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法術的魔力,方成雀簡直驚訝不已,他傲氣地點點頭,以為自己從此可以不用再怕誰了!
可等牢頭把鋼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他才清醒地意識到,還是武功好啊!
方成雀說:“喂,我是方成雀,青州城的總指揮,我要去見平安郡主,有重要的事情!”
那牢頭醉醺醺地笑道:“我知道,不過上面特意交待過,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晚也別想出去——”
方成雀見他的身體在抖,鋼刀一滑一滑地動,他擔心自己的脖子會一不小心被他劃傷,就去捏著刀背,說:“先把刀拿下來吧?”
那牢頭以為他想來硬的,就擰起來,兩手扛著鋼刀,兇道:“幹什麼?想越獄啊,給我回去——”
方成雀說:“沒有,只是裡面太擠了,我想出來走走……”
“去你媽的!”那牢頭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又把方成雀塞進牢房裡面。
方成雀好不鬱悶,可低頭一看,繩子的這一端居然還釘在牆上,沒有完全收進去;他把繩子撿起來,往後拉了拉,結果那繩子好大勁,把他拽的直往牆上撞!
方成雀“哎”得一聲,詭計來了,忙大聲喊道:“喂,老頭,這牆上怎麼會有根繩子?”
那牢頭嚷道:“什麼繩子?”
方成雀說:“繩子就是繩子啊,你自己進來看看,好奇怪哦,還釘在牆上呢?會不會是有人越獄了?”
一聽有人越獄,那牢頭忙衝進來,說:“哪兒呢?哪兒呢?”
方成雀把繩子的交在他的手裡,說:“這不是嗎?”
那牢頭覷著眼睛瞅了瞅,說:“是根草繩啊……”
方成雀說:“嗯!”
那牢頭抿住嘴巴一陣呆想,可把方成雀給急死了,他在背後慫恿道:“你不拉一下試試嗎?”
那牢頭瞟了他一眼,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方成雀不言語了。
牢頭順著繩子摸過去,等摸到牆上,只見繩子的周圍是個奇怪的圓圈,就問:“這是圓的嗎?”
方成雀是:“是圓的,怎麼了?”
牢頭就拿著繩子比劃,說:“怎麼感覺有點奇怪?”
方成雀說:“是啊,我也很奇怪,這繩子怎麼會卡在牆裡面的呢?”
那牢頭一聲怒吼,說:“拔出來不就行了嗎?”
方成雀真是巴不得他這麼說呢,慫恿道:“拔吧,拔吧……”
只聽“嘣”得一聲巨響,那牢頭兩手纏繞著繩子,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向後一拉;結果,繩子也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向牆裡面一收!
牆上頓時一個大窟窿,那牢頭順著牆壁慢慢躺了下來!
方成雀剝了他的衣服,然後堂而皇之地從監獄裡逃出來了!
此時,已經是雞鳴時分,東方破曉,萬籟俱寂;方成雀正向城門下跑去,忽然,只見東南方向有濃煙躥上高空,這可不是炊煙,黑黢黢像條巨龍!
方成雀的方位感強,再回頭看一看,想一想,那不是府衙,郡主住的地方嗎?
難道失火了?
方成雀自然擔心郡主的安慰,馬上又調頭衝了過去;及到了府衙門口一看,只見一百多個地痞正拿著火把和斧頭守在府衙外面;而領頭的居然就是那個曾經輸錢給方成雀的秦爺和劉銘!看來這些人是早有預謀,並不甘心屈服在方成雀的統治之下!
他們能聚眾在府衙鬧事,平安郡主肯定在裡面!
可方成雀要怎麼救她們呢?
那些地痞還不斷地把燃燒著的火把扔進去,這是跟南方的狂野人學來的本領!
“行雲布雨”之術!
有了剛剛成功的經驗,方成雀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今天干脆就讓這些井底之蛙見識一下揚州真正的“雀神”吧!
他在不遠處的土地廟裡找來一些香灰,在地上寫了一個“雨”字;跟著,把一支蠟燭放在“雨”字的中間,蠟燭的燃燒產生高溫,“雨”字周圍的空氣開始顫動!
方成雀需要準確地把握時機,然後用袖子一扇,冷熱空氣對錯交流;然後像龍捲風一樣升了起來,香灰在空中變成烏雲,凝結了大量的水汽,嘩啦啦居然真的下了一場大雨!
可惜,方成雀畢竟是自學成才,沒有經過名師的指點,雨雲稍稍有點歪,只滅了府衙裡一半的火!
可這也足以讓那些地痞驚訝的了,那劉銘把臉上的雨水抹了抹,說:“他奶奶的,真奇怪了,怎麼半邊下雨,半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