雖然心思縝密,一下子聯想出這麼多,但他畢竟還忘了,劍神歐陽無敵怎麼說也在當世高手排行榜上第十位,雖然運氣佔了先決條件,但如果不是也有過人的頭腦,他怎麼可能鑄造出天下無敵的“天裂神劍”呢?
劍神既然說:“天下再沒有人能找到‘天裂神劍’了。”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憑著區區兩張圖紙,恐怕棲月也沒那麼容易就找到神劍了!
而方成雀既然想不到這一點,自然對裸魔以及裸睡庵一干人眾的離去心存失落,他恨不能立馬將這個想法告訴棲飛,但他何嘗又不知道,他只要稍稍再一提及,非把棲飛嚇跑不可,!
棲飛見方成雀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嘆氣嘆個不住,就好奇地詢問道:“你又怎麼了?”
方成雀說:“沒什麼,心煩!”
棲飛就撅著嘴說:“我也是——”
方成雀看了她一眼,試探著問道:“喂,飛兒,你……”
方成雀嘴張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
棲飛就瞪著眼睛,問:“我?我怎麼了?我也被姐姐騙了……”
方成雀褒獎她,說:“是,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我沒說怨你;只不過——”
方成雀又是隻說一半話,棲飛就惱了,說:“你要說什麼呀?吞吞吐吐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反正我又不在乎!”
這話說的,那方成雀就算怪她又什麼用?她一點愧疚的心理負擔都沒有,那指望她再以身相許是絕不可能的了!
想來想去,方成雀覺得只有再把死去的玄天宗搬出來才有用!
他稍稍咳嗽了一下,對棲飛說道:“飛兒,我就問你,你想不想追回《生龍傲譜》?”
棲飛說:“當然想啊,再見到她,我肯定不再相信她了……”
說著,棲飛又撅起嘴來,眼圈都紅了。
方成雀循循善誘地說道:“那好,我現在知道一個辦法可以找到你姐姐棲月,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棲飛愣頭愣腦地問:“什麼辦法?你是不是還懷疑她去找什麼‘天裂神劍’去了?”
方成雀說:“不是懷疑,而是我能肯定,她就是去尋找‘天裂神劍’了!”
棲飛再問:“那你知道‘天裂神劍’在哪裡是不是?”
方成雀搖搖頭,說:“這我哪裡知道?我要知道早過去拿了——”
棲飛就想不明白了,問:“那怎麼去找?”
方成雀又咳了咳,明知道四下無人,可要說這種私房話,還是情不自禁地往四下裡看了看。
方成雀又對棲飛招了招手,說:“你過來,我告訴你!”
棲飛傻傻地走過去了,把耳朵向方成雀豎起來;方成雀稍微委婉地說道:“其實,我們以及做過了,再做一次也不要緊,是吧?”
棲飛聽了,先是怔怔地望著方成雀,也許她一時還沒有明白方成雀所謂的“做”是什麼意思;而方成雀的心早就“噗通噗通”地跳起來,他被棲飛的這種眼神看得頭皮都發麻了,傻傻地笑道:“怎麼了?”
棲飛的大眼眶裡像漲潮似的,一下子注滿了淚水,竟“哇啦”一下,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方成雀簡直束手無策,他哪知道一句話又將棲飛弄哭了?原以為要挨一頓臭罵呢,罵他倒無所謂,硬頂著就是!
見棲飛哭了,方成雀反倒後悔不跌了,這不該提這事,本來棲飛就已經夠難過的了,被自己姐姐暗算,失去了貞操;而方成雀居然想再來一次,這不是欺負人嗎?
方成雀趕忙也蹲下來,賠禮道歉,說:“對不起,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