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球上有所不同,但是這個傢伙的盔甲雖然一眼看去有些復古,但是整體看上去卻和範一筒某此執行任務時,截獲的一件古中國連環鎖
子甲十分近似,那細密的有如鱗片一般的金屬片把他的上半身完全包裹了起來。
看到那人毫無反應,範一筒這才站了起來,前後繞著大樹走了幾圈,終於發現了原因。那人背上的金屬甲片死死的扣住了樹幹,這才
把他固定在了樹幹上,範一筒撓了撓頭,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傢伙是從空中掉下來的。記得有一次,颶風小隊在越南
執行任務,就有好幾個隊友在跳傘的時候被降落傘掛在了數十米高的樹上,所以範一筒看到這種情況馬上就想到了這個可能。只是……難
道這個世界也有飛機?
不過當下還是先把這個傢伙從樹上弄下來是最緊要的,爬樹當然是猴子的強項,泰山仰頭看了半天,這才慢吞吞地點頭,不過很快就
伸出了手,“肉,我要吃肉!”
“我*!”範一筒的眼睛頓時瞪了起來,“丫子個毛,你就不怕撐死,你中午可是自己吃了半隻狼!”
泰山委屈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現在已經回覆到初生期了,需要大量的能量補充。你好歹也算是我的主人,總不
能連飯都不管飽吧!”
範一筒無奈的搖頭,“算了,就當養了一頭豬!等下就給你烤肉!”
泰山歡呼一聲,身形一閃已經騰空而起,只是一縱就到了那人的身邊,爪撕嘴咬,很快那人在樹上的位置就有些鬆動了。範一筒連忙
把早先準備好的藤蔓拋了上去,泰山麻利的把那人綁在藤蔓上,然後雙手拉著那人放了下來。
探了探那人的頸動脈,範一筒鬆了口氣,雖然反應十分微弱,若是能把他救活,自己對這個世界自然要多上幾分瞭解。
藉著黯淡的光芒,那人身上的鎖子甲泛著奇異的光芒,範一筒眯著眼睛仔細看去,原來在每一塊拇指大小的金屬片上都有一些奇怪的
圖案,看上去有點象是某種圖形,又有點象是胡亂畫上去的線條,總之從這方面來說,這套盔甲比古地球的鎖子甲要複雜許多。費了老半
天力氣,範一筒終於解開了那套鎖子甲,只是又一個意外出現了!
在盔甲的裡面,是一件水綠色的外衣,由於範一筒解開盔甲的動作過於粗暴,因此很多地方都被他撕裂了,直接露出內裡的白色內衣
。白皙到極點的細嫩面板從破裂的地方展露出來,從顏色和質感上看,怎麼也不象是個男人的身體。更何況那兩團過於強健的胸肌甚至撐
開了一道足以令少男狂噴鼻血的天塹。所有的一切,讓範一筒根本不用扒光了檢查也知道這個被自己救下的幸運兒的性別百分之百的是異
性!
愣愣地看了半天,範一筒終於想到他一直都沒看到這傢伙的臉。撥開擋住臉龐的亂髮,一張頗為清秀的臉龐頓時出現在他的面前。六
年的僱傭兵生涯,讓範一筒見識了太多的女人,可是他敢打賭,無論是酒吧裡的侍女,還是酒店的應召女郎,絕對沒有眼前這個女孩漂亮
。
緊緊抿著的嘴唇泛著淡淡的粉色,顯出幾分嬌柔的感覺。小而微翹的鼻樑嬌俏可愛,長長的睫毛在微蹙的眉頭下輕輕顫動,令人不禁
心生憐惜。不過此時的臉蛋上卻沾滿了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
範一筒嚥了一口唾沫,在這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某種邪惡的念頭,或許是因為之前的刺激,又或許是在叢林中生活了接近兩個月儲存下
來的邪火,總之,他感覺小腹一陣火熱,男性的生理反應頓時讓他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那兩團隆起上狠狠捏了一把。
“嗯……”輕輕的呻吟聲傳入耳中,如同一瓢冷水當頭澆下,生生地潑滅了他的慾火。
“丫子個毛!就算要搞她也得把事情問清楚了再說!”範一筒陡然清醒過來。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從來
都不存在於他的詞典上。只是對方只是一個昏迷中的女孩,而且自己還要從她口中瞭解這個世界的情況。假如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上了她,
先不說她會不會就這麼死了,就算是救活了她,受辱之後,從她口中還能聽到多少真話呢?
範一筒就是對這個世界再不瞭解,也不認為能在每一片鱗甲上都雕刻花紋的盔甲能成為這個世界的標準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