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看著葛靜芸犀利冷然的眼神心裡有些怯意。她緊蹙起眉,在李茵夢和葛靜芸身上來回流連了下,師父?這賤人何時在外面拜了個師父,哼,難怪最近這般囂張,原來背後是有人撐腰啊!
一想到這裡,李月的眼神驀然冷下,看著李茵夢便是恨不得衝她撲上去狠狠教訓一頓。
“原來這就是師妹啊!”譚笑雅看著李茵夢笑道,臉上的盈盈笑十分親和。其實她剛才見師父出手阻攔之際便猜出來了,眼前這一身冷然的女子便是師父唸叨的小徒弟。
從小浸染在大家族的勾心鬥角中,李茵夢自然也是會來事之人,聽見譚笑雅這般說,當下便難得地衝她笑了笑,喊了聲,“師姐。”
她聲音雖然依舊冷冽,卻是透著幾分輕柔。
“嗯。”譚笑雅也笑著輕輕應了一聲。
“沒想到葛堂主這麼快便收了弟子,真是可喜可賀啊!”突然,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七樓出來。
本就看戲的眾人頓時抬眼朝上看了去,便見那二樓廊道上倚著一箇中年男子,他身著銀灰色錦袍,雙手抱臂,動作看上去幾分姿懶和瀟灑。
葛靜芸淡淡地看向他,扯唇笑了笑,說道:“原來是賀執事,只是有緣收得此徒。”
“此女天賦雖算不上上乘,但也不錯,日後又在你手下修煉,看來日後滿月宗又得添上一名猛將了。”賀勇朗聲道。
宗門之間自然也是有比拼,雖是秉著切磋交流之意,情誼第一,比賽第二,可這畢竟輸了,臉面不光彩啊!
滿月宗!眾人有些愣了。
這些時日越州城內因為宗門來人透著非比往日的氣氛,他們自然也是耳有所聞。瞬間,眾人沸騰了,看著李茵夢紛紛是目光一變,她竟然已是宗門之人!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悲憫自己為什麼沒有狗屎運的。
李月也是怔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三人。
這宗門之人來越州向來便不是輕易路面,皆是在五大學院中,各勢力想要攀上著實有些困難。
李月更是知道最近爹爹因為宗門之事有些焦頭爛額,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李月竟然已拜宗門之人為師。若是這訊息傳回李家,李月可以想象李茵夢未來的好日子,甚至日後她可以在她頭上作虎作猖。
不,她決不允許李茵夢騎在她頭上,李月不甘心極了。
葛靜芸卻是開始為李茵夢搭人脈關係了,“夢兒,還不快拜見賀叔。”
李茵夢聽話地衝賀勇鞠躬拱了拱手,“李茵夢見過賀叔。”
“賀執事,你我兩宗的關係,第一次見面,怎麼著也得給我點小徒弟見面禮吧!”葛靜芸看著賀勇笑道。
☆、102 學院大賽
就在越州城內的各方勢力想方設法與宗門攀上關係,卻傳出李家庶女竟然已經是宗門子弟了。
頓時在越州城內掀起一陣譁然,原本在李家不受寵的李茵夢也因此水漲船高,只道身份是今非昔比。
青琅學院裡最近熱議的話題也變了,瞬間李茵夢成為了眾人的八卦新寵,也不知道關在學院裡從哪裡打聽到的那麼多小道訊息,說是李茵夢原本不過是一介丫鬟所生,在李家不僅不受寵還要時常遭人欺辱,這欺辱的物件是誰,不言而喻。
那日李月敢大庭廣眾之下那般欺辱李茵夢,要不是最後她師父來了,還指不定將人欺負成什麼樣?可想而知,在李家的時候,李月是如何對待李茵夢了。
總之所有言語的輿論是偏向了李茵夢一邊,李月成了眾人唾棄的物件。
蜀染其實是並不關心這事,可身邊有個八卦的貼身丫鬟她想不知道也難。
寢室內,竇碧坐在蜀染對面,剛與蜀染說完聽來的八卦訊息,便是義憤填膺地哼哧了聲,“哼,那日在膳食樓李月對李茵夢那麼過分,她活該。”
蜀染目色淡淡地喝著酒,聽見這話,抬眸瞥了她一眼,想著自己日後的離開,忍不住說了句,“逗逼,看人不要光看表面,不然你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竇碧看著蜀染有些呆愣,隨即否認著,“沒有啊!小姐,我看人很準的,我早看出來李月的歹毒了。”
這般單純,她該說她什麼好?蜀染斂了斂眼,淺酌了口酒,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輕磁,問道:“你怎麼看出李月的歹毒了。”
說到這,竇碧來了精神,一臉憤憤起來,“小姐,李月不止歹毒還很不要臉,我還聽說啊,李月喜歡藥師系,就是那個很有藥師天賦的蜀小天。”
她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