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皇靈族,他是派兵派高手和邪鷹的勢力對抗,但要宏星親臨戰場來對付邪鷹,可能性不大。而宏星派來的虛靈,當然會盡力去拼殺,可一旦邪鷹親臨,他們能否和邪鷹打得不死不休,就難說了。
武佐可以料定,邪鷹過後必會親臨戰場。邪鷹若到來,武佐可以想象紫蘿肯定會和對方打個不死不休。若沒幫手,那是不行的。
新覺和紫蘿的修為都不及邪鷹,但新覺他們手中有千靈劍,武佐相信有千靈劍在手,紫蘿和新覺的聯手至少會有保命的能力。
武佐他們不是沒想過直接去暗殺邪鷹,但那是不現實的,且不說難以混進邪宮,就算混進去了,那裡的虛靈可不止邪鷹一個,所以紫蘿要報仇,只有來戰場。
戰場上,戰士眾多,到時候邪鷹身邊的高手自有人牽制,紫蘿親自下手的機會就多了,就看她有沒有那個實力而已。
不知覺間,新覺和武佐已經脫離了原來的隊伍。
“對於皇靈族,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歸屬感。如果這次能幫紫蘿滅掉邪鷹,我想到處去遊歷,到時候和你們一起,武伯你說怎麼樣?”新覺既是在回答武佐,也是在說出他對戰爭之後的打算,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否活過這場戰爭,但他對自己的未來還是有所期望。
新覺是把自己當做皇靈族一員,但並不代表他從此就要呆在麒麟軍中。雖然從軍以來,有武佐和紫蘿在後面的幫忙,他努力立功,少了幾分和別人的鉤心鬥角,但別人以成為麒麟軍的一員為榮,新覺更想要卻是那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以到處遊歷,自由修煉。
武佐突然嚴肅了起來,看著新覺道:“新覺,不管以後生什麼事,我希望你能替我照顧好紫蘿和馨蘭。”
新覺一頓,不解地看向武佐道:“武伯,你怎麼突然這麼說?說的像是交代後事似的。”
“新覺,像我們這樣的修為,是能預感不測的。本來我不想對你說,但你現在讓我看到了你確實有一顆淳樸善良的心。自從我帶紫蘿踏出了連刃山,我的結局已經註定日後難逃一劫,雖然我不知道那一劫是什麼,但我感覺和這場戰爭有關。”武佐說出這話,人似乎蒼老了許多。
新覺不同意道:“武伯,你看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武佐搖了搖頭道:“新覺,你剛才說的沒錯,邪鷹的實力不小。我不得不說句實在話,以你和紫蘿現在的修為,殺他應該不可能,但只要你們聯手,要保命應該還是可以的。如果我真有活不過這場戰爭的一天,她們就交給你照顧。”
武佐本來就是弄情報的,他對各種各樣的訊息,不能說了如指掌,但也掌握有八成的真實,他現在也不瞞新覺,直接說出來。
武佐現在很少有時間和新覺聊一聊,此時正好藉此機會把更多的真相告訴給新覺,“我讓你來幫忙,其實真正的目的並不是希望你幫紫蘿刃邪鷹,我是要你在戰場上,保住紫蘿的性命。”
在紫蘿面前,武佐一直鼓勵紫蘿,讓她心存有報仇有望的念頭,以防紫蘿再起輕生之念,讓她好好地活下去。為了這個目的,他甚至支援了紫蘿來戰場。
聽到武佐這麼說,新覺頓時更疑惑了,“既然只要保住紫蘿的命,武伯你阻止紫蘿上戰場來,不就可以了嗎?”
武佐嘆息了一聲她修煉出‘紫雷鬥氣’開始,到出山前我就阻止了她好幾次。直到她起了輕生的念頭,我才不再加以阻止。紫蘿很有修煉天分,但她恨的深,再把她拘束在連刃山,只會害了她。所以我只有支援她出來。現在宏星雖然派派閻鐵保護紫蘿,甚至讓青月也伴隨紫蘿左右,但只要邪鷹到來,他們兩人必定會被牽制住。”
對於武佐所說的話,新覺自己是領會過來了,閻鐵和青月都是強者,邪鷹當然會派人對付他們倆。而紫蘿是副統帥,邪鷹又認識,他肯定會給紫蘿和他打一場的機會,關鍵是紫蘿能否順利等到他的出現。
看著新覺,武佐繼續說道:“而你不同。以你的實力,即使邪鷹曾讓人殺你,那也是戰爭所需,他依然不會將你放在眼裡,到時只要你的劍一出,他曾覬覦過千靈劍,必定會有興趣親自領教。你也就有機會和紫蘿並肩作戰。”
頓了一下,再看了一眼周圍,依舊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武佐才話鋒一轉,說下去道:“當然,我也希望你們有能力殺掉邪鷹。但事不可為之之時,我希望你護住紫蘿。”
武佐此時已經和新覺都停下腳步,互相對視著。
新覺摸了一下白靈的頭,回答很乾脆伯,你放心,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