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1 / 4)

小說:異武星尊 作者:絕對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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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羽林衛全部出動包圍了輔政王府,王府親兵與羽林衛廝殺了一夜後最終寡不抵眾。叔叔在房裡服毒自殺,左遒被擒。

輔政王是皇室,免株連罪。三天後,左遒九族伏誅。

朝中從此無事。我採納傅桓的建議與前秦結盟,自此邊疆無事。朝中,傅桓是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又過了三年,滿朝文武幾乎都是傅桓的門生,而且百姓對他有口皆碑,他力阻干戈和深夜平叛的故事在民間被傳為佳話。

沒有了叔叔的束縛,我這時才真正感覺到,整個天下被一個人掐在手中,要方便方,要圓便圓的感覺,而不僅僅只是宮殿,名譽和美人。然而,二哥,三哥,乃至叔叔為什麼會死?我也明白了,只是為了這個皇位罷了。

我幾次想召傅桓帶著傅緣雅進宮見見我,可是屢屢話到嘴邊又難以說出口。可是我遲遲沒有立後,卻是不爭的事實。

宮裡宮外,風言風語都說,如果傅緣雅被立後,傅桓貴為國舅,又是我的師傅,又是當朝丞相,必將權傾朝野。

可是傅桓,他是不是也想君臨天下呢?我想起了那次離奇的刺殺,當時因為精良的兵器和訓練有素的殺手就草草認為是左遒指使的。可是我忘記了,武器和高手除了軍中,還有一處地方有,那就是—羽林衛。而墨檀和傅桓又是摯友,那麼這會不是他導演的一場戲,而所謂平叛也只是他借我的手鏟除異己的一個手段。那麼他以往為國為民所做的一切也可能都是為了爭取人心的假象。

我開始防備傅桓,我將墨檀封為左將軍調離了京城去駐守邊疆,將他的門生儘可能地調出京城。可是我仍舊對這個老師不放心,他已經有了功高震主的跡象,這讓我寢食難安。

我難以想象,如果傅桓想要兵變,我該如何去做。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傅桓帶領羽林衛包圍了我的寢宮,他逼我下詔退位於他。我猛然驚醒才發現只是一夢,可是渾身卻被冷汗溼透了。終於我下定決心,坐到桌前攤開一張空的詔寫上了,“丞相傅桓,勾結黨羽,排擠大臣,蠱惑人心。按律…”我右手握著的毛筆卻如何也寫不下去了。滅九族?誅三族?凌遲?還是…最後我落筆寫到,“念其平叛有功,處以免去官職,發配邊疆。”

我取出玉璽蓋了上去。

第二天上朝,我剛準備宣讀詔卻發現傅桓遲遲沒有來。我有些緊張地問,“傅愛卿何在?”庭下有一位大臣站出來回答,“稟聖上,傅大人昨晚在家中自縊身亡了…臣等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一時間我如遭電殛,竟是呆呆愣住了,手中握著的那本詔無聲地滑落在地上。

傅桓在留給我的遺中說,他得到了我要流放他的訊息,所以為了表示對國家,對我的忠誠,他選擇了一死。我這才明白,至始至終傅桓都是那個愛我護我,如同兄長的桓哥哥,是我的猜忌害死了他。我忽略了他對我的愛,甚至錯解了他。

傅桓還提及到北方的前秦和南方晉朝,他說秦王苻堅雖然有吞吐天地的豪氣,有雄兵百萬卻剛愎自用;晉朝雖然腐朽無能卻有眾多忠君愛國之士,所以倘若秦晉一戰前秦必然元氣大傷,他建議我屆時再出兵攻秦就可以完成天下的統一…

傅桓死了,平靜地死了,一輛黑色的馬車也終於緩緩駛進了宮牆,在高臺之上,我牽起了她的手,告訴別人,她傅緣雅,是我冊立的皇后。

直到傅桓死後,我才理解到,我其實早已經深陷在哪個以生命做籌碼的賭局之中。皇族並不是最高貴的種族而且恰恰是最卑劣的,因為權力那血腥的味道從我們出生之日起就會如經久不散的夢魘揮之不去。我們會為了自己去屠戮自己的親人,摯友,只是為了皇位。

正如傅桓預料的,我二十二歲時(公元三三八年),苻堅的百萬大軍在淝水之戰中被打得潰不成軍。我親領大軍殺入前秦的國都長安一雪前恥。

深秋的長安城裡,到處飄落著四散的楓葉,一如十一年前的那個秋天,我離開了冷宮的閣樓,來到高高的廟宇之下。

當年,群臣建議舉行祭天大典,告慰天地和陣亡將士。而地點選在長安的九重樓。

九重樓,意喻九重天。

禱祝完畢,我端起一杯祭酒,緩緩地撒向地面。傅緣雅身穿華麗的皇族服飾,站在我的身後,五年了,儘管她母儀天下,她總是靜靜地在我身邊,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笑過一次,彷彿我擁有的只是一具軀殼。

我抬起頭,望著不遠處山林中遍野的楓葉,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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