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想到這裡,張默心中下定決心,嘴裡面噥咕道:“看樣子,以後就要和政務系統的人混在一切,這可真是沒有想到。”
在他的領域感應之中,除了金耀與那個幕僚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已經將大印控制,將法力切斷,沒有了法力可以操縱額兩人,就像是兩隻待宰的羔羊一樣脆弱,自身的那點修為根本就不夠看的!
再也沒有心思和他們墨跡,一人一道劍氣直接送走上路,然後控制大印之中的法力,將其中記錄自己的訊息全部抹去:這種手段是很落後的,比起地球上的各種錄影裝置,要差遠了,不過是利用法力記錄了一些模糊的片段罷了。
法力是不能在吸收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在這時候進來,每一點法力雖然不多,但是消化起來也挺費勁的,之前是不知深淺,現在怎麼還會犯這個錯誤。
但是,有這麼一個好東西要是不好好利用一番的話,也太對不起這個機會了,伸手將大印拿在手中,張默開始仔細感受起來:主導大印的仙靈已經死去,大印本應處於封印狀態,否則的話豈不是誰將大印搶走都能用了?!但怪就怪在,雖然仙靈已經死了,但是張默身體之中還有同源的法力痕跡,他來催動、使用,大印當然不會反抗!
簡單地做了些瞭解,現在這個場合,顯然不是深入細緻做研究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向大堂走過來,張默輕輕嘆息一聲道:“不著急,總有機會慢慢了解,現將今天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用手輕輕在大印上面一彈,一柄法刀驀然成型,隨後一個閃爍,直接出現在外面正趕來那人的勃頸處,一刀下去身首分離。
不論是法刀形成的速度,還是法刀的鋒利程度、凝實程度,張默都要比金耀做的好多了,彷彿他才是臨武縣的縣令一樣,如果金耀沒有死的話,看到這一幕估計也要羞愧死!
隨後,張默眼睛一眯,手指連彈之下,一柄柄法刀不斷形成,以縣衙大堂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激射而去,在那一瞬間,他神識瀰漫開來,整個臨武縣的縣衙,都在他的感應之中,哪怕是一隻老鼠,也被突然出現的法刀斬首,地表也好、密室也好,除了張默,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喘氣的人還活著!
“怎麼會這樣?!”做完這一切的張默,並沒有太多的高興,相反還眉頭一皺道:“明明已經中了我的精神秘術,怎麼會消失不見?!”
原來,就在剛才神識瀰漫的時候,張默看到了之前田潤雨所在的院落,卻沒有想到,只看到了一地死狀悽慘的屍體,卻並沒有發現田潤雨的身影:之前施加在他身上的精神印記消失不見,本以為他是已經自殺而亡,可現在看來,竟然是有人在那時候,將自己施加的精神印記給解除了!
“來人一定是金丹真人,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張默沉吟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秘術自己心中有數,到底是一個什麼程度、什麼樣的人能夠解除,心裡面自然有本帳。
張默神識再次爆射,將整個臨武縣都籠罩起來,但是仍舊沒有找到田潤雨的痕跡,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眉心——這樣強行使用神識畢竟還是有些影響——心裡面冷冷的說道:“不管你是誰,也補管你救走田潤雨是什麼目的,總有一天我還會找到你的,你一定要死!”
就在他的神識收回去之後,在臨武縣外圍的一處院落之中,一人劍眉聳動,看著腳下昏迷不醒的田潤雨,眉宇之間有些陰鬱道:“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怎麼會對你下這種狠手?而且仍舊不依不饒的尋找你,真不知道,將你救下來,到底是不是招惹了什麼麻煩。”
這人正是壽鵬海,他來到臨武縣之後,確定了鍾離芷的生存狀態,將訊息彙報給金悅靜之後,再次被派了回來,卻沒有想到竟然碰上了田潤雨中了精神秘術,等到他反應過來上前的時候,田潤雨的家人已經被自己屠戮一空,正準備挖坑把自己給活埋了。
制服田潤雨之後,壽鵬海將他中的精神秘術解除,對方已經陷入昏迷,正打算去找金耀問問,卻沒有想到,縣衙之中竟然傳遞出強大的法力波動,立刻就將他驚的跑出去藏了起來:法力對於修士——尤其是天運帝國的修士——而言,那是需要敬而遠之的東西。
只是沒有想到,法力的波動越來越強,作為長陽劍宗的金丹真人,壽鵬海自然也是見多識廣,但是這種程度的法力波動,哪怕是在金鸞洲也不多見,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臨武縣,怎麼會如此的強大。
想不通他就不去想,等到縣衙之中的法力波動徹底沉寂之後,壽鵬海才拎著田潤雨回到縣衙,但是遠遠地聞到那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