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好準備。”
馮櫻說這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緊張,等到她終於講完之後,她有些失真地笑了笑,聳聳肩,“講話完畢。”
我抿著嘴唇點了點頭,伸手在耳邊行個禮,笑道:“完全收到。”
接著,我對馮櫻笑了一陣,然後很認真地對她說道:“我不會做讓朋友失望的事情的。”
說完之後,我對他們三人揮了揮手。進入了安檢處。
飛機在空中飛行了三個小時之後,抵達西京機場,到這裡就沒有什麼人接我了,好在行李已經讓張盛他們幫我帶過來。我是輕裝上陣,所以倒也沒什麼。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剛走出機場,正在路上等地士的時候,竟然剛好碰到同樣剛從機場走出來的錢不易。他的身份自然是有人接他,不用打車地,不過他在步行上車前看到了我。這當他看到我,他就停止走向接他的車,而是向我走過來。我於是本能地感到有誰在接近我,當我轉過頭去,就看到笑眯眯的錢不易。這時候的他已經像從前一樣氣定神閒了。完全沒有那天晚上那樣的失態。我於是笑著定定的站在原地,等著他走過來,也不說話。
等到走到我身邊,錢不易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剛在想著,到了學校一定要請你吃飯,沒想到在機場就見到了。世界真小啊。”
我摸不清楚錢不易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然後錢不易又問道:“聽說你最近正在醞釀一個大計劃?”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和藹得不得了,不知道的人鐵定以為是兩個老友見閒聊,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不久以前,錢不易還叫囂著要我生不如死。
“還好,只是提前找工作而已。”我笑了笑。含糊地答道。
錢不易點了點頭,道:“做張宏和馮櫻兩大勢力地聯合賭業SEOK這個工作確實不錯。”
聯合案牽涉很廣。知道的人現在已經很多,所以錢不易知道這個訊息,我一點也不吃驚。我於是笑著答道:“多謝錢師兄地關心,現在待遇還沒有落實,還知道能不能成功,不然的話,我一定會第一個通知錢師兄的。”
錢不易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阿齊,我聽你的口氣,好像還在生我的氣?”我笑著搖了搖手,說道:“哪有,只是錢師兄從前把話說得那麼斬釘截鐵,我有點害怕而已。”
“在那種情況下,一時昏頭,什麼話都可能說得出來,這個我想你是能夠理解的。再怎麼說,你也算是壞了我一樁好事,對對?”錢不易說到這裡,笑著對我伸出手,“來,大家算打和,彼此都不要往心裡去,怎麼樣?”
我眨著眼睛看著錢不易,有點左右為難,這時候錢不易便主動拉著我的手,笑道:“阿齊,大家都是年輕人,一時言語上地衝突,你沒必要總放在心上吧?”
對於錢不易的轉變,我可以理解,他是個真正的商人,一切行動以利益軸心。當意識到當拉攏我的利益大於對付我的利益的時候,他的轉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理性上可以接受,情感上卻難以理解,因為從某種程度上說,我之所以走到今天這步,可是他逼出來的。而且,錢不易這個時候地善意究竟有多少出自真心,也實在是很值得疑慮的事情。
不過,不管我心裡對錢不易究竟是多麼不信任,既然他做出了這種和解的姿態,我也沒有必要非得做出一副跟他死鬥到底地樣子,我於是笑著微微用力,跟他握了握手。
錢不易見我沒有抗拒他的和解努力,顯得很高興,他開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錢不易接人待物的本事我是早就領教過的,要不是從前見識他瞬間翻臉的本事,我恐怕又要被他這坦誠的笑容給騙到了。
“走,坐我的車吧。”錢不易指了指遠處的轎車,對我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我還是打車吧,挺方便的。”
“別呀,說好了不生氣的,怎麼還憋著啊,走,走,走。”錢不易說著,就拖著我往他的車那兒走去。我拗不過他,只能上了他的車。
車子剛發動,錢不易就轉過臉,很正式對我說道:“阿齊,鍾蕊的事情,是我誤會你了,我現在給你正式道歉。”
錢不易說著,就要彎腰。我趕緊伸手把他扶住,“錢師兄,你不用這樣,這事咱們各有對錯。”
“。,,這事完全是我的錯。首先就是我心術不正,你幫我是應該地。我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你要取我而代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