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換成了一身輕裝,向白秋他們走過來,雙眼注視著追著別人打的紫蘿,對白秋問道:“白大哥,那人是誰?是不是對我妹妹無禮了?”
頓了一下,翌晨狠言道:“果真如此的話,我現在就過去劈了他。”
正在看好戲的白秋聽翌晨這麼一說,當即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做錯事了。眼前自己的好友兼上司,早就有會一會西北猛將龍將軍的意思,又極呵護自己的妹妹。若不是看在新覺還沒對紫蘿出手,估計翌晨就立即出手了。
為了避免把事情鬧大,白秋說道:“他是來投紫副帥的,估計現在是紫副帥在親自領教對方的身手,好給他安排個職務吧。”
不是對我妹妹無禮了?”看紫蘿招招殺手的樣子,翌晨有點不信。
“就你妹妹那冰霜的樣子,靠近她的人都小心翼翼,還有誰敢對他無禮?”白秋辯說道,戲他還是要看的,但他確實不想把事情鬧大。
翌晨似是同意的頷了一下,然後靜觀起新覺和紫蘿的對戰。
自己的副帥在和一男子打鬥,如此好戲,校場上計程車兵頓時齊把目光向新覺他們匯聚過來。
新覺好奇自己為什麼被追著打還不出手,估計對方是自己人的緣故。
對方不肯罷手,總是被追著打也不是辦法,新覺只好放言道:“女將軍,你再不停手,我可要還手了……”
紫蘿不答,出手更快,御劍舞動,留下一道道殘影,劍氣越加洶湧澎湃。
忽然,新覺感到自己背後的千劍抖動起來,呼之欲出。新覺暗驚,他不是驚訝前面連綿不斷的劍氣太密集,而是驚怪自己大意,進入營地前,沒將千劍收起來,萬一營地裡有識劍之人,那他很可能會有麻煩。至於紫蘿,他倒不怕被紫蘿知道劍在他手上,他估計武佐已經將他的事告訴紫蘿了。
紫蘿沒停手,千劍又蠢蠢欲動,新覺只好往背後伸手,拔出千劍來。或許是他多慮了,沒有熟悉劍的氣息,是不可能看出他的千劍的。
新覺拔出千劍,也是不想讓外人看到千劍在和對方的劍共鳴。新覺已經猜到眼前人是誰了。能讓千劍共鳴的武器只有一把,那就是御劍,而御劍是一直在紫蘿身邊。
新覺剛要再次呼叫對方停手,腦海裡就響起紫玉的聲音:“新覺,我感到御劍就在附近,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新覺邊躲過紫色劍氣,邊防禦,靈識對紫玉傳音道:“紫玉大哥,我一直沒忘記對你的承諾,只是要拿到御劍,還要費些勁。”
“費什麼勁……直接搶過來不就完事了。沒碰到御劍,我不想催你,現在我感應到御劍就在附近,以你現在的修為,足夠將御劍奪過來,你還不取,更待何時?”紫蘿的御劍一出鞘,紫玉就感應到御劍裡面的“自己”。一種相逢時的共鳴,在兩把劍身上逐漸顯現出來。
新覺已經抽出了千劍,紫蘿雖然還在進攻,不過御劍在千劍出鞘的那一剎那,也抖動了起來,外人看不出來,紫蘿卻是感受到了御劍的異樣。
紫玉開口相逼,新覺沒覺得不對,只是要他此時奪走紫蘿手上的御劍,他是萬萬做不到的。新覺只能抱歉的說道:“紫玉大哥,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脫離封印,請你多給我些時間。”
和新覺交流日久,紫玉對新覺的也頗為看好,甚至萌生了兄弟之情。現在新覺是他破開封印的希望,他也不想太過逼迫新覺。奪劍或許容易,但要人自殺,卻是強求不得,即使自殺後未必死。所以紫玉也只能等新覺自願幫他破開封印,只是相應的提醒還是必要的。
聽新覺如此說,紫玉回言道:就多給你些時間。希望那天不要讓我等太久就行。”
紫玉也沒讓新覺定下具體的日子,其意思就是讓新覺自己掌握那一天。如果紫玉急了,他還是可以催促新覺的,所以他也不需要新覺定下具體日子。世事難料,又有誰能保證在約定的日子裡,不會出現插曲?
說完話,紫玉就隱了。
新覺則是和紫蘿對站著,他們手上的劍還彼此微微顫動著,寒光閃閃。
新覺總算能喘口氣,凝眸仔細打量馨蘭的姐姐。
紫蘿此時穿著一身銀白的鎧裝,頭盔不知放在何處,黑秀的絲上結成束,作男子打扮,顯得頗為威凜;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晶亮的眼睛,精光吞吐,透露出些許寒光,些許好奇;自然的櫻桃紅唇,比臉上泛桃的顏色更加誘人。
新覺還從如此嬌美的面容中,感受到一股冷意。
剛才新覺就已經聽到對方的聲音,嬌怒中,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