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關門啊。我有個朋友在硬座那邊兒,我過去跟他說說話。”
劉阿姨點了點頭開啟了門說道:“你小子,怎麼坐這班火車啊。那你去吧,待會兒要進去的話就敲休息室的門,我在裡面。”
白小雨趕緊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劉阿姨,我這有點兒急事,待會兒回來再跟您嘮啊,每次見您都感覺您是青春永駐,不老神話啊。”
劉阿姨笑罵道:“臭小子,就知道貧嘴,趕緊去吧。”
還好遇上了熟人,不然這門白小雨就算是出的去估計也進不來了,火車上可不會跟你扯那些沒用的,說了幾點關門那就是幾點,還能讓你隨意出入硬座與硬臥車廂啊,萬一遇見小偷就麻煩大了。
白小雨跑過兩節車廂,終於看見了8號車廂的字頭,他放慢腳步走進了車廂,剛進車廂就感覺到一陣強有力的煞風迎面撲來。
這趟列車的人並不是很多,8號車廂坐了大約三分之二的乘客,此時大多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白小雨找了個門口的位置隨意坐了下來,接著朝過道中一看。只見車廂中間的位置出現了一副奇怪的場景,一位大爺把兩筐大白鵝放在過道旁邊,這些大白鵝正是剛剛黃五說的那些。兩大筐大白鵝的脖子齊刷刷的朝車廂後半部分看著,這群大鵝動作一致,而且看著那邊兒動都不敢動,如果有人細心的話就會發覺這些大鵝就跟雕塑似的,這也太奇怪了,而車廂靠後一些的位置正是剛剛遊魂離體的過陰者宋輝。
此時他背對著白小雨,在他的面前不到十步的距離站著一個白衣女鬼,這個女鬼被開膛破肚,樣子看上去異常的驚悚,而她的背上還揹著一個小孩兒。小孩兒的頭皮耷拉著,渾身還溼漉漉的,模樣不比他媽好到哪兒去。兩人一同盯著旁邊座位上一個假寐的孕婦,此時孕婦昏昏欲睡,完全不知道自己可能就要大難臨頭。
如果所有人都開了冥途的話,這畫面就更奇怪了,一個穿著壽衣的年輕人,一個白衣女人揹著個孩子看孕婦,加上一群大白鵝齊刷刷的盯著一個地方看,這簡直就是電影畫面嘛。
而宋輝也是站著一動不動,不敢有絲毫的動靜,整個現場給人一種大戰即將爆發的感覺。
雞、鴨、鵝,被稱為三畜。其中三畜中鵝最具靈性,相傳鵝是能看見鬼的。所以這些大白鵝才齊刷刷的朝宋輝和女鬼看去,估計是感覺到了煞氣連聲兒都不敢出,還好這時候車廂裡的人基本上都有些疲倦了,沒人注意到這種古怪的情況。
白小雨也屏息凝視,手心不斷的冒著汗。他不知道宋輝這個過陰者厲不厲害,但他知道子母兇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就純天然的子母兇和妖靈的實力都不相上下,他對付起來都有些棘手,就更別說在這狹小的車廂裡動手還不能傷及無辜的情況下了。
這時孕婦的身子突然震了一下身子,接著她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自言自語的摸著肚子說道:“寶寶呀,你怎麼踢媽媽呢。”
臥槽,該來的還是得來。白小雨心道,你兒子看見鬼了,當然踢你了!
孕婦說完話之後,本來一臉平靜的子母兇臉上的表情漸漸的變的瘋狂起來,她正要動手朝孕婦撲上去,這時宋輝大聲喝道:“惡鬼休得傷人,你可識得我過陰一派!”
那子母兇被宋輝一吼,頓住了身形,大的小的扭著兩個頭看著宋輝,大概是沒反應過來居然還有人能看見她們。不過這子母兇形成後意識就已經無比的混亂了,見誰殺誰,宋輝說的話八成她們是聽不進去,也聽不懂。
果然,母兇見眼前這哥們兒穿的花花綠綠心中頓時就不爽了,你tm也是一遊魂,憑什麼穿的比我好看。宋輝此時要知道母兇的想法,估計得吐血,這是過陰必須的裝扮,誰想穿成這樣啊。
子兇最先安奈不住,從母兇的肩膀上一個後蹬就飛速朝宋輝衝了過去。只是眨眼的功夫就來到宋輝身邊。宋輝兩肩還頂著天、地二魂,他見子兇過來居然用右手從左肩取下天魂,接著天魂火焰居然噌的一下全部包裹住了他的右手,此時宋輝的整個右手泛起了熊熊的火焰。
他用這隻帶火的手掌朝子兇二話不說就招呼過去,那子兇也不是純二,見宋輝手中泛起危險的火光,趕緊一個閃身躲了開來,接著身子朝旁邊一側一個蹬腳瞪上了座位旁的一個大漢,借力之後再朝宋輝的腰間撲去,接著張嘴就要咬宋輝的腰。
那大漢迷迷糊糊的說道:“誰拍我肩膀啊。”接著又睡了過去,他又怎麼知道此時他的身邊正在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宋輝見子兇行動如此敏捷,立刻伸出右手攔住腰部,接著左手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