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談到正事了,“好吧,說說看吧,你選的是一個什麼專案?”
“他們一共提供給我三個專案,我覺得都不錯,所以……我決定都做。”
錢不易的話讓我有點不知所以然,“都做?但是你好像只有五千萬,難道你老爸給你的專案都那麼小,五千萬就都能做下來?”
“五千萬?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現在還有五千萬?”錢不易笑笑,對我說道。
我眨了眨眼睛,奇怪地問道:“那天吃飯的時候,不是說有五千萬嗎?”
“那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了,現在我只有五百萬了。”錢不易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才幾天,你居然就花掉了四千五百萬?”我不敢相信地晃著腦袋,“四千五百萬,就是燒錢也沒這麼快啊。”
錢不易正要答我的時候,侍者走了過來,把選單遞上來,“請問兩位先生要點什麼?”
我還沒有來得及伸手,錢不易就主動把選單搶了過去,然後指著選單,開始點了起來,“呃,珍珠鯉魚,蜜汁一品肉,黃金什果海鮮球,還有這個南越王宴……”
我看錢不易點到這裡還絲毫沒有剎車的某樣,便再也顧不得什麼斯文,趕緊伸手一把按住選單,苦著臉說道:“老大,你說了吃到才加菜的……”
錢不易揚起眉毛,瞄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撥開,繼續慢悠悠地翻著選單,“我現在可沒加菜。”
“還沒加菜,你已經點了四個菜了,我們兩個人哪裡吃得了這麼多?”
“我幾時告訴過你只有我們兩個人了?”錢不易把選單移開,探出頭來,笑眯眯地看著我,問道。
“啊?”我頓時張大嘴巴,腦子裡閃出一個巨大的方框,方框裡寫著,“我被宰了。”
“那……那今天有幾個人?”
錢不易伸出手指算了一下,“加上你跟我,一共七個人。”
“天啊……”我哀鳴一聲,撲到在桌上,上次就是在這個渤海酒店,吃個早餐都吃掉我兩千多塊。雖然那次的人比這次稍微多了一點,但是現在可是中餐啊,這次我真是欲哭無淚了。
而錢不易似乎完全看不到我的慘狀一般,繼續怡然自得地點著,“再有一個生炊龍蝦,一個花雕雞,一個大良炒鮮奶,一個鼎時上素,嗯,還要一個秘製國藥中華鱉,這個補……”
我此時正趴在桌子上悲痛,什麼都聽不大清,但是這個個鱉字,我可聽得清清楚楚,這玩意我不小心看過價錢,那可不是一般的貴啊,“錢師兄,你點什麼都行,那個什麼鱉咱還是省了吧,吃鱉諧音就是吃蹩,多不吉利啊。”
“嗯。”錢不易頗為贊同地點點頭,“很有道理,那還是換成菜膽靈芝鮑好了。”
什麼?鮑魚?我趕緊舉手,一臉誠摯地說道:“呃,錢師兄啊,其實我覺得鱉確實滿營養的,比鮑魚好,咱們還是吃鱉吧。”
錢不易仰著頭,笑嘻嘻地望著我說道:“你剛才不是說吃鱉不吉利嗎?”
“相對鮑魚來說,還是鱉吉利一點。”我苦笑道。
“看你這小氣樣,你現在怎麼說也是月入三萬的富豪了,這麼小氣怎麼行?”錢不易笑著指了指我,然後一副很仁慈的樣子說道,“好吧,看你這麼可憐,我再點一個菜就好了,誒,翻到好東西了,菠蘿咕佬肉,就這樣吧。”
看到錢不易終於把菜譜遞迴給侍者,我的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總算是剎車了。誰知道這個侍者居然又笑眯眯地問道:“請問兩位想要什麼湯?”
我真恨不得跳起來,揪著他的耳朵大喊,“我一點也不渴,不需要湯。”
可惜這裡怎麼說也是高階場所,我到底還是做不出來,只能盼望錢不易嘴下留情。錢不易看著我悽苦的模樣,總算是發了善心,“呃,我們都是北方人,對湯沒什麼挑剔,來個老火例湯就好了。”
等到侍者走了,錢不易轉過頭,看著我耷拉著腦袋的樣子,笑著問道:“幹嘛,還在算計這頓要花多少錢啊?”
“那當然了,我並不比你,財雄勢大,四千五百萬都幾天就花了個乾淨,我恨不得一分掰成兩半花。你這一頓下來,多了不敢說,半條命是讓你給要去了。”我嘟了嘟嘴,嘟囔道。
錢不易笑著搖了搖頭,“錯了,不是四千五百萬,是六千五百萬,我把我所有的私房錢都給搭了進去。”
“六千五百萬?”雖然不是我自己的錢,但是我還是一陣陣的肉痛。這要是都給我,我就馬上退休,什麼都不幹,環遊世界,逍遙快活去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