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距離接近到二百米時,對方已經確定罪大惡極的君不滅不打算逃跑,所以,他們在為首將領的喝令下,把一字橫隊快速向內收攏成三排的半圓式口袋隊形,拉弓挺矛地等著我鑽進包圍圈。
八百軍士,火紅甲冑高挑盔纓,體格雄壯行動敏齊,一看就是強悍的精兵。 去過東氏宛皇宮的我知道,這些都是皇家禁衛軍中專門保護皇族遠行的特殊衛隊。
兩個小丫頭不辭勞苦,遠行兩千公里祈神救父的孝心得到了我的尊重,所以,整個接近過程中我和古雅並沒有目中無人的說說笑笑。
距離她們五十米處,我倆立馬站定,古雅的絕代風姿也引起了對方的統一性注目。
剛想開口咒罵我的***看清古雅後立即咽回了將吐之言,與姐姐和一票年輕貴族開始了交頭接耳。 作為大陸頭號美女。 古雅的畫像必定在各國貴族間廣為流傳,儘管畫像遠不如人好看,但還是能依此認出本人地。
“請問,您是西元的古婆婆嗎?”公主姐姐目視古雅,運著不高不低的玄勁把自己的嬌美嗓音送了過來。 這聲音清脆悅耳,比她妹妹的銀鈴奶聲還好聽。
“婆婆就算了,還是‘古’婆婆?!”我撇出壞笑低聲道:“真是把你叫得有夠老的。 ”
剛剛還說自己是小丫頭的古雅面色微紅地白我一眼。 揚起飽含成熟女人韻味地磁性女聲回覆道:“我是古雅,你是東氏宛的哪位公主?”古雅會把自己地嗓音根據場合進行適當地調整。 但無論是哪種,都極具欣賞價值,一旁的我聽得渾身舒暢。 所以啊,我、哈司烈炎、橫眉、老算計這四個整日傾聽美女妙音的傢伙,僅在聽覺方面就是世間最幸福的男人了。
對面的公主姐姐儘管已經猜到,但真的聽道古雅親口承認,還是禁不住地呆了一呆。 心中充滿的疑惑讓她一時忘記了回答,她皺起細眉再問道:“古婆婆,真地是你?你怎會和君不滅待在一起呢?你是受了他的挾持嗎?”
古雅還沒回答,我扯開嗓門搶先道:“沒錯,我就是挾持了她,怎麼地?”心中不樂意地想著:為什麼某位美女單獨與我在一起時,總是會被人誤以為遭了我的挾持呢?咱看起來有那麼野獸嗎?
五十米外的那邊,公主妹妹也搶在姐姐之前聲色俱厲地罵道:“你這個該死一萬次的臭混蛋。 快放了古婆婆,否則,我讓軍隊把你砍成一萬段!”
我好笑道:“若是我把這位古老的婆婆放了,你打算把我砍成多少段?”
公主妹妹儘管年紀小脾氣躁,但決不是小傻冒,她當然聽得出我的調侃。 揚起手中的純白馬鞭道:“姓君地,你今天遇到我們就是死定了,你若是有點男人樣,我們就給你個痛快,否則,一定讓你想死都是奢望!” 哦喲,這個小傢伙要是生在鳳翔成為一代國主,必定是個女暴君,小小年紀說起這些話來狠勁十足,眼中的厲芒決不是在裝扮。
當然。 她的威脅只能引發我的痞氣。 我面色莊嚴道:“身為一個男人,既然把大陸第一美抓到了手。 總是要做一些該做的男人事兒,否則,只被砍成兩段都不會覺得痛快。 ”聲音變冷道:“廢話不多說了,我不但不會放人,還要把挾持的人數增加成三名,你和你姐姐也挺不錯,送上門來我豈能不要?!”
說完,我轉臉對古雅小聲道:“不用囑咐我,我自有分寸。 ”
古雅笑著搖頭道:“我沒想囑咐你什麼,現在地我,已經很瞭解你了。 ”
我哈哈一樂,橫行立即前竄超那兩個公主衝去。
我的笑聲還未收起,橫行已經跨過了二十米距離,而且,對方的幾百支利箭也是迎面直射而至。
三十米距離下,箭勁暴強,如此密集之下,大宗師也是難以逃拖,公主妹妹的眼中迅速泛起喜色。
這喜色還未成型更迅速地轉成了驚駭,因為這幾百支箭彷彿射進了無底之洞,一下子就不見了,還是一支都不見了。
我手不抬眼不眨地就把來箭盡數收進了手鐲,也命令橫行突然性地放緩了馬速,以人類步行的速度繼續逼近著。 這一來,反而給人造成了一種視覺錯誤,會誤以為那幾百支利箭多少還有點作用,最起碼把我的前進速度射慢了。
“再射,再射,射死他,射死他!”公主妹妹揮舞著馬鞭連聲尖叫,嗓音刺耳,已經不再好聽了。
“嗡~~~”幾百張強弓近距離攢射咱這個中心小點,念力觀看模式下,好像慢鏡頭一般把這些來箭的飛行軌跡盡收眼底