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如果你不能將嫌犯捉回來,你這個執法殿長就別當了,我會將今日之事往上稟告,撤了你的職位。”陳天舒冷冷的警告道。
“是是!”顧殿長深知陳天舒背後的能量,知道她絕不是嚇唬自己,連忙保證,親自帶人去抓冰牛去了。
“沐星辰,你將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記住不得有任何隱瞞。”陳天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問道。
“前面發生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我趕到夜潮酒吧時,發現我幾個朋友正被他們毆打。”沐星辰將後面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沐星辰的講述,陳天舒冰冷的目光立即轉移到戰戰兢兢的呂飛身上,冷冷的質問道:“沐星辰說的可是實話,他有沒有冤枉你們。”
“嘭!你們啞巴了嗎?”石海看到呂飛三人支支吾吾不說話,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們兩個把頭給我抬起來。”
當光頭男子二人內心一哆嗦,本能的抬起頭時,陳天舒、石海突然愣住了。
因為他們發現光頭男子二人很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是你們!”就在光頭男子看到陳天舒二人眼神中的異樣,嚇得低下腦袋時,陳天舒第一個反應過來,漂亮的丹鳳眼中透出了道道鋒芒,大聲質問道:“五日前那起搶劫殺人案,是不是你們乾的。”
聽到陳天舒的質問,面如死灰的光頭男子二人立即矢口否認。
“不老實交代是嗎?我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你們開口,你們信不信。”陳天舒眯著眼睛,露出了彪悍的一面,說道。
“殺人嫌犯。”聽到石海的話,不單單沐星辰露出了意外之色,就連呂飛、也傻了眼。
畢竟包庇殺人嫌犯這個罪可不輕,而且呂飛早已發現,沐星辰與陳天舒、石海關係匪淺。
如果讓他們抓住這一把柄,自己將難逃牢獄之災,想到這裡,嚇傻的呂飛果斷的想要撇清關係,大聲喊道:“我和他們並不熟,也不清楚他們是殺人嫌犯。”
呂飛這一喊不要緊,完全激怒了光頭男子二人,因為如果不是當初呂飛的提議找柳亦文等人麻煩,並誓言旦旦的保證沒事,他們二人也不會被抓進來,更不會陷入絕境之中。
再加上呂飛大有將自己二人推進火炕的架勢,憤怒的光頭男子準備將他拉下水,對他進行報復。
“呂飛,你敢發誓和我們不熟?你敢發誓我們做的那件事你不知情。”撕破臉的光頭男子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你不要胡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更加不知情。”呂飛看到光頭男子將矛頭指向自己,更加害怕了,大聲反駁道。
“夠了,都給我閉嘴。”看著吵成一團的三人,石海怒了。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如果你們再不老實交代,別怪我對你們用刑。”石海冷冷的警告道。
“用刑!”聽到石海的警告,呂飛害怕了,扯著嗓子大喊道:“請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的他全然忘了剛剛想要讓執法殿長對沐星辰用刑的事情。
“不要用刑,我們交代。”此時的光頭男子二人早已不抱有任何的僥倖,乖乖交代了犯罪事實,但為了報復呂飛,他們故意將呂飛牽扯了進來。
“胡說,你們胡說,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陷害我。”聽完光頭男子二人的交代,呂飛腦中一片空白,絕望的咆哮著。
“呂飛,你還不老實交代犯罪事實嗎?如果再不交代,別怪我用老虎凳、辣椒水伺候你。”石海嚴厲的質問道。
“不不,求求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從來沒有受到重刑折磨的呂飛聽到‘老虎凳’和‘辣椒水’時嚇傻了,痛哭流涕的大聲求饒起來。
而沐星辰看到如此戲劇性的一幕出現,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站在原地旁觀。
“不說是嗎?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石海親自動手,制服了激烈反抗的呂飛,將他帶到了刑罰室,五花大綁在了老虎凳上。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此時,綁在老虎凳上,雙腿動彈不得的呂飛好似即將掉入狼口的小綿羊,苦苦哀求著。
“還嘴硬,給我上磚頭。”隨著石海一聲命下,兩名執法者開始在老虎凳獨立木樁下放上磚塊,強行抬高了綁在老虎凳上的呂飛雙腿,一道道殺豬般的吼叫聲在刑罰室中響起。
就在痛哭流涕的呂飛感覺到雙腿快斷了時,一名執法者端著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