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眼的惡徒,如果他們再有同伴趕來,你們就危險了。”中年夫婦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想到這件事情的後果,連忙勸說沐星辰二人離開。
“我們不能走,我們要是走了,倒黴的就是你們。”陳天舒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中年夫婦二人卻勸自己和沐星辰離開,心中一暖,固執地說道。
“哎,房子沒了我們可以再買,但人沒了,一切就都沒了。聽大叔的,你們跟我們一起離開吧。”中年男子輕輕嘆息一聲,勸說說道。
“大叔你放心,我們既然敢動手,自然不怕他們。你們安心在家裡等著,我們去給你們討個公道。”中年夫婦二人的善良打動了沐星辰,讓他決定為他們出頭,拿回屬於他們的賠償。
與此同時,距離貧民區不遠的地方,停放著幾輛價值不菲的獸甲車。
其中,最中央的一輛獸甲車中,那天被沐星辰捏斷手腕,吃了啞巴虧的翟雨,綁著石膏,打著繃帶坐在了後排上,一邊抽菸,一邊看著這片即將拆成空地的貧民區。
那天被沐星辰用傀儡符算計,翟雨可謂是丟人到家了,而他與雨獅乃至縱橫幫的關係,也降到了冰點。
與縱橫幫決裂後,翟雨將拆遷這塊肥肉送給了天顏商盟二號人物田森,田森也當眾許諾,事成之後,不但會給他一份豐厚的回報,還會幫他找出毆打他的真兇,為他報仇。
十多分鐘後,兩名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男子走到了翟雨獸甲車旁。
翟雨彈掉了手中的菸頭,看了一眼二人,低沉的問道:“事情怎麼樣了,那幾戶願意搬了嗎?”
“還差兩家,其他人都在田坤的人威脅下妥協了。”一名黑衣男子客氣的說道。
“什麼,還有兩家不妥協。媽的,我看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翟雨眉頭一掀,氣急敗壞的說道。
“東頭那家執意糾纏上次我們打人的事情,非要向我們討個說法,如果不給說法,他們說打死不搬。”黑衣男子稟告道。
“媽的,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給田坤說,如果他們找死,那就把他們往死裡打,我看他們搬不搬。”翟雨飛揚跋扈的說道,人命在他眼中猶如草芥。
“是,翟爺。”兩名黑衣人十分清楚翟雨的背景,更清楚田坤乃是天顏商盟二號人物田森的兒子,有他們兩個撐腰,就算真打死一人,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
“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是不會簽字搬走的。”
貧民區東戶院子外,蘇陌的父親手持一把鋼叉站在門口,衝著六名提著砍刀,凶神惡煞的大漢咆哮著,不給他們闖進院中的機會。
“媽的老東西,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這時,一名身穿華麗衣衫,因為長期縱。欲過度,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的年輕男子在兩名氣息不俗,目光深邃有力的保鏢陪同下,緩緩地走了過來,大罵道。
而這名華衫男子正是田森的小兒子田坤,是田森與他小老婆所生,深得他的疼愛。
這也造就了他無法無天、飛揚跋扈的性格。
“有本事你們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否則你們都給我滾。”蘇父毫不退縮的說道。
蘇父雖然氣勢十足,不過他緊抓鋼叉,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的內心,面對一名名凶神惡煞的大漢,他還是心存畏懼。
“媽,你說父親不會出事吧。”聽到院外的動靜,身穿洗的有些發白的方格子襯衣,下身穿著一條縫著補丁的褲子,但難掩她清純脫俗般姿色的蘇陌坐在床邊,緊張的問道。
“他們應該不敢再動手了,否則我們就是告,也要討個說法。”蘇陌的母親右腿纏繞著厚厚的繃帶,躺在床上,虛弱的說道。
本來蘇陌一家都是那種很少與人爭吵,與世無爭的人,但蘇陌母親被打後,激起了蘇父的兇性,讓他勢必為自己可憐的妻子討一個公道。
“蘇陌,你留在家裡也起不到作用,明天一早你就回學院吧,不用擔心我們。”蘇母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蘇陌,嘆息一聲,說道。
“媽,這件事不處理完,我是不會走的。”蘇陌雖然害怕,但她沒有選擇退縮,語氣堅定的說道。
就在蘇母還想繼續勸說蘇陌時,“哐當!”一聲,一個物體被撞碎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中響起。
緊接著,整個院子傳出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田坤為首的大漢殺氣騰騰的闖進了院子。
“媽的,不知好歹的刁民,你真以為我不敢打死你。”田坤俯視著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