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遇到高手,混到前十也非是不能,畢竟有一個弟子,也是心動後期的修為,另外兩個,也俱是築基後期。可惜,他金策門的運氣太差勁了,竟然遇到了陳平的蕩天門。
真是出門踩到屎,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所有人正在期待比鬥開始的時候,金策門掌門忽然大喝一聲:“比不了!我金策門自認倒黴,投降了!”
聽的掌門之言,三個金策門的弟子都是大鬆了一口氣,正待下場,互聽一人高聲喝道:“且慢!”
說話之人,卻是大成門的元回。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元回恨死了陳平,御風刀和梁銘飛則是迫切的想幹掉元回,拿回自己的法寶。這個想法在他們心中翻騰的不是一天兩天了。
元回徑直來到金策門掌門面前,高聲說道:“金掌門,何以不戰而降呢?這很有損金策門的面子啊。”
金掌門哼哼的笑了一聲,說道:“戊等門派而已,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我們金策門又不是你們大成門這樣的丁等‘高階’門派,什麼面子不面子,我姓金的不在乎。我三個弟子培養不易,讓他們去送死?我可不捨得。”
金掌門的話引來一片輕笑,聽著雖然不成體統,可是每一個戊等門派的人都明白,金掌門說的是實在話。本來戊等門派招收資質好的弟子就不容易,培養弟子更是艱難。比高等門派更愛惜弟子,也是常理常規。
元回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說道:“金掌門說笑了,此是初戰,陳平小兒豈會動用僅有的三招?”
“那可未必。”金掌門撇嘴道:“我自問自己的三名弟子都還算不錯,搞不好真的能逼得陳平動用《無極三式》,到時我的弟子死了,你們撈了便宜。哼哼,給他人做嫁衣的事情,我金策門不屑於幹。”
元回的臉色由青轉紅,又由紅轉黑,哼哼了幾聲,聽到周圍諸人竊竊私語和笑聲,有些下不來臺。
“元回兄弟,回來吧。”分之劫忽然說道,“既然金掌門執意不戰而降,元回兄弟的好意,就不用強加了。”
有了臺階下,元回自然是趁機回到了原本站立的位置。
陳平和兩位師兄在一片遺憾聲中下場,未不凡臉上帶著笑,拍了拍陳平的肩膀,說道:“不戰而屈人,陳師弟果然是奇才。”
陸三更道:“陳師侄這樣人物,莫說心動期修為的晚輩,只怕金丹高手,也不敢隨便來招惹你的。哈哈哈。”
楊欣說道:“不要太大意,奪等容易,回門派,才是難上加難。”
一番話說中眾人心事,也就無人再說笑了。
陳平也知道楊欣所言極是。自己的法寶和功法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好處,同時也帶來了許多危險。
“看來自己的修為還是太淺了,連自己的法寶和功法都無法保護周全。”陳平心中暗暗嘆息,“或者此戰之後,便外出遊歷去吧。去到一個旁人不認得自己的地方,最好晶石充足一些。那樣也好潛心修煉。嗯,財不露白。不到萬不得已,不拿出孽龍刀並且使出特別的功法就是了。”想到此,陳平又不禁看了看楊欣等人。
心生離意,也就不免有些難分難捨的情緒了。
第一場比鬥結束,天色已晚。第二場比鬥,則被安排在第二天開始。都是修真者,也無所謂床鋪有否,俱是席地盤腿而坐,打坐休息。
雖是晚上,但許多修真者都聚集在此,陳平倒也不擔心會被人偷襲。
靠著山谷石壁,陳平嘴裡叼著一根菸。這是最後一支菸了。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陳平都沒什麼時間去找些合適的草葉捲菸了。
寂靜的夜,除了飽滿的月,依然看不到星辰。
習慣了沒有星星的夜晚,也習慣了這個不同尋常的修真世界,卻無法習慣於滿眼的美女。
山谷偌大,坐滿了姿色不同,修為不等的“男人”和女人。放眼看去,還真有一種美不勝收之感。
陳平眯著眼睛,吞雲吐霧。目力所及之處,把這些修真者都大概看了一遍,他發現,“男人”之中,似乎還只是自己的這幾位師兄比較漂亮,其他人,實在有些不敢恭維。
“想什麼呢?”耳邊忽然傳來楊欣的聲音。
陳平轉頭看了看楊欣,笑著問道:“師叔,為什麼晚上都沒見過星星呢?”愣了一下,陳平又補充道:“星星就是……”他又把話頭止住了,或者用“宇宙學”來解釋星星,楊欣也未必能懂得。
楊欣眼神古怪的看了陳平一眼,說道:“你見過星星嗎?”
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