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這種概念啊。雪羽,我從生下來長到十六歲的那個時候,我的思維模式,我的邏輯以及立場全部都是以‘我是人類’為基礎進行的。而在這之後的將近六十年時間裡,我也仍舊當自己是一個人類。但是現在你卻告訴我說我……”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覺得我為什麼選中你,你又為什麼能在舊世界殘片中生活了五十七年,還沒有老死呢?”雪羽這樣反問。
“我以為是因為舊世界殘片的時間流動奇怪,所以能永葆青春什麼的……”
“怎麼可能。”雪羽這樣說“那個舊世界殘片從來沒有過那種功能。”
“好吧……”萊昂站起身“我現在心情很糟糕,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
說完之後萊昂想要向前走過去,卻不防身後,雪羽也站起身來,抱住了她的腰,靠在了他的後背上。
“……”
被這樣抱住了的萊昂自然就不能走了。他也不知道一向對自己不冷不熱的雪羽為什麼一下子轉了性,就站住了不動,等著雪羽說下文
“不是人類又怎麼了?我們一起,過了那麼長時間,沒什麼,挺好的……就我們兩個。”
聽雪羽這樣一說,萊昂略微鬆了口氣。一種“自己不是孤獨一人”的感覺油然而生。順勢按住了雪羽的手背,輕輕撫摸,然後轉過身去,也抱住了雪羽,自然而然的接吻。之後將雪羽推倒在了床上……
這麼多天,因為是住在別人家裡,所以萊昂和雪羽都算是守規矩,並沒有做那種事情。憋了這麼長時間,倒是有點兒受不了……
萊昂感受著懷抱中雪羽柔嫩的肌膚,略顯病態的紅暈與火熱的溫度。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毫不猶豫的壓在了上面,吻,****,乃至撕咬。
對於萊昂略顯粗暴的動作,雪羽卻並沒有制止,她摟著萊昂的頭,稍微用力,就好像要將它固定在自己身上一樣,她用這樣的方式鼓勵萊昂繼續。同時繼續對萊昂說著話
“是的,萊昂,我們是同類,我們可以生活在一起十年,一百年,一千一萬一億年乃至更久。
在其他人,生物,勢力或是國家成為歷史,化作塵埃的時候,當那些愛慕你的,或者你愛慕的女人花容凋蔽,人老珠黃的時候,我還是我,你也還是你。最終,陪伴在你身邊的只能是我,而能陪伴我的,也只會是你。這就是我們的——嗯……”
隨著一聲舒緩的,放縱的,深情地,喜悅的呻吟聲。雪羽的話戛然而止。緊接著換成了享受的,愉悅的呻吟聲……這也是雪羽極為難得的,或者說唯一的情感外露的情況。
就這樣,因為這件事情,萊昂得知了一個糟糕的訊息——然後又得知了第二個糟糕的訊息——然後發洩……
所以萊昂將自己最開始來到這裡,找雪羽是幹什麼的給忘記了。而在第二天天亮之後,這個不守規矩的女婿也不敢再繼續在雪羽的房間裡多呆,趁著還沒有人發現,馬上就提褲子走了……
他要問的事情重要麼?
非常重要。
雪羽是怎麼知道他有事,所以趕過來的。這種蠢事萊昂就不問了。而雪羽究竟有沒有別的渠道,認出那幾個刺客是什麼人,這個是萊昂準備問,但自覺地沒多大希望能獲得答案的。
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他的手腕——他自以為自己隱藏手腕傷勢隱藏得很好。到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萊昂知道的也就三個人而已,他自己,割斷他手腕的雪羽,還有梅爾。這三個人都是靠得住的。
他完全沒想到,那幾個刺客竟然一上來就把這件事情給叫穿了。實在是嚇了萊昂一跳。
那麼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呢?而除了這幾個被殺死了的刺客之外,還有什麼人直到這件事情的呢?
這關係到這麼大的一個秘密,萊昂不可能不在乎。但是對於這個,萊昂覺得從雪羽這裡洩露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更不懷疑是雪羽散佈的訊息,所以萊昂只是想問問雪羽有什麼線索。過一會兒還可能去找梅爾問一問。
但是因為生育率低下這一件事情這麼一打岔,他也再沒有了心思問這個。
除此之外,就是萊昂想找雪羽問個辦法,看看他的手腕還有沒有復原的機會。
萊昂知道他與雪羽佩的墨劍材質不明,功效也不明。但這個功效裡面,有沒有延緩肢體癒合速度,永久致殘之類的,萊昂就不知道了。
雖然說是手腕筋脈全都被斬斷了。但是萊昂自問自己的身體恢復能力之強,並不是人類能夠比擬的,即使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