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再說什麼,喘息著找到她的嘴唇,然後用力,用心地吻了起來。當我的嘴吻在黃玄衣的唇上的時候,黃玄衣的眼睛依然閉著,臉上是一種無比滿足地表情,彷彿在享受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一般。我畢竟年輕,精力無限,吻了好一陣之後,腰間便又再次挺立。在剛才的過程中,我已經清楚地感受到,這是黃玄衣地第一次。剛剛承受破瓜之苦的她,並不適於再次尋歡。所以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和她吻著。然而這個時候,感覺到我精力復甦的黃玄衣卻自動自覺地在我耳邊呢喃著說,“我要。”
說著,她還主動扭著腰肢和我的身體磨擦起來。受到這種鼓勵的我,沒有想太多,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再次和黃玄衣熱烈地做起愛來。就這樣,一整個晚上,我們都在激吻和瘋狂地做愛中渡過,直到我們兩個人都耗盡所有的精力沉沉睡去為止。
而當第二天,我從床上醒來的時候,我就再也找不到我的玄衣了,就像昨夜彷彿天使降臨一般,在清晨的時候,她又像天使一般從我的身邊徹底消失。無論我怎樣尋找,都看不到她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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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六節 真情
和所有庸俗的言情電視劇一樣,當任何手段都無法找到一個人的時候,她通常會在桌子上留下一張紙,上面會寫點什麼。我最後也在窗邊的桌子上找到了這張紙,這是一張酒店裡的便箋,上面寫著黃玄衣的字,字跡寫得十分工整。看得出來,黃玄衣寫這些字的時候,十分之平靜。
“阿齊,當你跟錢不易決裂的那一夜,我就端著筆記本,躲在別墅的樓上。在這一夜之前,我已經在幻想自己所想要喜歡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二十多年以來,這個男人的形象一直在我的腦子裡變幻不定,讓我自己都捉摸不透。直到這一夜,當你站在錢不易身邊,宣佈你跟他決裂的時候,這個形象才第一次這樣確定在我心頭浮現。我終於知道我一直想要喜歡的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這麼久已來,一直點點滴滴地感覺到你的好,但是直到那一夜,我才知道,你就是我夢想中的男人。而也就是在這一夜,正是你成為錢氏家族的敵人的時候。我是多麼嚮往站在你身邊,與你一起熱血沸騰地打敗所有敵人的日子啊。然而,可惜的是,我並沒有你那樣的勇氣,為了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惜與所有的人作對。又或者說,跟所有的敵人宣戰,其實比跟那些愛自己,關心自己的人決裂容易得多。
我整個家族過百人,呵。或者說得更赤裸一些,我整個家族過百人的利益如今都緊緊地與錢氏家族結合在一起,再也沒有分開地可能。當你和錢不易決裂的時候,也就是你和錢氏家族為敵的時候。而我的父親,哥哥,伯父,叔父,所有地親人都勢必會站在錢氏家族一邊來反對你。
儘管我在那一夜已經看透了錢不易這個人,並且決心再也不為他做事,但是我仍然沒有勇氣和你站在一起,與你共同面對即將來臨的風雨,因為我沒有辦法為了你捨棄我的親人們。人生有些事,我們必須去做。做就會後悔終生,就像今夜義無返顧地把一切都給你。人生有些事。我們不得不去做,就像離開你,重新回到隴西,去為錢氏家族做一個精明強幹的律師。
再見了,阿齊,我會在隴西的藍天下為你祝福的。“
我把信紙放在桌上,望著窗外刺眼的陽光。熙熙攘攘的人群,再仰起頭看著藍藍的天空,彷彿看到黃玄衣已經坐在飛回隴西的飛機。在這一刻,我很有流淚地衝動,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哭出來。只是身子緩緩軟了下來,坐在了桌子旁的椅子上,好久之後,才終於能苦笑著自言自語道,“真瓊瑤啊!”
再過了一會。我又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出門外,再一口氣衝出走廊,衝進電梯裡。我本能地有種預感,黃玄衣現在肯定就在機場,我如果現在趕去,說不定還有把她留下來地機會。然而,當電梯被我關上,開始往下滑行的時候,當我看著電梯壁上反照的我的倒映的時候,我剛才猛衝而出的那股激情卻又突然一下子完全消失了――就算讓我追上她,又怎麼樣呢?就算我把她留下來,那又怎麼樣呢?生活在自己的親人和我地夾縫中,難道她會感到快樂幸福嗎?難道,現在這種局面不已經是最好的處理方法嗎?
腦子裡想著這些,我站在電梯裡竟然不知不覺地痴了,以至於電梯到了樓下,都渾然不覺,直到要搭乘電梯的人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