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捏肩膀才對。”陳平大笑了一聲,“當初要不是我,你就死翹翹啦。”想起當初冒充梁銘飛和御風刀師尊的事情,陳平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小子!敢對師兄不敬。”梁銘飛忽然從水中躍起,赤身朝著陳平這邊踏水而來。
心動期的修為,踩在樹葉上站立也不困難,更不必說在水面上奔跑了。這水上漂的能耐,雖然算不得厲害,可卻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情景。
陳平愣愣的看著一具胴ti朝著自己飛奔而來,然後又忽然躍起,天而降的撲來,竟然忘了躲閃。
撲通一聲,梁銘飛分開雙腿,正好騎在陳平的腦袋上,把陳平給撞進了水中。“哈哈哈!喝水吧你!”梁銘飛抱著陳平的腦袋往水裡鑽。
幸而陳平反應頗快,及時往上竄了一下,胸部才僅僅的貼在了梁銘飛胸前柔軟之上,被梁銘飛一撞,陳平驚了一下,就沒入了水中。張嘴要叫,便喝了一口水。
“哈哈哈!”梁銘飛大笑著,“穿什麼褲子啊!”說著,竟然把陳平給倒提起來,一把抓向陳平的褲子,要強行給他脫掉。
陳平想要抓住褲子,可又怕褲子被梁銘飛扯破。從水中鑽出來,陳平連聲道:“我脫!別拽!”
“嘿嘿,快脫!”梁銘飛笑道。
陳平翻了個白眼,知道如果不是拼命的話,自己是不可能鬥得過心動期的梁銘飛的,只好不情願的開始脫褲子。轉臉看到正在漂在水面上安閒休息的御風刀,陳平嘟囔道:“你看御風師兄多安靜,你看你,沒一點兒師兄的樣子。”
“切!少來這套。”梁銘飛游到陳平身邊,抱著他的肩膀,轉頭看著御風刀,低聲道:“小刀這傢伙,特沒勁,整天冷著一張臉,好像我欠他晶石一般。”
“這叫酷。”
“什麼酷?”梁銘飛嘟囔了一句,道:“就是太死相。”說罷又催促道:“你趕緊脫啊!難得有機會痛快的洗澡,師兄我幫你洗洗,你身上髒死了。”說著,梁銘飛游到陳平背後,伸出小手,在陳平身上搓來搓去。“咦呃你看你身上髒的。”
“廢話。”陳平不情不願的把褲子脫下來,塞進儲物戒指裡,一邊自行搓灰,一邊說道:“咱們那兒,水少的可憐,灰塵大不說,澡也不能經常洗,能不髒嗎。哎?師兄,你幹什麼?!”陳平一把捉住了梁銘飛從背後繞過來的手。
“幫你洗澡啊。”
“呃……這裡不用了,我自己來。”
“這有什麼?我是你師兄,不用見外。”梁銘飛道:“雖然是累贅,但也該洗洗乾淨啊。”
“我知道,我自己來,不勞你動手。”
“好吧。”梁銘飛又開始幫著陳平搓背,不無好奇的問道:“這麼大的累贅,呆在身上,一定很痛苦吧?”
“……”陳平乾笑一聲,沒說話。
“多礙事的東西啊,走路一定不方便,為什麼不割掉呢?”梁銘飛問。
陳平一陣惡寒,想對他說“不能割”,卻又想不出“不能割”的理由。從“累贅”之名便可得出一個結論:修真者認為那東西是累贅。
既然是累贅,當然沒有保留的必要了。
陳平乾咳一聲,轉移話題,道:“外面的世界果然比輪迴域好啊,若是能在這裡修真,每天來泡泡澡,也是一大快事啊。”
梁銘飛笑道:“所言極是。想廣陵域已然如此漂亮,微光陸那個修真者眾多的地方,想必更是美不勝收了。再往北,就是微光陸了。可惜大師兄有令,不然真想去微光陸看一看啊。聽說微光陸內,修真者比世俗凡人多得多。或者每家每戶,都有修真之人。”
“修真者越多,也就越危險啊。”陳平道:“林子大了,鳥兒就多了。”
“危險?歷練要是沒有危險,那還叫屁的歷練。”梁銘飛道:“聽聞微光陸有個紅塵閣,跟冰天界的鳳鳴山一樣,只招收女弟子。那裡面美女如雲,實在是我等風流男人的天堂之所啊,哈哈哈。”
陳平回頭看了梁銘飛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乾咳一聲,道:“你才多大啊,就‘風流男人’了?也沒見你風流誰了。”
“切,我爹爹說了,人不風流枉少年。到時候領她七八十來個美女回家,光宗耀祖一番,定然能讓我爹爹高興。”
“……”陳平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道:“師兄胸懷大志,身殘志堅,令師弟我欽佩之至。”
“什麼身殘志堅?我哪裡殘了?”
陳平沒理他,只是大笑了一聲,轉眼又看到了遠處那條正在河面上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