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雲奇只管胡攪蠻纏,吵架似的亂嚷亂叫:“死阿卻騙人,我哥哥不會是南山老人的,他還沒走多遠,不信你們去追……”
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方成雀說的是事實;孤愁山與連雲山莊毗鄰,兩人的修行又差不多,以段星痕的個性,誰還能從他手中借來離愁劍呢?
裸魔盯著方成雀,一字一頓地說道:“方成雀,算我看錯你了,你就永遠不配做個光明磊落的大英雄;在出家之前,我心中對你還有些愧疚,但是現在,你只讓我感到討厭。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南山老人——我親手去殺,其他書友正在看:!”
說著,裸魔再也沒有心思出家了,拉上棲飛便往小戒律山趕。
方成雀捂著滾燙的臉頰站在那裡,也不知道是後悔還是鬱悶;連雲奇氣呼呼地瞪著他,說道:“阿卻,我要跟你絕交;我現在就去小戒律山,告訴我哥哥,你居然這樣冤枉他……”
說著,連雲奇也跑了,狐寶兒眨了一下眼睛,帶著小鈴鐺,也跟著後面,邊跑邊喊:“小和尚,等等我……”
智慧泉邊終於稍稍清靜了一點,絳雲仙哼笑道:“方成雀,你也太魯莽了,明明知道裸魔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刺激,你卻偏偏還要告訴她;也許讓她在落迦山呆個幾十年,恩怨就這樣消了,你呀你,唉……”
李威卻抱劍,等著苦源大師的指示;只聽苦源大師也嘆了口氣,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玄天宗在臨死之前,已經猜到殺他的是昊天宗,但是他對昊天宗完全沒有恨意,因為他知道昊天宗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一定是為了正氣長存;所以,我覺得你們有必要去小戒律山,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要讓裸魔再妄動殺唸了……”
李威點點頭,應道:“是!大師說得很對,我們應該化解昊天宗和裸魔的這一段矛盾;小戒律山已經失去了一個優秀徒弟,再也不能失去昊天宗了……”
李威拱手和苦源大師告別,又拉了方成雀一下,說道:“走吧,我們去小戒律山!”
方成雀拾起地上的天裂劍,卻說道:“自古殺人償命,連雲戰既然是殺害玄天宗的兇手,我們就該殺了他,替玄天宗報仇!”
他的眼裡,永遠只有裸魔!
李威頗有怪罪的意思,說:“你?”
方成雀哼道:“我知道,你們總有一千萬的理由來保住連雲戰,但是,他畢竟是真正的兇手!”
李威便乾脆使出痞子的一招,問道:“你有證據嗎?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的推測而已……”
“找到葉小蟬就是找到證據,我相信她一定還躲在小戒律山上,難道裸睡庵派出這麼多人都找不到她。”方成雀收起劍來,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會讓他自己承認的。大師,你可不要護短……”
苦源大師搖搖頭,說道:“我不干涉小戒律山的事情,昊天宗自有他的造化!”
“那就好!”方成雀看出李威頗有維護昊天宗的意思,便不願與他同行,自己轉身下山了!
洛陽城裡,落迦山的僧侶來來往往,為百姓們祈福消災;其時已是深冬臘月,就快要過年了。
百姓們在僧侶的幫助下,掛上桃符、貼上門神,以趕走洛陽城的晦氣;光明皇得知大魔王已死,終於在小戒律山現身了!
昊天宗總算明白苦源大師為何說在小戒律山舉行雀神之爭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南八郡的郡王都被敵清擄到了這裡,光明皇想借天下會賭的機會,和南八郡和平解決削封地的提案!
光明皇將南八郡的郡王招議過來,笑著說道:“各位王爺,都是我李氏王朝的頂樑柱,南八郡由你們治理至今,可謂井井有條,百姓也能安居樂業,朕深感安慰;但是,朕在位多年,一件大事也沒做成,惶恐不可終日,朝野上下也遍是質疑之聲,有王公大臣便提出,一國當只有一君,南方一直這麼分裂出去,恐怕於社稷安危不利啊!”
龍傲王便氣沖沖地哼道:“是哪個混賬大臣說的?皇上難道懷疑我們要謀反嗎?”
“咳咳……”站在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廖公公便似笑非笑地說道,“王爺,不要這麼激動嘛,有話慢慢說,誰是衷心耿耿?誰要謀反?這些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龍傲王拍著桌子大怒道:“你什麼意思?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太監來說話了?”
廖公公捂著心口笑道:“呦,王爺,我不是說你呢,你不要這麼大聲,會嚇到皇上的;我是說,那個大膽忤逆的燕國公,已經被誅殺了……”
各位郡王被困在小戒律山,訊息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