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死前的前一年,她被選入馬賽藝術學院。”說到這裡,我故意瞟了瞟那個小段以及楚洛華的姘頭,明知故問地問道,“兩位,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不止是這兩人,在場的人都略略有些傻了,他們都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知道這個人,只有張盛一副滿不在乎,理所當然的樣子。而我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們全都給驚得呆了。因為弗朗索瓦絲·迪帕克是個屬於被埋沒的藝術天才之一,所以,世人對她的研究也不多。他們兩人對她的瞭解也不過是區區一些皮毛,頂多也就剛才我說的那些資料而已,只能在女孩子面前顯擺一下,真要往深了去,他們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
但是我,哦,不,準確的說,韓伯仁可不同,這位牛人當年對這位女畫家可是頗為激賞,又哪裡是他們這種劣手可比的。現在有機會說到她,興致頓時高漲,一口氣便介紹了一大段,權當是為這些傢伙掃盲,“弗朗索瓦絲·迪帕克出生在西班牙,成年後才回到馬賽,以後就定居在這裡。可以說,她在這裡成為職業畫家,並且獲得她的所有藝術成就。在她去世時,她一共留下四十一幅畫作。可是流傳下來的,目前只有四幅油畫,現在收藏在馬賽美術館。弗朗索瓦絲·迪帕克的繪畫成就與一個人密切相關,那就是她的父親,馬賽著名雕塑家弗朗索瓦·迪帕克。她的畫風深受十七世紀荷蘭風俗繪畫影響,尤其擅長描繪日常生活中的各種平凡人物。她的代表作是《做針線活的女子》,這幅畫跟荷蘭風俗畫大師約翰內斯·弗美爾的作品《做花邊的女工》頗有類似。但是弗朗索瓦絲·迪帕克的畫更著重氣氛的渲染,比弗美爾的畫作顯得更加感性流露。《做針線活的女子》這幅畫集中體現了弗朗索瓦絲·迪帕克高超的畫技和強烈的藝術表現力。她……”
我興趣盎然地一口氣講了十多分鐘之後,看到這一眾人全都一臉茫然的表情,頓時覺得有點對牛彈琴,頓時覺得乏味無趣,便不再說下去了,微微仰了仰頭,問道:“你們倆看過弗朗索瓦絲·迪帕克的原畫麼?”
兩人木然地搖了搖頭。
我於是不屑地揮揮手,拽得不能再拽地說道:“原畫都沒看過一幅,還有什麼好說的,真是的,白浪費許多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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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尋歡作樂〗第十三節 他是不是演《無極》的?(上)
聽到我說得這麼拽,這兩人竟然也忘了忘記質問我是否看過原畫,全都慚然得臉色緋紅,相對囁嚅著,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話來。而其他幾位,包括楚落華在內,也被我剛才隨口溜出的一大段話給鎮住了,看著我的眼神與先前大不相同,覺得不可思議之餘,竟然隱約有了些崇敬之色。
至於張盛,還是那個鳥樣,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彷彿我就是飛上天,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天齊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我莫翰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見諒。”被我一陣神侃徹底侃暈了的莫翰滿頭大汗地向我略略彎腰說道。
我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楚洛華這姘頭叫莫翰。緊接著,那個姓段的小子也趕緊說道:“我段名也服了,楚老弟年紀雖輕,但是在繪畫鑑賞上的造詣,已經遠不是我們所可以比擬的了,剛才居然還班門弄斧,實在是慚愧。”
雖然剛才被他們欺得有點生氣,但是現在看他們認錯倒也認得誠懇,我楚天齊也不真是那麼小氣的人,便笑著揮了揮手,說道:“沒什麼,大家交流一下而已。”
我這話一說完,這場上的氣氛便也就暖了起來,在座的人便開始變得一團和氣起來了。其他的男男女女也紛紛向我自我介紹。只是少爺我對他們半點興趣沒有,所以他們各個介紹了半天,我是一個名字都沒記住,只是在那裡哼哼哈哈。
接下來,一桌人終於重新恢復成剛才熱烈交談的樣子了。只是這些男人顯擺的時候就顯得小心多了,每每剛說了幾句,便要轉過頭來問我,“天齊,是這樣子的吧?”生怕在我這方家面前露了怯,我現在腦子裡裝著才高八斗的韓伯仁,當然是隨便都可以聽出他們顯擺的話裡一堆漏洞。如果是韓伯仁真人的話,想必一定會馬上直接了當地指出他們的漏洞,直到他們汗顏得一個字都不敢說為止吧?但是我只是融合了韓伯人的意識而已,可不是真的韓伯仁。雖然剛開始確實是抱著攪場的心態來的,但是現在他們對我這般恭敬,我倒也不好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