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俗人,昊天宗看都不會看一眼!
但這人身上有股不一樣的氣質,昊天宗能感覺到,只見他坐在地上,兩眼直盯盯地眺望著大海,他那根本不是喝酒,而是酗酒!
那個監工瞧見了,豈能坐視不理,粗怒地把袖子一擰,衝上前來,破口大罵:“畜生,你不知道幹活嗎?”
那個畜生動也不動,就這樣望著大海,瘋狂地酗酒!
監工暴跳如雷,指著他的鼻子作罵:“他**,老子抽死你!”
說著,他那劣質的馬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那人的臉上,身上;其他扛包的船工看了,小腿都在打顫,就好像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樣!
而那個瘋狂的傢伙除了不停的喝酒意外,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抽了足足有十分鐘,那個瘋狂的傢伙臉上都是紅色帶血的傷痕,而監工毫無人性的一面更是暴露無疑,他根本不會停手,也不在乎會打死這樣一個如草芥般的人命!
“啪”得一聲,鞭子居然被打斷了,那監工驀地一愣,跟著把鞭子丟了,又去拿哨棍,照著那喝酒的船工的後腦勺打下去!
只聽風聲呼呼,這一下打過去,估計那個瘋狂的傢伙非死即呆了。
可緊接著,又是響亮的一聲——咔!
哨棍被斷為兩截,監工拿著手裡的一半,嚇得兩腿直髮軟;而那個瘋狂的酒鬼站起來了,他如迅雷一般,橫起一手,將堅硬的哨棍輕鬆折斷,跟著,他慢慢地站起來,眼神裡充滿了野獸般的怒火,他把手裡的酒罈一摔!
那監工立馬嚇得雙膝一軟,竟跪了下來,膽戰心驚地求饒道:“大,大爺饒命!”
那瘋狂的野獸哪裡肯聽他多說半句話,他現在就想殺人解恨!
“騰”得一腳,他將可惡的監工踢出數米之遠,那監工橫摔在堅硬的青石板上,疼得後背都拱了起來,連聲呼喊:“救命啊,殺人啦……”
其他監工見狀,忙操著傢伙趕過來幫忙,可這些凡人哪裡是野獸的對手,被他一聲怒吼震得站都站不穩了;那野獸跟著便撲上去,摁著那監工的脖子,照著他的頭就是一拳!
這一拳像鐵錘似的,那監工膽都嚇破了,眼皮被剛猛的拳風刺得睜都睜不開,只聽他魂飛魄散地哭喊道:“媽呀,救命啊……”
“轟”得一聲巨響,鐵拳砸了下來,可不是砸在那監工的腦袋上,而是砸在石板上,石板龜裂出一道道的細縫,而從野獸的拳頭下面溢位來的鮮紅的血液,便注滿這縫隙!
野獸的瞳孔在放大,他雖然滿腔仇恨,但是卻找不到發洩的視窗,這才是他變得瘋狂的真正原因;那監工從死亡線上逃出一條小命,忙慢慢地從野獸的拳頭下爬出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誰都不認識這個人,竊竊地議論著;忽然,昊天宗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平靜地說道:“李威……”
第二百零六章 送前程
第二百零六章送前程
這個瘋狂的野獸原來就是威武郡的王子李威,自從失去了平安郡主以後,他就一直意志消沉,整天借酒度日;他去過最骯髒的地方,像乞丐一樣生活,龍傲王派了無數家丁,看總也找不到他!
他現在又流浪到了碼頭,人家見他年輕,長得又高大威猛,以為是個能扛包的主,瞧他一身破破爛爛,誰又能想到他是個養尊處優的王子呢?
王子不是落難,而是落魄,但這比落難更可怕;他以為自己這是在折磨自己,其實他這是在折磨別人,來到碼頭他也不是為了扛包,而是繼續喝酒,喝完了酒還要鬧事,也許痛扁這個可惡的監工並沒有什麼錯,可畢竟還是他誤工在先,只不過因為他是王子,所以他可以任意妄為,頂著船工的身份站起來反抗壓迫!
當昊天宗喊出他的名字的時候,這恐怕是自離開安安以來,李威聽到的第一個人叫著他所熟悉的名字;他慢慢地抬起頭來,麻木的痛苦擰成猙獰的表情,他看了看玄天宗,忽然傻兮兮地笑道:“哦?原來是天宗大人啊,您一向可好?”
昊天宗雖然對男女之事淡漠,但近來也略知一二,他也知道李威為什麼會淪落成這樣!
昊天宗冷喝道:“起來——”
而李威卻像個倔強的大男孩,哼了一聲,反而坐在地上不動了,眼高於頂,望著湛藍的天空!
昊天宗怒氣衝衝地一把擰住他的肩膀,要把他拽起來;李威這下吃了痛,更是勃然大怒,也跟他犯起擰,雖然他明知道自己不是昊天宗的對手,沒有家傳的那柄上古神劍,他更是一無是處,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