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才可以擁有。”低眼看了看昔雅的面紗,他接著說道:“顯然,你的資格並不適合,說的簡單一點,你——不——配!”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面容。
良久。
暴怒的昔雅使出自己的力量來。身邊的沙石像是被颶風侵襲,紛紛的向遠處逃逸。
“你想殺我,是嗎?”伍企修輕蔑的說道:“你認為我還是哪個可以被你輕易傷害的人嗎?”說著他變手將昔雅的脖子緊緊的勒在手中。這是他第一次對她施暴,可是他並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他那強有力的雙手憋得昔雅臉色通紅,就如同他們第一次相遇時,昔雅掐他的脖子一樣,眼中充滿了殺意。
“在我獨有的困神術下,你的功力盡失,你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利!最後一次說,把戒指還我!”企修厲聲吼道,讓人聯想到如果昔雅不交出來的話,他很可能狠下殺手。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因為快要走出這裡而殺了我嗎?
“我……在死之……前,我能問清一件事情嗎?”
他稍稍松點勁,伍企修說道:“你說吧。”
“在你心目中,你的戒指真的比我重要嗎?”
他沒做半點猶豫:“是的,它比你重要一千倍!”
“啪!”很響,很乾脆!這是昔雅給他的第二次巴掌,“伍企修,我恨你!”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掙脫出他的魔爪的,在傷心遠離之前也不忘在他的肚子上補上一腳。
伍企修雙手捂著肚子,彎著腰,看來昔雅的力道不輕。
看著昔雅傷心欲絕的向巨石林深處跑去,吃痛的他居然露出了笑容。
良久,伍企修緩過氣來,站立起身子,舒展一下筋骨。遠遠的看著昔雅離去的方向,他對身後虛空說道:“看夠了吧?既然來了,就顯身吧,何必躲躲藏藏!”
“啪啪啪……”一陣掌聲從身後巨石處傳來,隨後一名腰間佩劍的白衣蒙面女子從石後緩緩的走出。
“精彩,精彩!早就聽師傅說過‘伍氏都是多情的種!’。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沒想到你比聽說中的更多情!一個失去功力的累贅,你又何必在她面前演戲呢?愚蠢的女人,小把戲也看不穿,居然被你騙了!真傻,真傻!”
“聽你的語氣,酸味十足嘛!吃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