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笛斯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一個命運之神,或者該說是命運之主,居然無法看透未來因什麼而改變,更是天機已經被矇蔽,他這個命運之主,幾乎就是一個空架子。
司空雨莘點點頭,阿羅笛斯的感受,她明白,都屬於同一類人,被人耍了,一個是明的被耍,一個是從無法抓住命運,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別人無視他們所成就的道業。
“光明界的不墜強者,應該在那裡吧!”伸出手指,指向聖峰,司空雨莘道:“那最巔峰的地方應該有著一頭超過道主階以上實力的聖獸。”
“是的,神獸無法達到它那個階層。”
苦笑了一聲,阿羅笛斯道:“說說那十大隱者,我似乎見過一些。”
十大隱者,幾乎不屬於任何一界,什麼樣的人在什麼樣的地方,士科可以隨時離開阿羅笛斯,穿界與太初等人相聚,但是不可否認他一直在光明界,雨龍在虛空界,做為靈道術士,太初在宇宙戰場,玄陰流走在時間的隧空中,等等。
“他們每個人的實力都不一樣,十大隱者還有一個是你的屬下呢。”
“哦?”
“士科。”
“伽列特,你怎麼沒告訴我這件事?”
阿羅笛斯瞪了伽列特一眼,明顯是在怪他沒有把這麼大的事情說出來,道:“難怪,不過也為難他,這麼多年都呆在我身邊,心靈術士這麼奇特的修士,居然還可以隱藏實力和天機。”
“還有那個叫玄陰的女人,居然懂的時間法則,似乎比我更加精通。”
玄陰在神魔戰場那場戰鬥就出了一招,一招兩個字,就將所有的將士一次性葬在時間之路上,如果無法在突破到道元階之前,保持不死的話,那麼那些將士,沒有一個能回到現實,會一直在時間之路迷失。
司空雨莘自問做不到這一點,她的時間之力,只在加速和靜止方面,至於時間崩潰這種能力,不要談會,更是連見都沒見過。
“時間法則有很多奇特的地方,在很久以前,時間和空間兩個法則被稱為法修之最,你不懂的地方多,都說你們最合適修煉的是輪迴之道,而不是所謂的時空法則,要說也只有你大哥合適,或者說你母親合適。”
“你的意思是說我母親是時空修士?”
“不是,你母親是虛之體,虛之體是時空修士當中億萬當中無一的強大體質,如果讓你母親修時空法則,那麼成就可能達到與你父親平齊的地方。”阿羅笛斯微笑道。
“所謂的空間和時間法則,本就是相互對立,又相依存的兩種法則,如果一種法則沒有悟透,卻修煉另一種法則,那是很困難的,當然可以同時修空間和時間法則,這樣會慢很多,不過效果還不錯,起碼你大哥就是這麼修煉的,他花了一億年左右,達到時空大成,本來有希望改變這一切,不過出了你姐那檔子事。”阿羅笛斯感嘆道:“其實很多事情,你姐知道比你多很多,你們之間年齡相差了近一億年。”
“什麼?”司空雨莘驚叫道:“我怎麼不知道我姐比我大這麼多,我記得我小時候,她也不大。”
“你知道什麼,你小時候那點實力,能看透你姐嗎,連我們都看不透她,如果看得透,也不會出現兄妹相殘這樣的事情。”阿羅笛斯嗤之以鼻,道:“你姐的實力也比你強,她幾乎超越了我們這些上個宇宙年存留下來的人。”
“本源應該在你姐姐手上吧!”
從見到司空雨莘第一眼開始,阿羅笛斯就發現這個孩子還沒長大,都這麼多年過去,還是傻傻的,特別令人討厭,什麼事情都不懂。
“什麼本源?”
“唉……不說了。”
修煉無數年,什麼叫本源都不知道,阿羅笛斯還能說什麼,道:“有時間問聖女去。”
“接下來,你們說說現在該做什麼?”
“我覺得,你剛才說的一些東西,該去解決一下,比如說聖峰的聖獸,我們該去拜見一下,看看它是什麼意思?”
離晶懷沉思片刻,道:“還有就是要弄清楚,它到底是屬於哪一支血脈的聖獸。”
“這個倒是可以,我親自出面,加上士科,就算是它想造反,我自問也能拿下它。”阿羅笛斯點點,的確放任一隻聖獸,而且是一隻本該在本源界的聖獸在光明界,這是一個很大的威脅,一日不除去這種隱患,要真是出現點什麼事情,只怕整個光明界都會被它毀得乾淨。
“嗯,這個方面就有勞大祭司,我這次來想問的事情,卻是另外一件。”
“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