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反悔,不要咱們家的馨雨了,我們也沒有你給的信物證明清白,你說是不是?”
楊夜點了點頭,道:“的確。”
宋卓以為姑媽在故意幫助他,而刁難楊夜,讓其難堪,從而收回剛剛答應定親的話。
畢竟定情屬於人生大事,馬虎不得,信物就算不是太好,也不能太差。
以楊夜的穿著來說,他一時之間,肯定拿不出來過的去東西。
如果他要回家去拿,或者借,那麼他宋卓就可以趁此機會,改變姑父的心意,或者半路施展手段,警告這小子。
想到此,他心中頓時輕鬆起來,滿臉嘲諷道:“姑媽,您這不是為難那小子嘛,你覺得他身上會有拿得出來的東西?”
唐母溫和一笑,把玉佩放在了楊夜的面前,不再說話。
意思不言而喻,如果他拿不出來東西交換這玉牌的話,那麼這門婚事,就不成立。
就算唐父答應,也是不合規矩,無濟於事。
眾人各懷心事,看著楊夜。
場中,一時之間,沉寂下來。
唐景天忽然站了起來,打破沉默道:“馨雨,楊夜的定親信物,早就給你了,你可記得?”
唐馨雨聞言一怔,隨即想起那首蘊含文氣的詩,頓時低下頭,滿臉通紅起來。
“姑父,什麼定親信物?你可不能糊弄我們,我才不信他能拿出來,除非你拿出來讓我和姑媽看一看。”
宋卓一聽,以為唐景天是故意幫楊夜解圍,頓時滿臉不信地擠兌道。
“這件東西……”
唐景天眉頭深鎖,遲疑片刻,剛要決定拿出那首詩,卻聽楊夜道:“唐叔叔,那件東西是感謝唐馨雨的,是我主動送的,並非定親信物。”
眾人一愣,卻聽他繼續道:“至於定親信物,我剛剛想了一下,已經想出來了。”
說罷,他對著一旁的唐馨雨道:“班長,可否幫我拿一下筆墨紙硯?”
聽到“班長”的稱呼,唐馨雨明顯一怔,隨即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楊夜,難道你要……”
唐景天聽說楊夜要用筆墨紙硯,頓時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之色。
這明明只是一個文士初期的少年,難道還能隨便寫一首蘊含文氣的詩?這也太過荒誕不經了吧。
如果那一首隻是運氣的話,那麼現在呢?
不多時,唐馨雨拿來了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楊夜身前的桌子上。
“楊夜,我來為你磨墨。”
唐景天心中激動,不由分說,直接拿起墨碇,在硯臺中磨了起來。
“姑父,你……”
看到唐景天堂堂督察大人,竟然為一名窮小子磨墨,宋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小子,難道你想隨便寫一首情詩,當做信物嗎?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你竟然做得出來?”
他滿臉冷笑道。
楊夜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