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額上,紅光乍現,連我自己都看到了,一個聲音在我腦中響起:“運力於拳,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納命來。”我大吼一聲,將體內不知是魔法還是內力的氣湧上拳頭,一拳打向阻擋我前進計程車兵身上,士兵中拳後腦袋迅速變大,爆炸開來,腥紅沾白的腦漿噴了我一臉。沒想到將魔力運到掌心能達到這種效果。
我恨恨地吐出四字。
“擋我者死!”
蜂湧的人群向我衝來,完顏烏丐買早就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憤怒與悲傷迷住了我的思緒,只知道不停的殺殺殺,我的體內潛藏的惡魔似乎甦醒了,越血腥殘忍的手法越能解除我的憤怒。
但我卻忘了此時皇宮至少還有五萬士兵,那五萬擺壽字計程車兵。
月和隱都出現護住我,但對方人實在太多,這兩個金牌殺手也無能為力,月的明月環不停地飛割著頭顱,影的追魂刺隨時洞穿著想靠近我計程車兵,而我此時卻是瘋狂的。
殺,一個人頭被我拳頭搗爛,眼珠迸出直射兩邊。
殺,一個血紅心臟被我掏出捏碎,紅紅脈絡的血筋在我的拳頭中間跳動。
殺,殺,殺,殺,殺。
人畢竟不是無敵的,我漸漸的在殺屠中清醒,身上竟也有了無數傷痕,背上一條猶為入骨,火辣的疼痛告訴我,我再也支撐不了多久,而士兵卻越聚越多。
月與隱也都傷痕累累,我失血過多,腦部以顯暈眩,身上的血告訴我,你殺了很多人,殺人刺激過後的恐懼感讓我的心越來越涼。
“父皇~~~~~”我對天長叫,我殺這麼多人是為什麼?那罪魁禍首完顏烏丐買卻沒有找到。
“住手~~~~”一聲洪亮聲音響起,竟是完顏兀朮,他一臉威武邁動方步走來,士兵自動的讓出一條路。
他畢竟是久經殺場的戰將,一地零碎的血汙未振撼他分毫,他望向我,眼中閃動複雜的神情,半晌,開口道:“你走吧。”
什麼?他要我走?我為什麼要走?那完顏烏丐買還逍遙法外呢。
“走,走的越遠越好,等我跟他分出勝負後你在回來。”
我跟完顏兀朮四目對視,我明白完顏兀朮口中的他是誰,但我為何要退出?父皇又不是我殺的。
“不肯走嗎?”完顏兀朮眼中閃現寒光,我看著傷痕累累的月和影,一咬牙:“好,我走。但我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魔歷前1127年,金太祖病逝於金殿內,史學界類也有不同說法。具元太宗完顏烏丐買重孫完顏脫脫不花所著《金史》中記載金太祖是於1123年死於徵遼回來途中。但現在史學界一致認定金太祖死於1127年這個不爭的事實。
摘自《歷史疑點》
第一章西遼建國救耶律
漫天的雪花飄落,冰給大地房屋穿上了一層厚甲,屋頂房簷那倒掛的冰術則是冰甲雪衣戰士的武器,我身穿白袍匍匐在雪地中,白晝般的夜也未能顯現我的行蹤。
我已經在這城中象老鼠般的躲藏了四天,隱探來訊息,張奇李斧未能逃脫,被關進了西城大獄,而天龍劇團卻並沒有被波及,林萬金算是給了我一個交待,我這時要做的就是救出張奇李斧,他們,是我的兄弟。
兩聲輕響,隱和月就把監牢門口守衛幹掉了,這麼輕快,我都做不到,隱和月不愧為金牌殺手。
“隱,在這放哨。月和我一齊進去。”我吩咐道。
這監牢夠大的,一進門,月就習慣性的竄至天上,在牆壁間穿行跳躍,留我一人在下面防備不時巡邏的獄卒。
不一會月就竄回,報告道:“這間牢房獄卒二十四人,主人,不如將這些獄卒全殺光算了。”
夠毒,不過躲躲藏藏的是夠麻煩的,誰叫你們要當獄卒呢?主會讓你們安息的,我點點頭,對著一隊六個獄卒衝去,雙手齊動,兩名獄卒的腦袋就爆掉了,一片閃光,月的銀月環也削掉了三個腦袋,剩下一名獄卒未動手,見到我的樣子活活嚇死了,還好,三比三平。
經過了皇宮的屠殺後,這二十四名獄卒簡直就是小菜,三兩下就將他們打發了,死亡的騷動引起了牢中犯人們的注意,拼命叫著:“大爺,放我們出去呀。”之類的聲音。
“不要吵。”我吼道,這些人嚇的平靜下來,獄卒換班的時間是六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可以在牢中待五個小時而不會被人發覺,其實被發覺也沒什麼,但我討厭手上被血沾到粘乎乎的感覺。
“誰知道前幾天抓來的大個子和小個子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