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響,她就暈過去了。
其實這時她離床柱很近,而且撞得也並不很重,與其說是撞暈的,不如說是被葉秋氣暈的。可她這一暈,卻把葉秋著實嚇了一大跳,滿腦子火熱的激情剎時間便冷卻了下來。
他『摸』了『摸』那床柱,床柱是用名貴的檀木製成,上面鑲西川嵌玉,自然堅硬得很。他又『摸』了『摸』女孩兒的額頭,心道:“糟了,這玩笑可開大了,惹出禍來了。她不會死了吧?”
“喂喂,你醒醒啊!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沒那個意思!你醒醒啊,你可別真死了啊!”葉秋著急了,連連揮手拍打女孩兒的臉頰。
好半晌,女孩兒才慢慢醒了過來,一睜開眼,見葉秋那傷痕累累的臉就在近前,她嚇得又是尖叫一聲,伸出手掌要把這張臉推開。
葉秋側頭躲過,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醒啦!剛才可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你真不想活了呢!”
“你這麼欺負我,我還能活下去了嘛!”女孩兒委屈地道。
“好吧,我不欺負你就是了。我這人光明磊落,從不欺負人的,尤其是女人!”葉秋腦袋一清醒,就發覺剛才太過份了,道歉的話有點說不出口,只好強詞狡辯。
可女孩兒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語病,“你說你從不欺負女人,那你剛才幹什麼呢?你對我做了那些事,還不算欺負嗎?”
“呃……這個嘛。”葉秋一時語塞,剛才自己的行為確實不夠君子,實屬小人行徑,但這是絕對不可以承認的。他道:“剛才的我不是真正的我,所以剛才的所作所為都與我無關,我概不負責!”
“什麼?剛才的你不是真正的你,那是誰啊?”女孩兒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葉秋一本正經地道:“你想啊,我是從戰場上來的,打仗啊,你懂不懂,那是要死人的,我又是打前鋒的,當然就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心裡面難免悲傷。可我卻沒在戰場上陣亡,來到這裡又遇見了你,我心裡能不高興嗎?自然就是大喜過望啦。我這心裡面大悲大喜,大起大落的,你說,我還能正常嗎?所以做出點越軌的行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現在你明白了吧,剛才的事不能怪我,要怪就得怪你自己,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的,結果害我這麼興奮!”
女孩兒聽他強詞奪理,把責任反推到自己身上了,心中氣苦,伸出指甲,又想撓這個無賴。
葉秋見狀連忙後退,他的臉皮雖厚比城牆,可也經不起女孩兒接連不斷的摧殘。
女孩兒見他逃開只好作罷,她這時候實在也沒有力氣追殺他了,拿他又沒什麼招,只好低下頭又哭了起來。
葉秋見她又哭,大感頭疼,怎麼古代的女孩子這麼愛哭。他對這哭個不停的女孩子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輕聲對她說:“你別哭了,這才多大點小事啊,至於哭個沒完嘛!我剛才是太那個了一點,我道歉,你就別哭了!”
女孩兒心想:“這怎麼會是小事,你對我又親又抱的,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哪!”可這話她又說不出口,只好哽咽著罵葉秋:“你們這些該死的西川國人,跑到我們大漢來幹什麼啊!你們這些壞人!我恨你們,恨你們!”
葉秋心想:“這話倒是不假,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你現在一定是想把我的皮扒下來才開心。”可他嘴上卻沒這麼說,嘿嘿笑了一聲道:“原來你是為這個哭個不停啊!好吧,看在咱倆這麼有緣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實話,可你千萬不能跟別人說哦!我只講給你一個人聽的。我其實不是西川國人,是被他們強抓來的運糧奴隸,現在他們又『逼』著我當兵打仗,我比你還恨他們哪!”
第十二章 芳名難求
聽他語氣誠懇,女孩兒抬起頭來看著他,那雙大眼睛裡流『露』出將信將疑的神『色』。
葉秋見女孩兒盯著自己不說話,為了取得信任他把腰刀解下,開始脫衣服。
女孩兒見他忽然脫起衣服來,頓時大驚失『色』,以為這人又有什麼不軌的介圖。她雙手抓緊自己的衣襟,拼命向床裡面躲,發誓決不能讓這個大**得逞。直到葉秋把衣服脫下來轉身讓她看傷痕累累的後背,女孩兒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他。
葉秋的背後全是鞭痕,那是他剛來到這個時代時,被抓壯丁的西川兵打的,由於當時打得太狠了,又沒有『藥』來治療,所以經過了這麼多天傷也沒好。
“看沒看到?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葉秋回頭問。
見女孩兒點頭表示明白,他才把衣服穿好,對她說:“這回你相信了吧,我身上這些鞭痕就是西川兵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