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唬了一跳,可他反應也很快!在之語剛落地還未轉身之際,操起邊上一把椅子當頭砸下。蘇音在旁邊見著呼吸一滯,就喊:“小心!”之語反應奇快,也不知怎麼的,就見她以有些詭異地角度和速度,扭動了下身體,瞬間就如一條蛇般滑了開去,那椅子頓時砸了個空,敲在玻璃桌上,碎片飛濺!
那邊廂打得上下翻飛,跟演電影似的。這邊廂,顏芬兒焦急地想求胖子住手,胖子正覺得丟面子呢,看顏芬兒湊上來,立即一巴掌呼了過去,將顏芬兒打翻在地。蘇音見了,連忙蹲下去扶住顏芬兒,擔心地問:“你怎麼樣?啊?沒事吧?”顏芬兒苦笑著搖搖頭,捂著的臉紅了一片。
這時胖子看見蘇音才想起,還有她呢!頓時上來就要捉她,蘇音見了立即避過去,兔子一樣跳起來,湊準時機就出了一腳,嘴裡喝一聲:“我去你個死胖子!”“嗷啊啊啊啊!”這一腳非常實在,胖子肥臉立即扭曲變形,雙手捂著胯下弓下腰背,反應了幾秒才慘叫出聲。
蘇音倒退回顏芬兒身邊,緊張得直喘粗氣。再看之語那邊,似乎也近了尾聲,七八個結實漢子硬是躺在地上呻吟,唯獨那兩個黑西裝還在與之語纏鬥。估計是打煩了,看見其中一個黑西裝握拳衝過來,之語旋身後側踢,將其踢飛出去還滑了兩米左右,另一個趁虛攻過來,從後面鎖住之語脖子,之語動了兩下,掙不脫,便抬腳狠狠踩在其皮鞋尖兒上,還狠狠碾了碾。
十幾厘米高的細高跟啊!看著就很疼有木有!黑西裝頓時變了臉色,還沒做什麼,就見之語抬腳上踢,一腳踢在他眉心,頓時捂著頭後退,鬆開了對之語的鉗制。拜託了鉗制,之語叉腰轉身看著他們,突然打了個嗝,嚥了咽口水,就開始大笑起來。
之語笑得非常誇張,甚至將捂著頭想要再攻上來的黑西裝嚇得不敢動手了!一看之語模樣,滿臉緋紅,眼睛迷茫有水光,蘇音心底咯噔一下,知道這是酒勁兒上來了!正蹙眉想現在要怎麼辦呢,之語突然跳上玻璃吧檯,撿起裡面的瓶瓶罐罐對著人亂扔。
黑西裝被一瓶酒砸中,額角頓時見了血。之語扔的這麼興奮,漫天墜下玻璃杯和各種酒瓶子,一時間圍觀眾人紛紛閃避,生怕被這無差別攻擊傷到!
蘇音急了,又無法靠近,只能大喊:“之語!之語!你住手!住手啊!哎!啊!我的天啊!”偏偏這時候音樂節奏轟鳴,她的喊叫幾乎無用!
正在大亂之際,之語高高舉起調酒杯還沒扔出去,就被人從後面捉住了手腕。之語轉頭,對上一張含笑斯文的臉,頓時歡笑著圈住那人脖子,整個人偎進其懷裡。“奇哥,是你啊!哈哈,我好開心哦!嘻嘻……”
突然出現的男人很是無奈地看著之語,手上卻愛憐地抱住她,輕輕將她抱下吧檯,護在懷裡。蘇音吃驚地看著男人的一舉一動,都忘了該怎麼反應。
男人的出現使得這場混亂宣告了終結,只見他微微蹙眉,對著樓上輕輕抬了下手,嘈雜的音樂立即停下,酒吧裡恢復寂靜。斯文男人就這麼對著他們斯文地笑笑,說道:“各位,很抱歉讓各位受到驚嚇,這樣吧,今晚所有客人免單!那麼,因為店裡受損,我們要提前打烊了!給各位帶來麻煩真是不好意思,歡迎下次再來!”
一時間,圍觀的客人立即表示理解,也都很快離開了酒吧。那個死胖子這會兒也慢慢爬起來,只是姿勢怎麼看都很彆扭。
死胖子惡狠狠地瞪著他們,那表情恨不得將他們五馬分屍。斯文男人對著胖子掛起笑容,不瘟不火道:“飛哥,小店平日裡多得你照顧,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麼今晚要來砸我的場子啊!”
看著斯文男人笑意不達眼底,蘇音突然心底顫了一顫,只想到三個詞,笑裡藏刀!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胖子鐵青著臉道:“魏老闆,我並不是有意要砸你場子,只是有人要找我麻煩,我還能不接著?”魏奇臉皮紋絲不動,眼底閃現冷光:“飛哥,你也是道上有名號的了,不用我提醒也該知道,有些人,還是小心認仔細些才好。你說,是不是?”
胖子畢竟也混過這麼多年,況且,人話已經說得這麼白了。他臉色立即變了幾變,盯著她們看了幾眼,才喝令手下人撤退。
直到胖子他們全走了,店裡客人就只剩下她和之語。魏奇環視了店裡一圈,蘇音不用看也知道,一片狼藉嘛!砸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渣,全是酒杯酒瓶,桌子和椅子也是缺胳膊斷腿的。
蘇音還在想著現在是不是該上去將之語接過來,魏奇突然轉過頭來,將她嚇了一跳。魏奇對上她受到驚嚇般的表情,立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