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也是知曉,見她如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懶得理會。她看著儲子陽說道:“不知如何稱呼?”
被蜀染無視,許凝心裡頓時是一陣窩火。
“我姓儲,名子陽。”儲子陽看著蜀染答了一聲,隨即默了默,他突然說道:“蜀染,我收你為徒,你可願?”
收她為徒?蜀染看著儲子陽輕皺了皺眉,心中幾分疑惑,她婉拒起來,“可我有師父了。”
“哦,是嗎?”儲子陽輕笑了聲,心中並未覺得有多大的失落,這樣的結局他是早已料到,只是沒想到蜀染是已經有師父了。
許凝瞅著蜀染冷哼了聲,是滿眼的不相信,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蜀染是在給自己找開脫的藉口。
其後蜀染與儲子陽寒暄了幾句便說著有事離去了。
許凝看著蜀染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冷意。她收回目光,看向儲子陽挑撥離間起來,“師兄,我就說吧!這蜀染向來心高氣傲,你好心收她為徒,她還不一定會屑於此。呵,她哪裡有師父啊!一看就是騙你的,嘖嘖,蜀染真是不識好歹。”
儲子陽瞥了眼許凝沒有說話,隨即抬腳離去。
許凝見儲子陽未理自己心中一氣,卻還是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師兄,你等等我啊!”
蜀染告別儲子陽後便徑直去了大靈塔,她站在青石路上,看著不遠處高聳的塔樓,目光閃了閃。
學院大賽期間是禁止開放小靈塔,但之前那段時間她摸索過了,禁制的陣法被重新築過陣,顯然雷魂最近是越來越不安分了。
和風吹送,撩起蜀染衣玦翻飛。暖暖的日光灑下,落在一旁風中婆娑的梧桐樹下,碎一地細暖。
“嘿,蜀染,你不去擂場看比賽跑來這站著幹什麼?”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蜀染側眸看去,便見木伊一襲綠裳翩翩而來。
木伊看著蜀染扯唇笑了笑,“聽說你奪得幻師系的魁首,恭喜你啊!”
蜀染好久未看見木伊,如今一瞧,只覺得她渾身氣息大變。
“謝謝。”蜀染客氣的道謝了聲,清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木伊淺笑,略有深意地瞅了眼不遠處的大靈塔,悠悠說了起來,“當日在燕京見你還是無靈根的廢物,如今……唉,該說是世事人非還是說你藏得太深?那時看我是不是覺得特傻。”
想起燕京時自己對她蜀染的所作所為,木伊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很丟臉。
“那倒沒有,只是覺得太愛多管閒事,有點遭人煩。”蜀染說的是實誠話,最後一句有點煩,誰讓她當時跟蜀靈兮他們走得近呢!
“呵呵。”木伊笑了起來,“世間事事無常,那時的我怎會想到你不如傳言所說,也怪我當時太過於武斷了。”
蜀染未再接話,轉步便是要離去,木伊連忙喊住了她,說道:“聽說你被收為天海宗的弟子了,可惜啊!我們不是在同一個宗門,不然日後去了幻域的日子,有你在肯定不會寂寞。”
木伊也成為宗門弟子?蜀染有些詫異,側身瞥向她,卻見她高興地一拍手,“不過沒事,反正你我都在幻域,還是可以多來往的。”
“你不是學院老師?”蜀染道了一聲,卻是很快想通,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有機會走更遠又豈會不好生把握住。
蜀染沒覺得跟木伊有多大的交情,攀談幾句便可以了。但木伊卻是似乎要如她所說日後去了幻域要多往來,逮著蜀染便是不停地說了起來,說著幻域的事,宗門的事。
蜀染有幾分詫異木伊為何會知道這麼多?但也沒問,從她口中倒也是知道了些一宗門的情況。
藥師系比賽結束已是近黃昏,木伊被人中途被人叫走,蜀染才得以落個清閒。她回到宿舍悠悠喝著酒,望著窗外西下的餘暉,目光輕閃了閃。
宗門之人是在擂臺大賽後才會帶著弟子離去,而擂臺大賽相距學院大賽有一個月的時間。如今四國局勢越來越嚴峻,蜀染沒看見大燕安定下來,她去了幻域怕也是牽掛著。
心間有些煩躁,蜀染將杯中酒一口飲盡,房門被人推開,竇碧樂呵地回來了。
她看見蜀染便高興地吼了起來,“小姐小姐,你猜是誰奪得魁首了?”
蜀染慢騰騰地放下酒杯,抬眼瞥向她,是懶得跟她玩猜謎遊戲。
竇碧見蜀染沒開口,很是識趣地自顧說了起來,“小姐,奪得魁首的居然是李茵夢,我還以為會是蜀小天呢!真是太讓人沒有想到了,不過此屆學院大賽兩系魁首都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