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一出,立即和盛雄的鬥氣衝撞上。新覺的氣勢完全壓過盛雄。
盛雄被新覺身周突然冒出的能量一衝擊,心下頓感不妙,作勢要回身。只是剛才他因為看到“好機會”而全力一衝,使他無法瞬間回返,反而是急回落的身體因為上衝的慣性,而稍微一滯。
就在盛雄身體一滯之時,新覺的騰蛇關月刀帶著一股強勢的能量,向盛雄削肩劈下。
盛雄的雙眼充滿驚駭,眼珠凸起,雙鉤疾速架起,擋了上去。可惜,他還是弱了一籌,雙鉤被騰蛇關月刀帶有能量的刀片劈斷。
伴隨著一聲慘叫,盛雄被新覺的大刀斜劈成兩半。新覺多揮一次大刀,連在盛雄上半身的頭顱當即拋飛而起。
新覺利用大刀的刀片一拍,盛雄的頭顱飛上了防牆。新覺也不多戰,當即飛身回牆。
回身時,新覺後腦勺的頭皮跳了跳,耳朵已經聽到了流矢的破空聲。
新覺頭也不回,拿刀的右手疾速往後伸,然後右手靈巧一轉大刀。
“鏘!”
刀片竟然和流矢的箭頭碰個正著,頓時把偷襲而來的一箭打偏。一刀打過流矢,新覺安然帶著周水的級,落到了防牆上。隨他而落的還有拿著鏈子槍的騰空。剛才在新覺劈殺盛雄時,騰空已經用鏈子槍幫他攔下了豪茲。
騰空和豪茲雖然也進行了拼殺,但他們打得沒有像新覺和盛雄兩人那麼激烈,騰空並不認為自己在幾十回合間,就能打殺豪茲。因此,他所做的也就拖住豪茲而已。而在他和豪茲交手的幾十回合間,新覺就將盛雄劈斬了。
新覺從出戰到抱周水的級而回,其間也只是過了盞茶時間。
新覺他們一回身,皇靈族就再也沒有將領飛下防牆。
見盛雄轉眼間就被割去級,對方也不敢繼續來戰,杜興的臉色不由地陰沉下去,邪陽劍向眼前防牆上的昭德一指,大聲喊道:“準備標槍。”
新覺落到防牆後,就從自己的空間手鍊裡拿出一塊錦布將周水的級包裹起來,隨即走到剛才被自己拍上防牆的盛雄的腦袋旁,右腳一踮,圓滾滾的人頭像球一樣拋起,新覺伸手一抓,將頭提了過來,走下了防牆,向營地而去。他本來就沒有被分配任務,飛身下牆將盛雄斬,主要還是為了收回周水的級。若不是對方拿周水的級出來激將,正好被他看到,新覺也不會怒起一戰。
身後不斷傳來各種聲音,不過新覺沒有理會,依舊走向周山的營帳。
防牆上的鐵甲將士一直都注視著新覺,直到新覺走下防牆,他們才將目光轉移到害蟲軍上。對於新覺所做的一切,他們都沒阻止。
防牆上的昭德站在防禦塔的護緣下,雖然已經不能揮自己的虛靈實力,但作為一個統帥,豈能臨陣就離開?他毅然不顧身邊眾將軍的勸說,赫然留下,並開始下令道:“弓箭手,準備。”
昭德的聲音雖然沒有傳遍整條防牆,但防牆上的鐵甲士兵都互傳開去。一排排靠近漠水河牆緣計程車兵都操起靠在牆緣邊上的弓與箭,然後搭箭挽弓,箭頭都斜向上。牆緣槽口架著的長弩也有兩三個士兵一起操作,弩槍斜向下,對準著各邪靈族的將領校尉。
雙方士兵的動作快而利落,轉眼間,害蟲軍前面三分之二計程車兵都手拿標槍,昂頭挺胸,呼吸間,節奏幾乎一致。伴隨著邪靈將領的一聲:“擲槍……”
六萬多杆三尺標槍,猶如一條條銀色的帶魚,逐流而上,瘋狂地湧向防牆上的鐵甲軍,勢如狂濤。
在害蟲軍起攻勢時候,昭德也已經下令防牆上五萬多的鐵甲士兵放箭。箭矢宛若黃蜂般竄向天空,然後化成一根根蜂針,直向漠水河上的害蟲軍蟄下,恰似暴雨。
部分的槍箭在半空衝撞,夭折途中。大部分槍箭則是按預示的軌跡,瘋狂奔向一個個矗立的鮮活生命。
噗嗤……
伴隨著利器穿體的聲音,害蟲軍和鐵甲軍中都升起震天的哀叫聲。
鐵甲軍計程車兵,因為所站的空間就只有漠水防牆,人數不及害蟲軍,卻是站的比較集中,人員相對密集,瞬間倒下一大片。
害蟲軍也好不到哪去,他們雖然站的不如鐵甲軍密集,但人數多,面對激射而下的利箭,躲不過的也要瞬間倒下。
兩族計程車兵,被利器貫穿身體的,都頹然倒下,有的還抽搐掙扎著。沒有肢體亂飛,但場面也是一片血淋淋,甚是殘忍、悲壯。
昭德的頭上,有防禦塔的護緣遮蓋,擋下了不少利槍,但依舊有標槍穿透護緣,向他墜插下來,而且還有不少標槍向他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