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那些房屋都是大有來歷的,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去,更別說去買賣了,很多房主都是招惹不起的,雖然我們有學院弟子的名頭罩著,對方不敢將我們怎麼樣,但是隻要不弄死,學院也不會為我們出頭!”
鄭姿屏有些不信的問道:“真的假的?!竟然還有人敢招惹鳴城學院?!”
“當然沒有人招惹鳴城學院。”魏躍居先是很自豪的說這麼一句,旋即有些沮喪道:“但是,招惹一個學院的弟子,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學院也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真的去找他們。”
“躍居說的是真的,姿屏你看,他說的那些人家的外面,都有很不一樣的地方,應該是代表著不同的勢力。”
“沒錯,沒想到你觀察的還挺仔細。帝國對於房屋建築並沒有太多的限制,但是對於不同身份的人居住的房屋,卻都做了嚴格的劃分,比如說,吏員和官員居住的房屋就很明顯能區分出來,而且政務系統的人和軍務系統的人的居住地,也很容易就區別開來。”
魏躍居在走過的路上,隨便找了幾家不同的標記,向兩人詳細解釋不用標記所代表的不同含義,這是屬於最基本的知識,不一定能從課本上學得到,看似無用卻是避免麻煩的必修課。
魏躍居一邊走一邊說:“政務系統和軍務系統的人,對於帝國的規定執行的很嚴格,但是道院出身的那些人,卻都是一個個傲氣得很,不一定會真的按照帝國的規矩做事,他們追求的是自我和獨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真的就是全看心情了。”
幾個人心情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