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再或者是追風狼來了?有可能嗎?他追來幹我什麼事,李威應該去收拾他呀!
想來想去,方成雀就是沒想到這個男子會是誰,可安安還在喊他來看;連雲奇禁不住誘惑,一蹦一跳地出去了,可居然連他也叫起來:“阿卻,快來快來……”
方成雀心想:難道這兩個傢伙又在合夥耍他?為什麼李威沒有喊呢?
他決定先派狐寶去探明虛實,可連雲奇已經等不及了,衝上來硬把方成雀往外拉,想不到這小子力氣還挺大,方成雀連剎都剎不住!
剛到院子外面,只見安安蹲在地上,正抱著一個年輕女子,這女子一動不動地躺著,看來似乎已經死了;她旁邊還倒著一具“男屍”,穿著烏紗,似乎還是個官吏,應該就是剛剛大叫救命的人了!
安安把這女子的臉轉過來,哭喪著臉對方成雀說:“你看是誰?”
“小奴?”方成雀差點意外地哭出來,趕緊跪下來,輕輕地抱著她,喊道:“小奴,小奴,你醒醒啊,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小奴的臉色蒼白,看來一定是失血過多了,她的肩膀上綁這紗布,紗布上都是血;那男子勉強抬起頭來,也不知道他有多少時間沒喝水了,嘴唇乾裂得像結了層鹼,但他還掙扎著說:“快,叫神醫把箭頭取出來,要不然她這條胳膊就廢了!”
說完,他又倒了下去,方成雀驚訝道:“董豪?”
安安可不管他什麼豪,救人要緊,便催方成雀說:“趕緊抱進去,讓神醫救她呀!”
方成雀“哦”了一聲,抱起小奴來,剛走兩步,不想他自己的身體就夠虛的,一下又跌倒了;李威趕上去,說:“我來吧?”
方成雀搖搖頭,說:“不,我自己來!”
說著,又咬牙將小奴抱了起來;那邊,金風愛平民剛寫好信,封了條,踱到客廳裡,說道:“我已經寫好了,你們速速去落迦山吧,別耽誤了;內傷不早治,可能會全身癱瘓!”
安安搶在方成雀的前面跑進來,拉這神醫喊道:“你快救救她吧,快,一定要快啊!”
金風愛平民納悶道:“我不是說了,我只能治外傷嗎?”
安安急道:“不是他,是她!”
金風愛平民還是不明白,方成雀抱著小奴跑進來,說:“神醫,是她,你快看看她,肩膀中還有箭頭沒拔出來!”
金風愛平民見又進來一個傷殘人士,忙翻開她的眼皮,說:“嗯,還有救,去後面!”
方成雀抱著小奴到後面的竹屋中,金風愛平民便讓方成雀把她放在中間的榻上,又讓安安迅速剪開她的衣服;其他人都自覺地出去了,方成雀也感覺不便,想跟著出去,可安安卻拉住他,說:“你陪著我啊,我怕!”
方成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站在安安的身邊,安安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小奴肩膀上的衣服,但見她雪白的面板上,一個拇指大的傷口,這傷口很深,裡面的箭頭都看不見,傷口周圍也開始潰爛了。
安安想起這是小奴替她擋的一箭,心裡又難過又內疚,不禁哭了起來;方成雀只能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沒事的,小奴一定會醒過來的!”
安安看了看方成雀,不由自主地就很相信他的話,用力點了點頭。
神醫不愧是神醫,麻利地劃開一道十字形的口子,然後用夾子將箭頭取了出來;小奴還沒有醒來,安安又擔心地問:“神醫,她會不會死啊?”
金風愛平民就說:“還好,箭頭上沒有毒,官制的質量也比較好,沒有生鏽,否則,骨關節可能留下後遺病;現在,只要把裡面的碎骨頭挑出來,再敷些治外傷的良藥,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安安聽了不禁咋舌,說:“啊?還要挑碎骨頭啊?那她該有多疼啊……”
金風愛平民就說:“沒關係的,她現在已經是假死狀態!嗯,送她到這裡來的人可真不錯,頗懂些醫術,沒有亂用藥;更難能可貴的是,為了替這位小姑娘保住最後一口氣,他在最後三天封住她的死穴,然後每天以真氣續命,幾乎是日夜兼程地趕到這裡!”
方成雀這才想起董豪還躺在外面呢,對安安說道:“你先在這裡照顧小奴,我去去就來!”
安安叫道:“喂,你不準走!”
可是方成雀已經出去了,她只能撅著嘴說:“是你的丫鬟,又不是我的丫鬟!”
方成雀跑到外面,趕緊把董豪也背進屋子,喂他喝了幾口茶水,這董豪終於醒了過來,可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追問道:“那個小娘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