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竟然讓他的身體,忍不住的戰慄起來!
這快感襲來,竟然讓道金琮在沒有白色漿液可以噴射的情況下,硬生生的噴射出兩滴金黃色的液體:哪怕是隔著兩個人的身體,哪怕是在劇烈的負距離接觸之際,那金黃色液體所散發出來的濃郁的生命力,也根本無法遮掩,竟然在房間之中瀰漫開來。
不過,房間中有一條條陣紋隨即顯現,將這股波動牢牢地束縛住,並沒有完全擴散出去,外面的人沒有絲毫察覺。
可是,就在這金黃色的液體噴射出去後,道金琮自身的氣息驟然降低了一個檔次,似乎將他體內無形的生命力抽掉一樣,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支撐,軟趴趴的躺在地上,只剩下呼呼喘氣的功夫了。
至於金悅靜,在這金黃色的液體進入身體之中後,整個人就在原地打起了擺子,身體劇烈的抽動起來,口中無意識的發出嬌媚喘息之聲,滿臉的滿足之色,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端坐的大腿,脖子高高的揚起,竟然有一絲絲紅暈閃現,看上去無比的誘惑。
與此同時,兩人負距離接觸之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漬聲,然後就看到一股股亮晶晶的液體流淌而下,竟然在瞬間就將道金琮的大腿給淹沒其中,甚至順著身體在不停的向下放流淌。
整個練功密室之中,瀰漫著一股特殊的味道,不論是躺在地上的道金琮,還是端坐在身體之上的金悅靜,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就那樣沉浸在懷念之中,似乎在不停的回味剛才的快感。
金悅靜首先反應過來,伸手在道金琮的身體上連連點下,將他的身體徹底禁錮,隨後慢慢站起身來,低下頭眼睜睜的看著那巨大的大傢伙從身體中抽出,聽著最後發出“啵”的一聲清響,聽到自己下身發出嗤嗤的響動,嘴角流露出嘲諷的笑容,竟然就那樣赤身**的向前邁步,兩腿分開站在道金琮頭頂之上,看著下身滴滴答答的水漬不停流淌而下,滴落在道金琮的腦袋上面,看著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紅潤的臉頰全都是自己滴落的水漬,嘲諷的笑容最終變成了哈哈大笑!
“道金琮,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以為以現在的情況,我還有退路嗎?我還會相信你嗎?!”一隻腳緩緩抬起,腳面煥發著一種如玉的光澤,腳趾如玉一樣光滑。潤澤,竟然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清香,只見她腳趾靈動的彎曲著,在道金琮的臉上不停的滑動著,讓這些水漬更均勻的在每一寸面板上散開,輕輕地說道:“事到如今,我只能是一條路走到黑了,不管你真實想法如何,你都沒有了翻身的可能!我是不會再相信你的!”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道金琮的聲音異常微弱,盯著金悅靜的眼神已經變得非常無力,聲音之中並沒有之前的平靜,充滿了刻骨的憤恨,一股強烈的不甘之情表露出來,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長陽劍宗不會任由你們這些逆賊肆意亂為,你們這些賊子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我在下面等著你們!”
“你不用在下面等著我,因為我不會將你輕易殺死的。”金悅靜用腳底在道金琮的腦袋上輕輕地揉搓,竟然讓那些水漬全都融入到面板之中,輕輕地說道:“我不會像是那個蠢貨一樣,將你輕易地殺死,讓外人知道道金琮長老出了問題,我會留著你的性命,讓外人看不出異狀,一直到我掌握長陽劍宗的實權為止。”
看著道金琮猛然間睜大的眼睛,金悅靜跨步邁過他的腦袋,一招手在地上飄過來一件薄紗,將**的身體籠罩起來,平靜的說道:“報仇固然是我的目標,但是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尤其是為了報仇這麼簡單的目標?你們這些人既然已經沒有了修為,又何苦霸佔著那個位置不動?修煉界歷來就是強者為尊,你們已經蛻變為弱者,就要接受弱者的地位,這長陽劍宗也該換一個主人了!”
“哈哈哈哈,你這簡直就是痴心妄想!”道金琮言語中彷彿是看著一個白痴一樣,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意味,冷冷的說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圖謀我長陽劍宗的基業,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長陽劍宗立派至今,經歷的風浪數之不盡,這次小小的打擊又算得了什麼,如果你只是想要報仇,我倒認為你還有成功的可能,可是你既然想要圖謀我長陽劍宗的基業,那我能確定,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下來陪我了!”
金悅靜憐憫的看了一眼道金琮,一伸手在手中出現一條細細的繩索,一抖手就見這繩索徑直鑽入到道金琮的身體之中,長長的繩索直有上百米,也不知道是鑽入到身體中的哪裡,竟然完全消失不見,非常的神奇。
“這法器名叫【浸靈索】,這是我自己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