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待你身邊兒還怕找不到九善魂嘛,是不是。”
“臥槽,不會吧,那天我還當你是說著玩兒的,不會真這麼巧吧。你師兄算錯過嗎,別是算錯了吧,我這麼個小屁民,哪兒那麼倒黴就中獎了啊。”白小雨可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不過現在看孟久這架勢,只要守株待兔看著自己那九善魂就肯定會找上門來似的。
孟久肯定的說道:“我師兄一般不靠譜的卦都不會拿出來的,他肯定是非常確定才會跟我說這些的,不然那不是害人嘛,你說這**兒屁股怎麼那麼翹呢?”
……
白小雨就無語了,他有時候都分不清孟久這孫子到底什麼時候正經什麼時候不正經,按說他口中的師父玄全應該是個特別古板的人,而且從來不笑,挺嚴肅又正派的一小老頭,怎麼就帶出這麼個徒弟來。你要說他不正經吧,他視拯救蒼生為己任,你要說他正經吧,ma的談拯救蒼生的時候你tm盯著人家姑娘屁股看幹什麼?
白小雨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孟久已經起身跑到剛才他盯著的那小姑娘那邊去搭訕了,白小雨搖了搖頭乾脆躺草地上看藍天了。
看著看著白小雨就有點睏意了,這初冬的午後這麼溫暖,真適合睡覺,就在白小雨快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頭出現在他的上方,還是個長髮女人。白小雨從第一回被假裝方晗的那個女鬼弄死過之後就一直對長髮女鬼有所忌憚,這猛的出現個長髮女人跟鬼似的,嚇的白小雨瞬間就坐了起來。
仔細一看才認出來,這不是許凝雲嘛。
今天許凝雲的打扮有些特別,一改往常蓬鬆的雞窩頭,整個頭髮好像都重做了一遍,拉的筆直,以往的濃妝也沒抹了,取而代之的是少許的淡妝,穿著也正常多了,一條收腿的牛仔褲加上一件短外套,腳上蹬著一雙短靴。這麼一身打扮比之前那套非主流裝扮不知道看的舒服多少倍,白小雨有些意外這**兒是浪女回頭了?
許凝雲淡淡一笑,這笑容卻藏不住隱藏的悲傷,白小雨一眼就看出來了。
“白小雨,下週末有空嗎?”
白小雨有些納悶兒,要說自己跟這非主流小太妹可不熟,說過的話一雙手都數的過來,這突然問他有沒有空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浪女回頭想泡我?
白小雨想了想說道:“哎呦呵,這不是許大小姐嘛,今兒怎麼週末還有空來學校轉悠呢?看你這架勢轉型了啊?咋了,我沒什麼事兒啊,你不會是想泡我吧?”
沒等許凝雲說話,孟久從一邊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個五指掌印,看來這是被人一巴掌打瓷實了。他一邊走一邊哼哼唧唧的說道:“我不就懷疑你屁股的真假嘛,怎麼會有那麼翹的屁股,不讓摸就不讓摸,打什麼人啊。”
……
白小雨一陣無語,這貨危急時刻智商能趕上愛因斯坦,可不正常的時候智商絕對不超過0。5。
許凝雲見孟久走過來說道:“孟久你也在啊,正好就不用找你了,下個週末我要結婚了,在學校也沒別的朋友,只有你們倆還算比較熟。以前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你們多原諒我,就是想找兩個同學來見證下我人生中這個重要的時刻。”
“什麼?結婚?“
白小雨和孟久同時不可思議的脫口而出,要知道這可剛高二啊,這都什麼年代了,要說以前那有十幾歲就結婚的,可現在這年頭別說不可能這麼早結婚,就是年齡也得達上法定年齡啊。
許凝雲接著說道:“就是下週末,我爸找人幫我把身份證往前多改了幾年,下週六辦酒席,這是請柬。白小雨咱們做了這麼久的同桌我一直覺得你人挺好的,孟久我就不說了,你還追了我幾天呢,你們都挺實在的,希望你們能來參加,請柬裡面有份子錢,我知道這麼叫你們來很突然,不讓你們出份子錢你們面子上也過不去,這才幫你們備好,只要人來就行了。”
說完也不等白小雨和孟久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白小雨是沒覺得許凝雲是在侮辱他連份子錢都不願出,事實上要不是她給錢他還真不準備出。現在人情世故都是做給別人看,不出份子錢就去參加婚禮是挺不合適的。她這麼連份子錢都備好了,確實是挺真誠的。事實上他本來就和許凝雲不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參加婚禮,更不可能隨禮。現在她做到這份兒上了,就去一趟得了,權當幫忙了。
白小雨轉頭推了推孟久說道:“咱就去吧,我看她也挺真誠的,不過我有些奇怪,結婚應該是很高興的事兒,但她眼中怎麼滿是悲傷呢……”
孟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