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也趕緊點點頭,“嗯,兒子,等你出息了,風風光光回來,媽每天給你做好吃的。”
我見自己的計劃得到了完美的實施,便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就這麼定了吧,我會多給你們電話和寫信的。”
我地計劃是這樣,在我這次離開通海之前,我將會寫下許多許多的信,並且將自己的聲音錄成光碟。然後,在兩千零八年二月十二日,我離開通海之前,將這些信和錄音,用平信寄給錢易。
請求他在未來的幾年內,從美國平均每個月給我父母寄一封信,平均每個星期給我的父母打一個電話。信件,我在這些日子裡會全部寫好。至於電話,光碟裡有我的聲音,透過電子手段,應該可以模擬出來。到時候就可以用這個聲音跟我父母說話。為了保證說話的時候不出錯誤,我會盡量準備充分的資料給他,以讓他對我的父母和家庭多多瞭解。錢不易雖然是個惟利是圖地商人,但是禽獸尚有憐憫之意,念在我們師兄弟一場,只要信裡的姿態放得低一些,,我想他總是會幫我這個忙的。
而現在第一步成功之後,我白天就四處陪我爸爸媽媽去玩,給他們買各種各樣地東西,並且耐心地教他們怎麼用。晚上,等到他們都睡著了之後,我就伏在桌案上開始寫信。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學校也放寒假了,楚洛華也從西京回來了。不過,她並沒有在她父親面前提及任何有關我和張盛的事。只是討厭聽到任何與我有關的事情。就連我們過年去他們家串門的時候,她也表現得極為冷漠。這讓楚正清感到很尷尬和不好意思。而我父母則覺得很奇怪,不過我倒是覺得很欣慰。
二月七號是春節,這一天老爸第一次準我和他喝酒。這一夜,我們父子都喝醉了。半夜。我從房裡醒來,繼續爬到桌子上開始寫信。這是第一百零一封了,當我寫到一半的時候,我終於再也忍不住,藉著酒勁,窩在被子裡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場。第二天,起來之後我媽說昨晚半夜好像聽到我在哭,我趕緊矢口否認,說是在看韓劇。
春節過後,日子過一天就少一天了。在這些日子裡。我每一天都想哭,但是我每一次都必須忍住。然後強顏歡笑。有時候我甚至有一種衝動,馬上離開老爸老媽,跑到夏威夷去算了。但是我每一次都把自己地衝動給壓了下去,因為我希望儘量多陪陪我的父母。
在這種時時刻刻都看著父母歡樂的笑臉,然後想著馬上就要再也看不到他們的笑臉地痛苦之中,時間的轉輪終於緩緩地來到了二月十三號。
這一天,老爸老媽要到機場來送我。不過被我按住了。我不敢讓他們送,如果他們跟我一起去機場,我不知道我到時候是否能夠控制住自己。而我離開家的時候,連頭都不敢回一下。在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明明想回頭,但是卻偏偏不敢回頭的痛苦,因為我只要一回頭,我想我就走不了了。
眼裡含著眼淚,心裡憋著一股氣。我飛快地衝到樓下,攔了一輛計程車,“機場!”
等到我到了機場。把已經打包好的東西,從機場郢局郢寄給錢不易之後,我便登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看到通海市在我眼裡越來越小的時候,我才長舒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終究,我還是做到了。
二十四日凌晨,我抵達夏威夷機場,天使和張震龍以及彭耀來接機。
我一下飛機,天使就笑著對我說道:“非常高興的通知一件讓你覺得很驕傲的事。迄今為止,你地女人之中,竟然已經來了五位。他們分別是,江薇,韓蓉,樓蘭雪,烏蘭以及鍾蕊,她們現在分住在不同的酒店,都在等待著‘夢想號’地來臨。”
說到這裡,天使對我讚歎地搖了搖頭,“阿齊,儘管我一向不怎麼愛夸人,但是我還是得說,這麼多代青龍戒主人中,能夠幹得像你這麼出色的,真是絕無僅有啊!等到將來事成之後,我恐怕還得跟你請教一二才行呢。”
我轉過臉看了看天使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現在要幹什麼?”
“給你的槍你也不帶著,就這麼丟在辦公室,這槍可是很貴的。”天使從口袋裡掏出當初彭耀給我的那把槍,一邊在我面前搖晃著,一邊對我埋怨道。
我看了看他,說道:“飛機是不準帶槍的。”
“哦……這倒是,是我照顧不周!”天使笑著拍了拍腦袋,說道。
自從見到他開始,一直到現在,我感覺天使的心情都很好。大概是因為覺得勝券在握地關係吧。而我心裡只是冷笑一聲,“天使,我雖然輸了,但是你以為你真的就能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