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對自己說道:“難怪,難怪今天青騰侯沒有來赴宴,竟然是這個原因……”
他停頓了一下,微微閉上眼睛,繼續說道:“我是天命之子,我是星尊主,我可以逆改天命,所以,慕容曉菡,我不允許你死,我不讓你死,你知道嗎?”
這一串話竟是如咒語一般從古凡的舌頭上傳出,清晰地傳入到了青騰侯府,躺在床上,面色煞白的慕容曉菡耳中
只見剛才還氣息漸漸衰弱的慕容曉菡,竟是微微轉醒了過來,嚶嚀了一聲,這一下,旁邊請來的為慕容曉菡號著脈的太醫立刻喊道:“有脈象了,又有脈象了”
就在府裡的丫鬟們拿熱水的拿熱水,端藥的端藥,又忙碌起來時,慕容曉菡卻是微微直起身體來,對著旁邊自己最貼心的一個丫鬟說道:“去把我的畫冊拿來,還有我寫在臺上的那一封信都一併拿過來……”
那丫鬟聽得慕容曉菡這句話,臉上竟是微微露出難色,卻聽得慕容曉菡催促道:“快去拿,我也是將走之人了,還管那些俗世的禮教做什麼?”
那丫鬟聽得這一聲,微微點了點頭,轉過身去,跑到梳妝檯旁邊,開啟了一個抽屜,取出一卷畫冊,並桌上的一封用火漆烤好的信,都遞到了慕容曉菡的面前
慕容曉菡捧過畫冊,如同捧著一件珍寶那般,放在自己的胸前,看了看身旁已經一夜白頭的青騰侯慕容千寒,款款道:“父親,恕女兒不孝,不能再侍奉您了”
慕容千寒這名一直以儒雅倜儻著稱的軍侯竟是數天之內蒼老了十歲,對著慕容曉菡老淚縱橫道:“曉菡,不要這麼說,你還年輕,能醫好的,你不會有事的”
慕容曉菡聽得父親的話,微微一笑,卻是淡然說道:“父親,我是星官,若是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