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櫻的腰,輕輕地吻著她。而此時,馮櫻彷彿比我更累似的,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只是張著嘴巴,任我吻著她。
然而過了大約三五分鐘,隨著馮櫻的身體體溫逐漸恢復正常,她的表情也漸漸從迷惘開始變得有些哀傷。最後,她竟然伸手將伏在水面的浴巾撈起來,披在自己身上,然後默默無語地離開了水池。我伸出手指著她離去的方向,張開嘴喊了一聲,“櫻櫻……”
然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心裡有些怨艾自己意志不堅定。不過,轉念一想,其實這也談不上沒有意志力,因為我壓根就沒有想要阻止自己這麼幹。但是不管怎麼說,看到馮櫻黯然離去的背影,我知道我終於做了無恥的一個乘人之危的男人。而我在馮櫻心中的形象,想必是掉了一大截的。
雖然此時心中我已經有了許多悔意,但是男人幹完事之後才到來的悔意一毛錢也不值。所以我只喊了一聲馮櫻的名字,但是接著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得出來。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話,做任何解釋沒有意義。越解釋只能越發地遭到鄙視而已。
馮櫻離開戲水間沒有多久,我也爬上岸,有些疲憊地穿著浴衣,躺在水池邊的交椅上一邊休息,一邊愣神。大約躺了三五分鐘的樣子。我就看到賈雨緩緩地走進了戲水間。
對於賈雨地出現,我一點也不感到驚奇。非但不感到驚奇,還完全覺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大人……”賈雨站在我身邊,低著頭。喊道。
我深嘆了口氣,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不是說素龍戒百毒不侵嗎?為什麼這次卻又會對我有影響?”
賈雨彎著腰,用恭敬地語氣詳細地解釋道:“青龍戒所能防的,只是毒而已。但是屬下在池水之中滴入的,是一種叫做‘九天玄女散’的古方。我們現在所說地催情劑,其實都不算是真正的催情劑,因為它們的作用,都只是激起人類簡單的性慾而已。而這種‘九天玄女散’。才算是真正的催情劑。它可以讓兩個彼此有感覺的人,在某個時間內。將對彼此的依賴和渴望抵達最高點。也就是說,它是情感的催發劑,並不是性慾的催發劑。只有在兩個有感覺的人之間,它才能夠起效,兩個人之間地感覺越深,便越有效。而在兩個毫無感覺,或者彼此厭惡的人之間。是沒有任何效果地。除此之外,它還有滋陰壯陽,強身健體的功效,而對身體卻沒有任何副作用。不管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它對人的身體都沒有任何副作用,所以青龍戒的防禦對它是無效的。”
“催情?”我苦笑了一聲,,又問道,“如果只是催情。為什麼我跟馮櫻最後卻會那麼幹柴烈火?”
賈雨略沉默了一陣,用紅樓夢裡寫秦可卿的一句詩回答道:“情海情天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情海情天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不自覺地將賈雨所引的這句詩之後,我整個人便愣了半晌,嘴巴里喃喃自語道,“你說得沒錯,一對男女情到深處,行男女事,是再自然和幸福不過地事情。但是,我跟馮櫻被藥物強催到這個境界,又算是怎麼一回事呢?”
唸到這裡,我腦子猛地一激靈,轉過臉,向賈雨質問道,“當初是你再三警告我,說馮櫻是貂禪的轉生,要我不許染指馮櫻。但是今時今日,你卻又主動製造出這種局面,讓我還馮櫻歡好。賈詡,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話說完,賈雨臉色平靜地拱手道:“大人息怒,這件事情全怪屬下一時誤查。十多年來,屬下一直認為馮櫻便是貂禪的轉生。然而,不久之前,屬下終於發現原來真正的貂禪轉生,而是另有其人。既然如此,我就沒有道理阻止大人的風流大業。非但不能阻止,身為下屬,我還有責任幫助大人達成心願,所以我才會特地為大人安排這一幕。”
說到這裡,賈雨頓了頓,然後不等我說話,就繼續說道:“既然馮櫻不是貂禪轉生,那她自然也就不可能啟動四大美人的任務。另外,雖然今天這一幕雖然的確來得有些突然,馮櫻多少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她原本就對大人頗有好感,再加上大人為她擋槍的一幕,我想要了多久,馮櫻漸漸就會接受今天這一切的。而馮櫻為人高傲,信守貞潔,以大人地魅力,再加上身為她第一個男人的身份,只要大人願意,遲早可以讓她為大人死心塌地。”
如果賈雨說這話的時候,是滿臉諂媚地話,那麼自然只能讓我覺得鄙視和厭棄。但是偏偏賈雨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一臉平靜,語速也是不溫不火,彷彿在闡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客觀事實一般,聽得我是毛骨悚然。腦袋裡早已是百轉千回,什麼想法都有,但是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