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個別。”
敵清愕然了一下,跟著問:“哦,什麼時候?”
方成雀看了看頭頂的綠葉,懊喪地說:“就這兩天。”
“那?”敵清擰著眉頭,說,“郡主和你一道去嗎?”
方成雀搖搖頭,說:“這次恐怕不能帶她去了……”
敵清也點點頭,說:“我看郡主現在更關心的是韓信長攻城的計劃。”
說到韓信長的攻城計劃,方成雀畢竟還是擔心,便說道:“我這兩天想了很久,覺得裴門…所愛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自古以來,朝廷都是靠剝削百姓為生,這次不過是因為青州大旱,百姓逼得走投無路才造反;現在蒼龍山守歲巨龍得救,青州已經風調雨順,我想,這其中大部分人還是願意過以前平淡無憂的日子。韓信長始終是把救龍敬王放在第一位的,他的許諾不可信,而且青州軍也不能一直和朝廷對立下去。招降——未必不是一個折中的辦法。只是,我覺得還需要一個契機,現在還不是時候,還要再等一等……”
敵清忽然說:“等韓信長把火鳥騎士打怕了。”
“對。”方成雀終於和敵清一拍即合了,說道,“大俠,你一定要以青州百姓為重啊,這可是百萬人性命攸關的事情。”
敵清拍拍方成雀的肩膀,笑道:“你放心吧,我敵清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方成雀如釋重負,也笑道:“那我就可以放心地去幷州了;待解除了落迦山的危機,我想以枯源大師的威望規勸朝廷,一定可以和平解決這次爭端。”
敵清點了一下頭,說:“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祝你一路平安。”
他這話裡還有些其它的意味兒,但是方成雀沒能聽出來。
接著,輪到和安安道別了。
安安果然忙得不亦樂乎,韓信長的計劃讓她看到了希望,第一步,攻下青州城;第二步,逼近揚州府;第三步,從東海調兵北上,南北夾擊鳳凰城。趁著光明皇今年要下“日月晴川”,親自視察東方,聯合南方的各大郡王逼他作出讓步,不得再提削封地的事情。
政治總是從滿了陰謀和權力的。,而這種。的外在表現就是武力的威懾。
方成雀雖然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